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唉,不是明天回来的吗?”黎司赶紧将枕头放在沙发上,人往前走两步,挡住。
“因为啊,我知道有个人在想我。”放下行李包,伸开双手。
“嘿嘿。”黎司投进那个她想念了许久的怀抱。以前他外出回来她都是第二天在公司看到他上班才知道,谁让某人太敬业,都是半夜的飞机。所以这是她第一次,等到他回来,还是在他家里,就有一种特别温暖特别幸福的感觉。
大概是被等待的感觉也很让人触动,即便小姑娘并不知道他今晚回来,也足以驱散他这一路归来经历的寒冬冷意。轻轻附上小姑娘的双唇,上次他已经品尝过,软软的,甜甜的,慢慢加重,由轻啄转为咬噬,恨不得把小姑娘的舌头都吃下,直到小姑娘呼吸都不顺畅了,才放过她。
黎司在阿夜怀里满满平复呼吸,换气是什么东西,根本不会好吗,她快要断气了。
“我先去洗澡,你再坐会。”风尘仆仆的他,决定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他会忍不住吃掉她的。
“好。”乖乖点头。
阿夜洗完澡出来,穿了一身厚厚的家居服,黎司也烧了热水,没有泡茶,就一杯开水凉着。他肯定累极了,再喝茶晚上睡不着可不好。
两人一起窝在沙发里聊天。
直到门铃被按响。
黎司哒哒跑去开门,接过外卖,关了门,走进来,“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冰箱里也没什么菜,飞机上的晚餐肯定不好吃,我就给你点了份外卖。”披萨加意面,她也喜欢吃。
某人笑着吃着意面,偶尔喂小姑娘两口。
吃完收拾好,两人又聊了会,就将近十点了,黎司准备打道回府。
“你的钥匙,给你。”其实她直接放他家里也可以,但她总觉得应该当面归还。
“给你了就收着,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他有点期待小姑娘成为这家女主人的那天了。
“哦。”被撩多了没那么容易脸红的黎司点点头。
“我去换件衣服送你回去。”小姑娘的耳垂好似充了血红的能滴血,他也是知道她脸皮薄,没再打趣。
“好啦,我回去有没多少路,小区很安全的,你早点休息吧,不用送了,乖。”要在平时她很乐意他送她,可他出差几天肯定身体疲倦,没必要还送她。
“好。”小姑娘要贴心,他自然不会拒绝。
“晚安。”
“晚安。”
黎司朝阿夜挥了挥手就蹦跶着走了。回家路上还想着,房租还有二个月就要到期了,房东太太说也约了好几个客户看房,不过会等她们搬离了再去,乐乐说她都有男票了,就让她麻溜的去投奔男票,而她自己则搬回去她姐那边。本来她还在犹豫着怎么和阿夜开口,如今阿夜把钥匙给她,似乎有戏?
月底黎司随着阿夜去了武汉,李家爸妈也没请外人,就四个人在家吃了顿。
黎司特地穿了件浅紫色的无袖连衣纱裙,这是她衣柜里最淑女的夏装了,李母虽然过六十寿,因保养得宜,心态又好,比黎司五十岁的母亲看上去还年轻些,黎司自然也不吝夸奖李母年轻漂亮,阿夜还是随了李母的,都有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
午餐后,阿夜与李父进了书房,李母拉着黎司翻看阿夜的照片。
从娃娃学步到大学毕业。
一两岁时,阿夜留着那个时候流行的阿福头,很喜庆。五六岁时,一个锅盖头也很可爱,十来岁时,身子骨抽长,还挺清秀的瘦小伙,等到十八岁时,那张毕业照上,黎司一眼就瞧出了,还挺帅的。看来这十来年某人日子过得还是挺滋润的,不然也不会比以前圆润那么多。
阿夜从书房出来时,只听见小姑娘哈哈大笑的声音,再看到那本相册,大抵是知晓,母亲估摸着又在唠嗑他小时的糗事。
李母见儿子来了,便离开了,看得出儿子对小黎很上心,她也放心了,虽然小姑娘比她儿子小了许多,好在是个懂事的,自己儿子也是个能迁就的,哎,年底做寿终于能摆脸了,有这么个漂亮的儿媳妇,让隔壁那费太太老拿她孙子刺激她,哼,她也会马上抱孙子的。
完全不知道李母在脑洞大开的黎司笑的歪倒在阿夜怀里,指着某人小学生出水痘后的一张照片笑个不停。
痘印还没消退,本来有点清秀的小脸看着多少有点不雅。
男人其实对自己小时候如何倒不是很在意,只是看着怀里的小姑娘似乎乐过头了,有点想磨牙。
勃颈处男人的呼吸湿热又粗重,甚至还叼起了她的耳垂含咬。
“啊。”小姑娘吃痛,又羞又怕,“伯父伯母在隔壁呢。”
他爸妈很识趣的,才不会来打扰,“那你还笑不?”
“不笑了。”赶紧保证,两人亲热要是被家长瞧见多窘迫那。
“下午想去哪玩?”
“都可以啊。”和他在一起,幸福感都要溢出来了。
二〇一八年八月二十八日,下午三点,武汉,滑坡路
“哇,好撑。”黎司边抱怨边啃着鱿鱼烧还巴望着奶香饼。
“小煎锅要么?”阿夜手拎三鲜豆皮。
“要要要。”吃不完可以打包嘛,其实刚才路过的酸辣粉也好想吃,不过看看手里还有这么多吃的就算了吧。
“老板来两份小煎锅。”微信二维码一扫,省了掏钱包的事。
“老板,打包打包。”她现在是真吃不下了,还是打包回去晚上当夜宵吃。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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