,我给出诚恳建议,“我记得军总的眼科挺不错。”
“喜欢的话过几天带你去看看,”他笑得挺欠抽,便忽然一个右转,直接急刹车到路边,勾着我的脖子就是吻上来,急不可耐地卷走属于我的口气。
然而他的动作忽然静止,因为我将刀子抵在他的脖颈。
冰冰凉凉,杀人不敢,放点血没问题。
这把刀子是刚刚顺手在礼品店买的,旅行专用的便利折刀,可以砍砍木头切切烤肉刮刮鱼鳞,没想到现在先防sè_láng了。
“舍得么。”他并不介意,到底举着双手,还是隔了些距离,舔舔唇上的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乖,你那身子总是勾着我。”
胡说八道!
强人家还怪人长得好看,长着这样一张脸耍流氓也不知道谁赚了呢!
我瞪着他,“开车门,我要下车。”
“外面多冷噻。”他软糯的南城口音,听的人准掉一身鸡皮疙瘩,说着还脱了外套,见我身子僵着,将那外套给我,“穿着这个,暖和点。”
我没有说话,看着他那露出的锁骨,恨不得一刀切上去,他却是眼疾手快地一把伸过来,直接夺了我手上的刀,顺势将我反扣在在怀里。
这个老狐狸!
我作势要咬他,他便是埋在我的脖颈,死死地抱在怀里,声音闷闷的,正经很多。
“乖,让我抱抱,阿唐,我很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他肠胃不好,不能吃辣,有时候两人闹了脾气,这家伙就专挑辣的吃,表明心情不好,偏偏还带着笑意。
完了就胃疼肚子疼地没精打采,哼哼唧唧,搞得我又给他熬药又给他按摩按摩屁股和肚子,折腾到晚上睡觉,才精神奕奕地模样要补偿。
……看来还是得对他长点记性
☆、平安夜
对于卓子扬不是个东西这个客观现实,这点我有过心理准备。
只是现在这样子胡搅蛮缠时候,我才发现那点心理准备,毛用都没有。
他有钱,有势,有长相,实在不明白与我这样一个小心理咨询师纠结什么,还耗尽了本来对他的那点感激之情。
我说要平等要什么的,他听不懂,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当我离了他就不能活。
自从上次遇到后,他更是脸皮厚成玄武湖旁的老城墙,只差修葺时候没再多糊上几层。
此人这两天便是在我下班之时,车停在诊所门口,这人本来就招眼,黑车黑大衣,加上故意摆出礼貌绅士模样,偶尔让助理叫个咖啡奶茶什么的到一个诊所,一人一杯,大多以为他是在热烈追求我。
其实他请我吃第一顿饭时候,就表达了追求的意思。
第一、很高兴你回来了(虽然不知道高兴个毛)
第二、我现在是正式追求你,希望不要有偏见。
尼玛,大概是那个瞬间我想把甜点直接糊他脸上,不过想到100块钱就那点,也就把这当成他的肉吃下,味道真好,反正花的不是自己钱。
义正言辞地拒绝,他便开始了这个事情。
“你不上班么?”这都快成我俩打招呼的标志了。
“我八点上班,下班会比较早些。”他凑过来,一张老脸笑得暧昧,“为了早点见到你。”
“有你这样无良老板,员工一定可怜。”我懒得与他各种争论,上次争论,他便是直接吻上来,堵话相当有效,流氓不要脸说的就是这种人。
“你应该读一下早上6点的洛杉矶,高效率的工作,也意味着可以享受高效率的休闲时间与假期。”
好吧,我说不过他。
见我闭嘴,这家伙就是勾着唇角,下巴动了动,“有一个惊喜给你。”
啊哈?!
我怎么就一点不期待呢?至今脑袋还是上次过生日他送的那个震动棒,真够惊扰的。
“明天有一个孩子约诊,我需要早点上班。”言外之意,今晚不想跟他瞎折腾。
更何况,平安夜,不是很愿意有他。
免得,以后每一个平安夜,都会响起。
安子桁与我打电话说到了爱尔兰,开启视频便是小豆子,小家伙个子应该又长了,穿着一身暗黄色的卫衣卫裤,像是小土豆,这铁定不是安子桁的品位。
他现在叫我唐唐,相当顺口,就是写圣诞贺卡时候,写成的是糖糖。
“确实甜。”卓子扬凑过来入境,与小家伙打着招呼,一脸坏叔叔的模样,我推着他的脸过去,他索性便是下巴搭在我的肩膀,“小豆豆,现在骑马了么?”
“骑了马。”
小家伙语气带着些骄傲,我夸了真棒,小家伙笑得腼腆,问今年回来是不是就可以看到我和婆婆了~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婆婆是谁,卓子扬则是阴恻恻地笑笑,还好手机被安子桁拿了过去,他身后就是一片草场,宛若电脑屏幕上的无边绿色,“很遗憾你一直没有来到这里。”
这也是我的想法。
“卓子扬在你旁边?”安子桁这话算是明知故问了,毕竟卓子扬那声音可一点不小,人家这会儿还凑过来打打招呼,“你那边好好过圣诞节,没事儿别惦记我的女人。”
“应该是我告诉你,不要总是骚扰我的未婚妻。”
“等你有胆子拿户口本出来,别整天就知道说不实用的。”卓子扬嗤之以鼻。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卓子扬便是直接按了视频,与我摊摊手,“不好意思,手滑。”
“什么约定?”
“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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