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琦推开他又要上来的手,道:“要的,许个愿望今年找个好老婆吧——”
廖成川:“……”
他看着她的侧脸,他屋里的光线挺亮的,身侧女人的皮肤也很光滑,肌肤白得如雪。
童琦插上蜡烛,却发现没有打火机,她扭头:“不抽烟啊?”
廖成川道:“少。”
他偏头,拉开沙发旁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一个打火机出来,扔给她,童琦细长的手接过,熟练地打起了火,那白皙的手被火光一照,投射出些许的弧度,这让廖成川想起,那晚在红尘咖啡厅外,她点燃的香烟。
蜡烛点亮了,童琦放下打火机,道:“关个灯。”
廖成川似笑非笑:“真得这么做?”
“蛋糕不就是这么吃的吗?”童琦挑眉。
廖成川起身,关了大厅的灯,只剩下玄关处旁支的一些橘色小灯,回到沙发,坐下。
童琦轻推了下蛋糕:“寿星公,许愿吧。”
廖成川眉头微挑,星目看着童琦,他从来不许愿的,即使父母帮他过也是一样的,他这些年连生日都少过了,就更别提许个愿,童琦的眉目在蜡烛微弱的光线下透出一丝的朦胧,她撑着下巴:“怎么?不许啊?不好意思?”
廖成川道:“意思意思就行了。”
“你还没闭眼双手合十呢,来吧。”童琦空出一只手,推了下他的手臂,在这么昏暗暧昧的气氛,肌肤再一次相触,徒生了一股暧昧,廖成川无奈,两手交握,手肘撑在膝盖两边。
眼睛都没闭,看着烛火跳跃。
童琦撑着脸,看着男人刚硬的侧脸,他的脸完美得很,烛光下刚硬俊朗,投射出来的阴影却令他的脸更加立体,童琦眯起眼,差点伸手去摸他的脸,被她克制住了。
暗恋了十一年,有一天能坐在他身侧,这么近,也是她的幸运。
她笑笑:“许个愿望怎么这么久?你许了什么?”
廖成川起身,开了灯,再坐回来,看着她,“公司一本万利。”
童琦:“……”
好他妈没劲。
廖成川拿起刀叉还有碟子,切了一块,递给童琦,童琦放到脚边,拍了拍白总的头:“宝贝儿,你的。”
白总脸往那蛋糕上一埋。
廖成川:“……”
童琦看他一脸难尽,轻笑:“别着急,我家白总不会乱弄脏你家的沙发跟地板。”
廖成川看着那狗脸上的奶油,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白总一脸蒙蒙地看着他,随后再次埋了下去,继续蹭着那蛋糕。
他又切了半块蛋糕给童琦,“奶油吃吧?”
童琦接了过来,笑道:“最爱吃奶油了。”
“不怕胖?”
“不怕。”
廖成川点点头,自己也切了一小块,他不怎么爱吃甜的,意思意思就好,童琦拿起叉子,靠在沙发边缘,一块一块地叉起来往嘴里放,男人的侧脸在她跟前晃,他专注地对付着碟子的蛋糕,手腕上的手表随着他动而晃,男人戴手表,也很性感。
但他没换她买的那个,他手腕上的手表比她的那个要贵十倍左右。
童琦轻声啧了一声,她可买不起更好的了。
她脚往前踢了下,正中他的小腿,廖成川停下叉子,偏头,童琦笑道:“蛋糕还有别的吃法,你知道吗?”
廖成川挑眉。
童琦又叉了一块夹杂着奶油的蛋糕塞进嘴里,随后把碟子往旁边一放,身子倾了过来,唇角叼着蛋糕,堵上他的薄唇。
廖成川一愣,童琦眼里带笑,舌尖沾着奶油在他唇上一舔,廖成川眼眸一眯,身子往后一靠,搂住她的腰往身上提,反客为主,低头吻住那带着奶香味的唇舌,童琦手撑在他胸膛,身上的外衣顺着肩膀脱落到手臂上。
他舌尖直往她嘴里窜,毫不客气,大手带着热度透过她薄薄的衣衫融进了她的肌肤里,一片发烫。
童琦忍不住靠他更近,手摸着他的胸口往上扯,指尖在他的锁骨上挑逗着。
廖成川咬着她的薄唇,手往上顺,来到她的肩膀,摸上那块从她开门就一直在他脑海里晃的肌肤。
很快,就要擦枪走火了。
童琦却猛地一把推开他,唇角含笑,眼带水光地倒在一旁轻笑:“廖总,寂寞吗?”
廖成川靠在沙发扶手上,平复了半响,他骨节分明的手抹了下童琦的唇角,哑着嗓音道:“你回去休息吧。”
童琦挑眉:“我不呢。”
他手指压着她的唇:“你不走的话,那就走不了了。”
童琦死死地看着他,在这一刻,她想问他,你记得我吗?记得那个十一年前被你拒绝的女孩吗。
寂静的夜里,空旷的客厅,一只狗还埋在蛋糕里,童琦捞起手臂上的外衣披上,拍了拍白总的头:“宝贝儿,我们走吧。”
廖成川起身,绅士地给童琦开了门。
童琦看着他,后一笑:“晚安。”
他静静地看着她,应道:“晚安。”
白总蹭着童琦的小腿出了门,童琦也走了出去,身后的门,慢慢地关上,童琦来到自己的屋外,头抵着门板。
其实,把自己给他,又不是不行。
只是面对别人如此简单的事情,面对廖成川却难了。
因为她知道,廖成川对她的欲/望,只是男人的一种需求,这种需求连友情都算不上。
正因为如此,童琦最后推开了他。
他也敞开门,对她的离开也松一口气。
不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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