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科学家,就你们事最多。”
魏长青好脾气地笑了笑,手扶在她肩上,微微紧了紧。
到小区已经很晚,时间接近凌晨,乐止苦被魏长青送上楼的时候多少有些不安,道:“抱歉,今天给你添麻烦了。”
魏长青好一会没说话,最后快到三楼了才慢慢道:“你和我不需要这么客气。”
乐止苦没接话,只是看向三楼某个方向,突然道:“这位喻小姐和你关系很好?”
魏长青看她一眼,眼里隐藏的阴郁之色终于散去了一点:“不好。”
乐止苦:“……”
她瞥他一眼,再次闭嘴。
到了门口,乐止苦蹦进去,换了鞋,扶着门,也没让魏长青再进来坐了,只是转身看向他时,决定做一件过河拆桥的事。
“魏长青,和你说个事。”
魏长青再次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却仍旧不能阻止这一切发生。
“这次你送我去医院,我很感激。但是如果你没邀我去海边,大概我也不会被贝壳划伤,就像你不来找我,我也不会觉得困扰一样,所以,”她定定看向对面一脸郁色的男人,“我不管你和谁和哪个女人关系好,和我没关系最好。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
她话没能说完,认识这个男人好几年,却头一次见到他骨子里狼性的一面。
腰磕在鞋柜上,一只脚被抬起来,乐止苦以一个极度诡异的姿势被男人压在身下,吻来得像压抑了一个世纪之久终于得以爆发的狂风骤雨,她被淋得湿透,却毫无反抗之力。
第18章
接吻的姿势很诡异,引狼入室的姿势很标准。
乐止苦挣扎了两下,懊悔自己太过麻痹大意,半夜在家门口对一个明显对自己心怀不轨的男人说出那样绝情的话,这不是变相鼓励对方狼化吗?
她的挣扎毫无意义,魏长青扣住她后脑勺吻住她,另一只手抬着她受伤的脚,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忘照顾她身体。
她竟有些想笑,两只手在魏长青后背虚张声势地抓挠两下,最后放弃了,甚至还抬手搂住他脖颈。
她的回应让魏长青顿了一瞬,但随即越发深入而霸道地缠吻。
被亲到敏感处,乐止苦仰头发出难耐的喘息,已经有些意乱神迷。
在一切还没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之前,魏长青适时停了下来。
他在昏暗之中找到乐止苦明亮的眼睛,轻叹一声,落了一个几近于无的吻。
乐止苦瞬间心脏攥紧,不由自主地躲了躲。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要浪费这么多时间,我明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已经听不到了。
乐止苦有些不明白他想说什么,和他对视两秒,有些受不住般挪开视线。
魏长青放下她的腿,轻抚了抚她的脸颊:“以后不要再说刚刚那样的话,好不好止苦?”
乐止苦说不出话来。
魏长青又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有什么对不起的,现在道歉有什么意义?乐止苦又忍不住抬眼瞪他。
魏长青笑了笑,退开一步:“好好休息,明天见。”
他说完往外走,还不忘帮乐止苦带上门。
乐止苦靠着鞋柜,冷冷看着他,在门即将合上的时候突然道:“等等。”
魏长青不解地停下来。
乐止苦倏然露出一个笑:“抱我回卧室。”
这句话一说完,乐止苦便看到魏长青眸光微微一亮,随即露出一个让人没眼看的笑来。
他回来,将乐止苦小心抱起,往主卧走。
“旁边。”乐止苦挽着他脖颈,冷静地指路。
他脚步微微一顿,看一眼乐止苦,转过身去了客卧。
房间没有开灯,光线昏暗,但仍可以看清房间里的摆设,魏长青顺利地将人送到床上,刚要抬身,却被乐止苦搂紧了脖子。
黑暗里风情万种的妖精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师兄,陪我。”
魏长青手臂微微一僵。这个久违的称呼险些让他失控。
乐止苦已经不管不顾地吻上来,手轻而易举探进他衣摆,在他肌肉紧实的小腹上暧昧地抚过。
魏长青呼吸一乱,素来高速运转的大脑竟开始当机,他有些艰难地想要拉开距离,乐止苦作乱的手已经摸到他胸前,唇舌并用地缠住他,双腿也抬起来巧妙地绞在他腰胯处。
俩人在床上滚作一团,喘息与呻、吟像深夜的咒语,让被蛊惑的人彻底失去了神志。
魏长青努力从湿热火辣的氛围里找到一丝清凉,在最后一刻竟然终于脱身而出。他躲开乐止苦不断追逐而来的热吻,将人翻了一个身,一只手便锁住了她的手腕,又按住她后腰,让她彻底起不了身。
乐止苦呼吸不稳,声音绵软而慵懒,扭过头看向魏长青,眼里像冒着火:“师兄,你喜欢后入吗?”
魏长青压抑住心底油然而生的躁动,声音低哑:“别闹。”
乐止苦笑了笑,眼底像有无边□□。
翻滚中她已经热情似火地脱了自己的裙子,骨肉匀亭的胴体就这么不加遮掩地暴露在魏长青眼底,夜色像助兴的春、药,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散发出让人血脉偾张的迷香。
魏长青按在乐止苦光滑后腰处的手心像团着炽热的火,几乎要将她娇嫩的肌肤燎出血泡。
乐止苦抬起身子,像蛇一般扭了扭。
魏长青呼吸一重,心里回忆着海洋浮游病毒的形态、分类和在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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