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部分匈奴诸王驻牧地2i
名称驻牧地
浑邪王、休屠王今甘肃河西走廊一带
犁汙王、温偶騌王今甘肃河西走廊以北。
姑夕王今内蒙古哲里木盟、昭乌达盟、锡林郭勒盟一带。
左犁汙王今内蒙古托克托县北部。
日逐王今新疆焉耆一带。
东蒲类王今新疆准噶尔盆地西南部。
南犁汙王今新疆吉木萨尔县北及准噶尔盆地移动地带。
於軒王今贝加尔湖一带。
右萸韃日逐王今内蒙古河套以东至河北北部。
左伊秩訾王内蒙古锡林郭勒盟一带。
皋林温禺犊王今蒙古人民共和国满达勒戈壁一带。
句林王今甘肃居延海北约600余里处。
呼衍王今新疆吐鲁番及巴里坤湖一带。
伊蠡王今新疆吐鲁番以西腾格里山一带。
匈奴各级首领的权限一般取决于其控制的骑兵数额,‘自如左右贤王以下至当户,大者万骑,小者数千,凡二十四长‘。控制在手中的骑兵数额多,自然地位高,‘分地‘范围也大,匈奴自左右贤王之下至当户二十四长,即根据控制骑兵数额的变化,而获得相应大小的驻牧地,逐水草放牧。
实行‘各有分地‘,分区放牧是诸草原民族的通行作法,《辽史。营卫志》载:‘契丹之初,草居野次,靡有定所。至涅里始置部族,各有分地。‘‘契丹故俗,分地而居,合族而处。‘《明史纪事本末》载:卫拉特蒙古‘虽逐水草,迁徙不定,然营地皆有分地,不相乱。1j‘在诸草原民族‘各有分地‘。分区放牧的游牧历程中,辽王朝的建立者一一契丹人的情况值得一述。
契丹民族的部族很多,依据《辽史》以及其它相关文献记载,契丹民族的主要部落基本沿西拉木伦河干流一线,分布在上京道各州府境内。而被征服、被俘虏的北边其它民族经改编后形成的‘新八部‘部落,多在契丹八部外围游牧。从圣宗开始随着‘澶渊之盟‘的签订,辽赢得了南境太平与北宋大量赔款,在增加了经济实力的同时,将军事经营的重点转向稳定内部各民族及北疆的安定。圣宗时期的三十四部族就是在这样的政治军事背景下形成的,除以奚人为人口来源的部落外,他们主要分布在‘新八部‘外围,更接近边疆地带2j。无论契丹人、奚人还是其它民族均依各有分地的原则,实行分区放牧。
13世纪中期西方传教士鲁不鲁乞也记述了蒙古人分地的情况,他说:蒙古人‘把粟特划分为许多牧区,粟特是一片辽阔的地区,自多淄河向东延伸,直至日出之处。每一个首领根据他管辖下人数的多少,知道他牧场的界线,并知道冬夏春秋四季到哪里去放牧他们的牛、羊。‘同时期另一位西方传教士加宾尼发现‘捏培尔河西岸,阔连察在此放牧;在河的东岸,平原之上,是马兀赤游牧的地方。第二条河是董河,这条河沿岸是一位名叫哈尔班的王公游牧的地方。第三条河是窝勒伽河,这是一条很大的河,这条河沿岸是拔都游牧之地。第四条河称为扎牙黑河,河的沿岸是两个千夫长游牧之地,一个千夫长在西岸,另一个在东岸。所有这些入冬季就向海边来。夏季则沿着这些河向北到山上去。3j‘
中国历史上清以前的历代王朝中,草原民族实行各有分地的范围界线多带有习惯性,而且分地也没有严格界线,因此跨出分地游牧的现象屡见不鲜。《辽史》中记述了这样一件事,圣宗时期部分归附辽的党项部落叛辽离开辽境,辽将未叛离的党项曷党、乌迷两部迁至叛离者原来的营地,不久这两部党项竟也出现脱离辽境西迁的事情,当辽当局为此事责难他们的时候,他们以‘逐水草‘为由回答了辽人的责难4j。由此可见草原民族因逐水草而脱离原来的放牧地,进入其它区域是常有的事,这不仅是党项人策略上的托词,也是游牧过程的实际需要。
清代以蒙古人为代表的草原民族,牧场传统的‘各有分地‘出现了新的变化。自清太祖时期随着满洲人对蒙古人作战的节节胜利,蒙古各部或降、或朝,纷纷归附清朝,至太宗崇德初年,内蒙古几乎全部归附清朝5j。清将部分蒙古人依满洲八旗之制,编成蒙古各旗,并同时划定地界、指定牧场、编组户口,确定了各旗的放牧范围,采取了与以往不同的管理方法。
清以前各草原民族部落间的‘分地‘虽也以山地、河流、沼泽等作为界线,区分彼此,但‘分地‘与‘分地‘之间的界线始终不是绝对的,进入清朝,传统的不明确的‘分地‘边界变得严密而明确。清人张穆所著《蒙古游牧纪》对此就有详细记载,如:‘科尔沁部在喜峰口东北八百七十里,至京师千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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