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这么一回事。
如冬凌所想,三观不合这种事情,强行要在一起聊天只会越聊越恶。而楚留香的感觉比她还不好,毕竟自己一直以来所做所为,被人全盘否定的说不对。
换个人当场可能就要炸。
楚留香当然没有炸,相反他还仔细思考了这个问题。然而胡铁花就不一样了,他坚信这没有错。
所以他还在说:“我看你就该再赶紧再做一桩,不然他们倒觉得你心虚。”
找什么姬冰雁借钱,简直多此一举。
胡铁花一路都在跟楚留香谈这件事情,看见了冬凌,自然忘不了高声表达一下自己的立场。
他最后这句,可以说是专门说给冬凌听的。
后者却显然没他在意这件事情,看见他们二人,冬凌朝他们笑笑,然后继续品自己的茶。
胡铁花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咽咽不下去,吐吐不出来的,难受极了。
他看向自己的好友楚留香。
楚留香却显然这一回没有跟他同仇敌忾,他这几日一直想却也没有想明白,所以准备再去找冬凌探讨探讨。
除了冬凌,他眼下也的确找不出其他的人了。
外面江湖上的人大多都在盛传那日郑老板说的那些话,时常就会有两派人马互相吵起来。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有道理,还有一些就是觉得踩楚留香很过瘾的存在,外加一部分他的脑残粉。
要是去跟这些人谈,找到前一部分,他会被喷,找到后一部分,他则会获得极大的赞同。
楚留香觉得这根本无用。
倒是冬凌,之前虽然说的话一点儿也不留面子的犀利,但之后说起这件事情却又十分中肯,显然要更理智一些。
所以他脚步一转,并没有进那家卖酒的店,而是转而向冬凌所在的这家茶楼而来。
胡铁花:“……喂!”
这什么鬼,他是为了谁,结果正主完全不在意?
冬凌也是一愣,但她也没奇怪多久,毕竟不论是从这几次的见面,还是书里来看,楚留香都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她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并喊了小二,将桌上的茶填满。
楚留香上来之后,也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就说了这件事情,并将他这几日的烦恼一一诉出。
冬凌理解他的迷茫,在他看来楚留香能说出一个人不论做了什么坏事,自有律法来惩处,而不是由他来决定生死这种话,代表这个人的思想已经相当前卫。但到底劫富济贫这种事情,自古就被称做侠义之举,就是换到冬凌以前呆的年代,观点上也是不一的,更何况是现在。
楚留香会迷茫,也正因为他的思想前卫,之前是没有想到,经这一提,可不就钻死胡同了。
倒是胡铁花想得不太多,就像他不理解楚留香为什么从不动手伤人性命一样,他也不能理解这有什么好想的。
甚至他完全不明白,明明现在急着用钱,楚留香为什么会再干一票,而是要去跟铁公鸡借。
他嘴里藏不住话,三言两语的,就把这事儿给卖了出去。
冬凌有些诧异,她还当是楚留香因为近来江湖上风声挺紧才没再次出手,结果却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让她对楚留香的印象稍微好了一些,但对于胡铁花……
“既然姬冰雁有钱,你们为什么不能去跟他借,就算他不肯借,你不会偷么,难道楚香帅的本事,对上姬冰雁就毫无用武之地了?”冬凌冷声道:“或者是胡大侠觉得,因为姬冰雁是你们的朋友,所以哪怕他也是个铁公鸡,明明知道有人需要这笔钱,却不肯出。但毕竟是朋友,怎么也不能偷拿他的钱去干这件事情。”
胡铁花激动的站了起来,“我何时这么说了。”
“对啊!”他转而又一拍手,恍然道:“我们可以去逛一下铁公鸡的库房,定然能有些收获的。”
冬凌:“……”
冬凌不可思异的看着胡铁花,觉得她跟这人的三观绝对中间能挂一条银河。
至于劫富济贫对不对的事情,冬凌还是之前的观点。胡铁花当然要跟她来辩论,说不如此,有些人会活不下去的。
冬凌说:“授人予鱼不如授人予渔,你们给钱可以应急,却怎也不如为他们找份生计。”
说到这儿,冬凌突然想起,无情似乎给她找过一份生计……虽然她并不需要,但这人倒是很有心。
楚留香陷入了沉思,胡铁花惊悚了,这可比掏钱还难啊!
冬凌没在说话,只是在想她的那只信鸽。虽然笼子还没处理,鸽子却是已经放出去几天了,也不知到没到京城。
信鸽已经到了京城,信也已经到了无情的手里。
当时无情正在跟师弟们说话,那边训练有素的小童便跑了过来,极力忍住脸上古怪的表情,报起正事,“公子,您的鸽子回来了,这是上面的信。”
说着,他恭敬的将信递了上来。
追命一看眼都亮了,“给我看看。”说着伸手就要抢。
无情心中一紧,当即出手挡下他,右一只手赶在铁手之前拿到那个小纸卷,嘴上斥了一句,“胡闹什么。”
心中却是想着,冬凌说话自来随心,万一这上面有点儿什么……被旁人看见了不好。
他也不管三个师弟,拿着东西直接就回了屋。
拆开来不及惊叹上面不同于上次的字迹和不同寻常的‘墨迹’,也忽视了金九龄的事情,直往后看。
然而,没了……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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