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没为宁檬桉着想过。
“他呢,怎么说?”郝允想知道慕瑾是怎样对待这事的。
“他想结婚。”宁檬桉揪了揪被子,“我并不想。”
曾经她也希望,能一辈子跟慕瑾在一起,她爱他,不说多强烈,却也是没动摇过。
可那一巴,让她怀疑,也像根刺扎在心里,哽着哽着难受。
“为什么?”郝允了解宁檬桉,她如果不爱慕瑾,是不会跟他在一起的。
“学长,你们就那么希望我早早嫁人生子,然后一点自由也没有么?”见他问为什么,宁檬桉突然就没好气了。
“嘿嘿,只要檬桉自己开心,哪种形式生活不都一样?既然你有宝宝,我们也等着当舅舅,其实也没啥不好,不想自己带,丢到烘焙店里,多的是人带。”余音想也没想就说,他认为,那些个什么打胎肯定伤身体,新闻不总说有些女人流产后再怀不上孩子吗。
“呵,这可是余音说的。”郝允白了一眼余音,“他说的也对,你不想带孩子,丢给我们,我们帮我带,正好,我缺个徒弟。”
“......”
宁檬桉怎么有总哭笑不得的感觉。
不过,她倒是没想过不要孩子这事了。
虽然宁檬桉对慕瑾都是很冷淡的态度,可他依然每天像个保姆一样,事事围着宁檬桉转。
宁檬桉跟凌宵他们排练的时候,他也不反对了,只是侯在一旁等着。
一个月时间其实很快过。
这天便是宁檬桉跟郝允给凌宵当嘉宾的晚上。
宁檬桉与郝允还在讨论着一会上场需要注意的细节,凌宵在后台做准备工作。
慕瑾站了一会,想了想,往后台走去。
“学长,我去下洗手间。”宁檬桉也跟着站了起来。
“好。”郝允点头。
“凌先生,有些话,不管你喜不喜欢听,我今天也必须要跟你说清楚。”慕瑾站着对坐在钢琴台前试音的凌宵说道。
凌宵停下手中的动作,没回头,“不知慕先生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想对桉桉做什么,是想让她当着全场的人出丑还是想打击得她再没勇气上台?”慕瑾并没打算问出个所以然,又说:“我劝你最好什么也别做,你会后悔的。”
“呵,我听不懂慕先生在说什么。”凌宵敲了敲黑键,心里也不知在想什么。
“你做这么多,一边对慕棉暧昧不清,一边又紧追桉桉不放,不就是希望慕棉搞点小动作,让桉桉过得不好吗?你这么做是为什么,是为了你母亲,还是为了你自己?”
慕瑾顿了下,继续说:“你自己都不清楚吧?你很矛盾。你喜欢桉桉,可又恨她妈妈破坏了你的家庭对吧?你想跟她一起,偏偏又不能在一起,你都恨不是么?所以,你并不希望桉桉能得到幸福,你希望她跟你一样,活在痛苦中,然后最好孤单一人,这样,你会觉得,她还是你的。”
“砰~砰~”两声,凌宵手狠狠击到了钢琴键上,冷冷说道:“慕先生,你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吗?还是你吃醋吃得受不了,来找我要个说法?”
“随你怎么想,但是,我得告诉你,你喜欢错人了。即使当年的事没被你撞破,桉桉也不可能会嫁给你的。不是说你们相爱不相爱,而是你们的关系不允许,你那个父亲和她的母亲首先就不会同意。你该去问一问他们,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父亲与她母亲又是什么关系。”
慕瑾早便将他们的关系查了个一清二楚,并不是他有多护着慕棉或者他有多大的醋意,而是他知道凌宵对宁檬桉那种爱而不得的感情,还有凌宵自己都不知道的关系,她不想宁檬桉受到那种来自亲人的伤害,本来,她就没得到过什么亲情。
凌父与宁母、宁父都是大学同学,凌父与宁母私下相爱。可是凌父却有个已订婚的未婚妻即凌宵的母亲,宁母知道后接受不了凌父骗她,一气下跟了宁父。可即便两人都各自有家庭,他们的感情却越来越浓,越来越舍不得对方,甚至控制不住做出一些有违道德的事。
宁檬桉更不知道,其实她并不是宁父所出。
宁父一开始也不知道,所以为了女儿迟迟不肯离婚,直到十多年后,宁母才道出宁檬桉根本就是他的小孩。
宁檬桉没想过路过这里,会听到慕瑾与凌宵的对话。
原来,她的父亲一直没来看过她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可他还是准时的给她寄钱,是怕她多想吗,还是怕她接受不了。
说到底,受伤害最深的便是她那个养了她将近二十年的父亲。
那,和她母亲再婚的便是凌父吗?或者说是她亲生父亲。
可他也从来没来看过她,或者问过一句话。
都怕她知道还是怎么的?
宁檬桉觉得特别的难过。
他们都是不负责任的父母,对她,对凌宵。
整场音乐会下来,宁檬桉都不知道自己弹了什么,只是凭着直觉不停的弹。
她只想赶紧结束。
“慕瑾”
她喊了声接她下台的男人。
“嗯?”
“我们结婚吧,好好把孩子养大,给他全心的爱。”
“啊?”慕瑾没想到她弹了两首曲子下来,变了个态度,一时愣了半响。
“怎么,不愿意?”
“不是。”慕瑾将她抱了起来,“我只是觉得这幸福来得太意外。”
怎么不愿意,愿意得很。
音乐会不久后,凌宵给宁檬桉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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