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秦孜秀和储茵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夏东庭乐得给儿子夹了个大鸡腿,小秦淮脸一下臊红了。
“好端端的你问孩子这个做什么!”储茵嗔怪。
储修无辜得很:“还不能问问淮淮的审美观啦?!你们是不知道啊,就我见过夏东庭小时候长啥样!”
秦孜秀瞥了一眼夏东庭,她还没有看过他小时候的照片。
“老夏现在长残了,小时候跟淮淮一样可爱~”储修特意用一种极其油腻的语调逗夏东庭,“所以啊我摸淮淮脑门儿的时候,心里其实觉得是在摸你呐!”
孩子在场,夏东庭不好发作,换做平时他早就一句“滚”把储修这死皮赖脸的吼到西天去了。
“吃饭堵不住你的嘴!”夏东庭狠狠瞪了储修一眼,储修可不买账,当做没看见。
夏东庭这儿的餐桌是长方形的,他坐主人位独占一头,秦孜秀和儿子坐在一侧,储修和妹妹坐另一侧,储茵正好和秦孜秀面对面。
“话说弟妹这手艺,赶上大厨了都!”储修嘴里塞得鼓鼓囊囊,蹭了蹭储茵,让她给他盛汤。
储茵平时不会这么顺着他的,今天特意收起了平时的性子,盛了一大碗牛骨汤端到储修面前:“喝!”
夏东庭嘴角一勾,也学着样子给老婆孩子各盛了一碗。
晚餐做得相当丰盛,三荤三素两个冷盘,外加一锅炖了两个多钟头的浓汤。秦孜秀一个人两只手,做起来相当不容易。
“储茵这么大岁数,肚子都七个月了,连碗都不会洗!”
吃着一桌滋味十足的饭菜,储修明显感到自个儿妹妹和秦孜秀的差距,一找着机会就挑储茵的刺儿。
秦孜秀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她知道储茵娇气,惯养着的大小姐,没有会做家务的必要。
“各有所长呗,不会做饭可人家会打官司啊,你呢?”夏东庭替储茵抱不平,这储修不能说一无是处吧,至少勾搭姑娘是会的。
储修这下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往嘴里塞了一个狮子头。
“孜秀,你看储茵没几个月就要生了,你有经验,多教教人家。”
夏东庭给了秦孜秀一个眼色,他这么明显地想缓和储茵和她的关系,连储修都看得出来。
“对啊,你多跟孜秀学学,你看淮淮养得多好,多乖,多懂事……”
面对储修连珠炮般的夸赞,小秦淮默默地低下头吃饭。
“嗯,不懂的就问我。”
秦孜秀总算回应,语气没有多热情,但总算让储茵一直绷着的心放松了下来:“真的吗?那我以后能来找你吗?”
见储茵激动得像个孩子,秦孜秀突然释然。储茵还是那个储茵,里子是善良的,并且诚挚地喜爱着她。
“嗯。”秦孜秀点点头。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怀孕到了后期,储茵往日的武装都卸下似的,碰到一丁点事儿就容易动情。秦孜秀给她放了准话儿,一下子把她的眼泪逼了出来。
“你哭什么哭!扫兴鬼!”
储修抽了张纸巾往妹妹脸上糊,一边笑:“你孕期综合征真厉害!”
秦孜秀莞尔,她怀孕的时候也是这幅样子。
“别扯了快吃饭,菜要凉了,我再去盛点儿汤。”
夏东庭熟练地端起汤碗往厨房里走,储修目光游移在他的背影,说不出的羡慕。
“我们老夏现在也是会过日子的人啦!”
储修长叹一声感叹道。
夏东庭端着汤回来:“你想过日子就快点结婚呗,不过我可提醒你,婚姻就是监狱。”
秦孜秀抬头斜眼望着他:你不想活了?
“我不一样!”夏东庭被震慑地连忙改口,“我恰好厌倦社会,乐在其中!”
“切~”储修自觉无趣,低头扒拉饭,他和佟婉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
———————————————饭后两个女人在厨房收拾,秦孜秀洗碗,储茵把碗擦干晾到架子上,她肚子大了,本就不能干弯腰的活儿。
两个人都不说话,配合却默契。反正经过了今天,以前的冰期也就算成为了过去。以后有得是时间呢,害怕感情没法重新培养吗?
夏东庭想炫耀一下儿子,带着储修进了孩子的房间,那满墙的奖状差点把储修晃花了眼。
“书房橱柜里还有奖杯呢,我儿子厉害吧?”
“厉害厉害,”储修嬉皮笑脸,把手机举到夏东庭下巴边上,“请问您这种基因是怎么生出这么高智商的儿子来的?”
夏东庭偏头小声骂了一句“滚”。
储修可乐了,凑到钢琴边:“淮淮,这是你的钢琴吗?”
小秦淮微笑点点头:“妈妈买的,你要我给你弹一首吗?”
“好!”
夏东庭和储修端端正正坐在小秦淮床边,开启了观众模式。
小秦淮弹的是基本功《致爱丽丝》,这些天他一直在练这首。
清脆的琴声跳出来,夏东庭脸上挂满了满足的痴笑。
“你别得意,我将来生了闺女比你儿子还厉害!”储修气呼呼地小声说。
“那你先生再说。”夏东庭目光始终不离儿子。
“你儿子什么时候改姓夏?”
夏东庭还没想过这个问题,改姓夏?夏淮?夏秦淮?
“我觉得孩子跟妈妈姓也挺好的,以后再生的话就跟我姓。”
储修鄙视:“你还想着生二胎?”
“我又不是养不起,干嘛不生?”
嘿……那他速度不是得超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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