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的亲事,家里人向来是不管的,他要是无意,也没人会多说多劝什么。
花满楼带着冬凌陆小凤三人去了后山,山上面种满了梅树,在这个季节开满了盛开的梅花,一眼望去简直震憾般的漂亮。
顺着上路上去,没多久便能瞧见一个小亭,看着应当是专门建来看景的。
几人走了进去纷纷落坐,桌上已经摆好了点心和茶水。
“唉,想不到今年来了,连酒都没得喝。”陆小凤装模作样的叹气。
花满楼愉悦的笑了,好似就等他这一句似的,手往石桌下面一伸,就从下面拎出来一坛子酒来。陆小凤一看眼睛都亮了,“好啊,就知道你还没忘了我。”
“其实是忘了的,这酒是我替金捕头备的,至于你……”
花满楼一句话还没说完,陆小凤就已经一把夺过酒坛,直接开了封。酒香立即便溢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道了声,“好酒。”
“让我来看看。”金九龄一把夺过,跟着便是一句,“这酒至少在地底下埋了三十年,果然是好酒。”
陆小凤说:“都知道你的舌头刁,这没想到,还没入口,就都知道了?”
“你这是要让我入口?”金九龄立即道:“那好,我立马干了这一坛……”
“别别别,那可是我的酒。”
说罢,这二人竟然‘哄抢’起来,花满楼在一旁看着笑。冬凌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并不管那三个喝酒的,端着笑着他们在那里闹。
陆小凤果然很欠怼,但这一回跟他互‘喷’的是金九龄,冬凌倒是难得的安静了一会儿,并没有拉偏架。
她对金九龄可没有好印象,毕竟那可是绣花大盗。
微眯着眼睛,冬凌想了想无情现在在跟花如令谈什么,有提到刚刚来这里的方应看么。
适才人比较多,花如令说没什么,但方应看真的什么都没提?
不过如果诸葛神侯插手的话,方应看应当也讨不到什么好处。毕竟花家本就不好惹,再有神侯府护着,方应看也就只能看一看了。
想这个,还不若想想,无情到底想要问她什么。
书房内。
无情接下花如令递过来的银票,道:“这些年,多亏了花家的资助,世叔让我此翻见到您,道声谢!”
“什么谢不谢的,大家多年交情,你们为朝廷办事缺少经费,而我又恰恰钱多,时不时的给一些算得了什么。”花如令笑着说:“再说若不是你们在,方小侯爷这样的人,怕是也少不了。”
“花家虽然不惧这些,但总归也是些麻烦。”
还真叫冬凌给猜对了,方应看来花家,倒真是打了说服他们加入有桥集团的事情。
无情说:“不论如何,花家帮了大忙,说句谢也是应当的。”
花如令倒没跟他争这个,只是问:“刚才那些回去都是要原封不动交给诸葛正我的,那你呢,最近身上有银子花么?”
“嗯?”无情不懂,为什么提到这个。
花如令笑了,“还当我什么都没看出来呢,你的钱袋还在那位冬姑娘的腰间挂着呢,你自己留了多少,够花么?”
无情:“……”
无情一愣,默默回忆了一秒,发现自己竟然并没有注意到这点。
冬凌穿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一套,通身雪白,而他的钱袋是若不仔细看,也是白色的。本就颜色相当,更何况她之前一直走在他前边或者旁边,并未面对面的打量。加上他根本不可能盯着一个姑娘家仔细瞧,所以倒真是一直都没注意到这点。
花如令笑呵呵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好事,好事,什么时候成亲,记得送个帖子来,我也去喝杯喜酒。”
“误会,这事……”无情赶紧解释,“这事另有原因,并非花伯父想得那样。”
花如令说:“好吧好吧,就当是误会,不过你真不需要再多拿一张?”他一副,有了喜欢的姑娘要更需要钱,你当真不要点儿的模样,让无情十分无奈。
“不必,给她钱袋之前,我留了一些日常用的。”无情只得说。
花如令哈哈一笑,果然是亲手送出去的吧,刚刚还不承认。
冬凌那边,陆小凤也是够不要脸,硬生生的把金九龄说得无言以对。最后他们又谈起了这段时间的八卦,还有霍休的事情。
提起这个,陆小凤就是摇头叹气,“你说他好好的,要钱有钱,要武功有武功,为什么非得要造反呢。”
“人的yù_wàng总是无止境的,他有钱,却不够有权。而且他本就是一个王朝的大臣,心中怀有这种想法实在太正常了。”金九龄说,“陆小凤,你虽然聪明,却不太了解人心,尤其是像霍休这种人的心。”
冬凌笑了,“那是当然,毕竟陆小凤是个好人,自然理解不了像霍休那等恶人的想法。”
“我的天!”陆小凤夸张的张大了嘴,“快,花满楼你快告诉我,我是不是在做梦,冬凌竟然夸我了。”
花满楼说:“嗯,她夸你了。”
金九龄却笑不出来,他总觉得冬凌那句话,是在暗指他不是个好人,所以才能理解霍休的想法。
他目光一顿,落在冬凌腰间,故作惊讶,“那个钱袋……”
“这不是无情的么?”陆小凤一眼就认了出来,“你不是让我还给他了么,怎么还在你身上,难道有两个?”
“没有两个。”
冬凌看了一眼金九龄,幽幽的说,“这件事情有两个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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