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又从《六韬》中抽问一些简单的问题。姜维、郭奕和次子刘逸表现的都还不错,奇怪的是刘梓和刘平这时反而答得非常有准确,尤其刘梓,小小年纪答得是又精又准。虽然问题很简单,不能解答他们到底有多少能力,但几个问题抽问下来,对这些孩子地兴趣还是可以察觉的,对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现在地兴趣,未来就是他们能力和特长。
刘协对四个较长地皇子也多少有了一些了解,刘巍在蔡琰的教导下,多少像他母亲,好文艺喜哲理。刘逸则爱好广泛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属于看见什么就想学什么的人,又机敏聪俐,难怪荀说此子有自己之风,刘平则偏兵法理工,刘梓则完全好兵法,估计其他的书是看了就丢,他性格活跃好动,学兵法倒符合他的性子。渐渐对刘梓也消了几分怒气。
一些其他贫寒家地学子,则是什么都学,年纪虽幼,却是非常珍惜这次抽到太学府地机遇,都是非常用功,虽然底子比曹植、郭奕等人差些,但态度都是特别端正,加上本身就很聪慧,问什么也都能答什么;至于自己朝廷及各地官方挑选上来的姜维、曹植、郭奕等人。毕竟家境优越,各自好着喜好学习。
这些年大汉年轻地文臣小将涌现不断,在历史中曾经显赫有名的凌统、邓艾等人若非本身家世还算不错,也绝计淹没在人海中,戏志才曾经对所有襄阳军府年轻将子进行遴选,在这些年综合成绩优异地将子中。一共挑出了二十四位可以着重培养的名录。被统帅府称为襄阳二十四星,其中也确实有凌统、王基和邓艾。其余曹彰、陈泰、张虎、张冲、赵统、赵广等人则因为父亲一辈在朝中声名显赫,名气都在他们之上,历代朝廷对这些世家豪门之后也一定都特别重视,所以襄阳学府和襄阳军府对他们开放的也早,很早就收入学府学习。
刘协离开太学别院之后,一直在思考皇子的培养问题,他并不想过早立太子,还是需要仔细观察和独立培养,根据他们的性格和喜好进行培养才是最关键的,没有必要每个人都要求什么都学,毕竟只有一个孩子能够继承皇帝之位,但也不能太偏科了,尤其像刘梓这种,过于喜好兵法对他日后的成长而言,未必是一件好事情,至少该掌握的基本学科还是要学的。
回到皇宫,刘协就让蔡琰把妃子们都喊道东凤宫,和几位妃子说道:“朕这些年都是只管国家政军之事,没有注意皇子地培养问题,过些日子,朕打算设立皇子内院,所有皇子给朕住到一起,要让他们学会自立,学会自己照顾自己,除了安排一两位老内宫洗叠衣物外,皇子内院内的所有事情都他们自己处理,到了十岁必须进太学别院,十五岁全部去预备军服役两年,然后再按他们的特点分配,或者进入襄阳军院学习,或者进入襄阳学府或者襄阳理工学府,或者是直接去禁军再呆两年,你们也不要心疼,如果你们希望皇子能够有出息,就要忍住了,谁也不准庇护。”
各位妃子本来以为什么好事情,听他这么一说,各自心底都凉了一大截,这好端端的儿子说走就走,再也不呆在自己宫中,想一想就心都碎了。
妃子们倒是不说什么,卢惠和小乔立刻就眼泪直滚,刘协急忙安慰道:“又不是让你们母子分离,就是出去长长见识,不会出事情的,难道朕就不担心吗,可是大汉太子不能像他们现在这样文弱!”
一听到“太子”两个字,各妃子倒也立刻禁住了哭声,皇子为了什么吃苦啊,说白了还不是为了皇位,只要能得到皇位,母子吃再多苦那也值得啊。
待妃子们一位位离去后,蔡琰问刘协道:“怎么突然下这样的圣谕,是不是在别院教皇子和那些学子的时候遇到什么事情了?”
刘协脱去衣衫,拉过锦被慢慢躺到龙床之上,说道:“那也不算什么事情,朕就是觉得皇子们虽然小,可是身上的富贵气太重,朕九岁去了恩师的草庐学习,就王熙和王真领着近卫营在身边照料,住地是草庐,吃的是粗粮。可朕的几个皇子呢,都是金碗玉食养大的,没有小男子汉该有的硬朗气,今天说的是轻地,到时候那个内院其实就是一个草庐,朕还是派禁军保卫就是了,太学别院也搬迁到郊外山林中去,让他们和太学别院地其他学子吃苦。”
蔡琰笑着捶了刘协一拳,道:“皇上还真想的出来,不过年纪小地时候吃点苦对他们是个好事情,免得长大了吃不了苦!”
刘协拉她到怀里,笑道:“朕不仅在朕皇子这一代这么做,朕的皇孙也要这么搞,此后大汉帝国历代都得这么来,到了十岁就给朕出这个皇宫!”
他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事情,问蔡琰道:“巍儿似乎没有学什么兵书,理工类的东西也知道的不多,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以前没有教啊!”
蔡琰笑道:“你看你这个父皇当的,皇子学了些什么都不知道,我哪里交什么啊,就是教他们识字和做人的道理,再说几个孩子能和皇上一般,六岁就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啊,都一群孩子,只要孝敬识礼就可以了,真想学的多,那就去太学府之后慢慢学习吧!”
刘协苦笑一声,他这些年是除了军政大事,就是军政小事,后宫中的事情大多都是蔡琰处理,自己对蔡琰也很放心,从来就没有多问过什么,又笑道:“朕何止上知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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