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人家这边美男围绕,是切切实实的行动。”木棉对他哥那种自大是满满的不屑,他真以为塞条项链,人家坐定就是她老婆。
“嘟嘟......”
“又挂我电话?”木棉咕噜着,都什么坏习惯,这哥当真不合格。
宁檬桉几人吃完饭便又开始急急的赶路,这也让想找宁檬桉的凌宵扑了个空,叹息着转而去找木棉要她的联系方式。而宁檬桉此时却坐在车上美滋滋的吃着这里的特产奶冻,酸酸甜甜味道浓郁,比她平常在超市买的酸奶味道好了不止十倍。
“檬桉,你这都吃了第几杯了?悠着点吧。”坐在她旁边的郝允看着她一杯又一杯的打开,怕她把肚子吃坏,大手一捞将剩下的半袋子收了起来,“喜欢吃的话,回去时把车子那冰箱都塞满。但前提是,一天只能吃一杯。”
“学长,你怎么也变成老妈子样了!”宁檬桉幽怨的看着那半袋子奶冻被没收,翘嘴咕哝。
“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为了你们这帮兔崽子。”郝允也是一肚子委屈,说的同时还不忘瞪了几眼这些不省心的小家伙。
本来还想调侃几句的雷漫忙眯起眼装睡觉,心知得罪老大的后果严重。宁檬桉当然也知道,只好拿起震过不停的手机弱弱的说:“我听电话。”
可是听了后她就十分后悔。
“为什么不回我信息?”听筒那边的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先生,你打错电话了。”说完便收了线,在被他这种弃了丢丢了又捡回去的无赖做法到惊呆到,宁檬桉现在觉得木槿就是个不散的阴魂,哪里还有当初心心念念又怨又恨的感觉。
不得不说这两人就是一路的,电话也是想收线就收线。
“为什么要把电话关机?”郝允觉得奇怪,又多问了一句。
“我要睡觉,不想被打扰。”说完也学着雷漫一样眯起眼装睡。
行啊,这帮家伙都厉害了,郝允心想。
晚上的时候,,几人便到了x市,然后就是打算休息一天后再带上托运来的物资一起进入他们此行的目的地,x市里比较偏远的几个落后小村子。
x市是一个民俗特色很浓郁的地方,特别的建筑群,特殊的文字,色彩绚丽的民族服饰,随处可见的手工艺品,风味小吃应有尽有。看得宁檬桉那叫一个新奇,似乎她就是山坑旮旯里出来的刘姥姥,转悠着看花眼的同时,大晚上还不愿意回去。
啃完最后一只烤羊腱子,宁檬桉满足的回了酒店。酒店比她想像的还要好,用酒店里的广告语说的就是近可俯瞰城市风景,远可饱览天山群峰。
“落地窗开那么大,恐高的人站着忒吓人。”吃饱喝足后的宁檬桉累了,鞋子一脱坐到窗子那托着下巴愣愣的看着外面的灯火辉明,看着那些偶尔走过的行人像只小蚂蚁一般的可爱,看着那些小建筑像一只只会发光的酒杯......
“啊!!唔!!”看着看着,冷不丁的落入了一个怀抱,虽然温暖,但宁檬桉却被吓得尖叫了起来,只是还没来得及叫够一个拍子便被人用唇堵了个实。
她惊恐的睁大眼看着慢慢清晰的熟悉的俊脸,心里一万个羊驼呼啸而过,即使是惊吓也不是这么的来吧。心中的火腾腾直升,难得的来了个大爆发,一把将慕槿推到了窗边。
两人坐着相对而望。
“你特么有病,神经病。”她朝着他不顾形象的吼叫了起来,“我明天就去告酒店告他们随便的就让陌生人进入客人的房间,我要去告你,一而再的私闯女性的房间。”她明天晚上一定不要自己住,她要跟学姐她们住双人房,气死她,吓死她了。
慕槿静静的看着她发完飙,才自嘲一笑,“可不是有病,大老远的就为了飞来见你一面。你看,这病,还得你治。”当木棉说宁檬桉根本不希罕他,当她不愿听他的电话,他的反应是立即就让人订了机票,算好她在哪里留宿,那时他就开始觉得自己已经不正常,说实在,比他为了一个重要方案还要积极,还要累。
这在他三十年的人生里根本就没发生过的。
“你别说得那么好听,要见面用得着偷偷摸摸,小贼都比你光明正大。”她才不会心动,宁檬桉暗暗告诫自己,这人又在给她挖坑,千万要稳住。
“呵,我要不这样,你就会跟我说先生你认错人了。”慕槿冷笑道,他就不懂了,嫌他老也不至于每次见他都没个好脸色。
“好,那都算了,现在面也见了,你可以离开了吧?”知道下午挂他电话是她不对,她也赖得跟扯,对他做了个请的动作。
慕槿可不是大老远跑来就真的为了见她几分钟,他抿了抿唇,移了移位置,坐到她身边,将她轻轻拥入怀。
“别乱动。”他用了些力,“听我说。”
“桉桉,再给我个机会好不好?你看,我其实长得挺帅的,跟你站一起也并不显老。”他越说越轻,就像那柔风吹拂而过,诱惑且醉人。
“那时候明明挺好的,你不是说想跟我处对象吗,不是说要给我管着你么?”不是想留下来跟他过夜的吗?他现在有点后悔那时没动了她。
“别人用过的男人谁希罕!”宁檬桉被他带着想起了曾经,曾经她真的以为摇到了宝,庆幸他当过嫌弃了她,庆幸他那时的狠心将她赶走。
回头草不是谁都喜欢吃。
慕槿觉得这话扎心了,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宁檬桉,你以为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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