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不定,双手倏然握拳,眼中燃起的火光几乎能把她烧穿。
“无耻!”
她笑了笑:“私自扣押世家公子,意图对陛下不利,哦,说起来我以前还是个官呢,这么做的人可没资格说我无耻。”
无耻的是谁,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慕容泉和陶绯夭顿时都涨红了脸。
“哈哈哈,你们真有意思,很默契嘛,陶小姐可是内定的端王妃了?可是你可有想过端王的侧妃、妾室?”
她能肯定,就算慕容泉没碰过她们,但曾经拥有过名分,也能让陶绯夭如鲠在喉了,毕竟她可是有感情洁癖。在剧情里他们能在一起,也是慕容泉当上皇帝,遣散后宫之后的事了。
陶绯夭对这件事可是非常在意。
果不其然,陶绯夭面色一黑。慕容泉是发现了,这个顾君彦嘴巴太厉害,再让她说下去,他们俩就心塞死了。
“绯夭,别听她妖言惑众,我们的目的你别忘了。”慕容泉提醒了一句。
陶绯夭心情更加不爽,慕容泉也不知道哄她一下。但他都这么说了,她也只能强压下心底的不快。
她点了点头:“我知道,待会儿你问她吧,我先走了。”
慕容泉怔然片刻,张了张嘴,终是没能说出什么挽留的话。
见状,陶绯夭扭头就走。
慕容泉心情郁闷的转头看向她。
她朝着慕容泉微笑。
慕容泉没理她,径自问道:“慕容贤和宋元青在哪?”
她一挑眉,语气调侃:“喔哦,你们没找到他们?”
“顾左右而言他,快说!”慕容泉紧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
她还是轻松道:“不知道。”
慕容泉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说罢,就撇开她走了……
她讶异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但她知道,慕容泉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她的想法没错,没多久,就有两个黑衣人走了进来,随后有人搬了一个个刑具进入房间,由于其中有个炮烙的器具,火光直接照亮了这屋内的一方天地。
她随处打量,目光瞬间定格。
就在前方的墙角处,有一个躺在血泊中的男人,浑身染血,衣服也破成了条条缕缕,黑发团成一团。因为脸上布满血迹,无法看清他的容貌。他浑身僵直,没有半点呼吸,但从各方面推断,这个人应该刚死去不久。
难怪血腥味挥之不去,难怪听不见多余的呼吸声。
不过既然他已经死了,为什么没被移出去?是为了吓她?
可惜,她可不怕死人。
她暗中嘲笑。
那些人搬了刑具进来后就离开了,只留下两个黑衣人还在屋中。他们戴着面罩,也看不清长相。
还真是谨慎啊!
他们一开始下手很轻,只挑了个普通的鞭子,一甩,一鞭子落在了身上。顿时伤处拉出一条红痕,丝丝血迹透露出来。
“嘶——力道好轻啊。”明明痛得倒吸冷气,她还是作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黑衣人闻言一顿,随即手底下动作不停。另一个人负责问话,一声声:“慕容贤和宋元青在哪?”把她吵得头昏脑涨。
要是心理素质脆弱,的确很容易被突破防线。
但她可是祝景姻。若是真正的顾君彦,是不会选择和端王作对的。她不是,就算不是为了任务,她也不会曾为端王一方的人。
慕容泉或许能做个合格的君王,却绝不是仁善之君。他私心太重,作为皇帝,该为百姓着想。
她在最初,也曾做过君王,但那一世,有许多人帮着她,使她没有沦为庸君。童奂、阮静书、程沐等等,这些人陪着她在皇位上成长,她不是个孤独的皇帝,所以后来,也依旧不多疑,能够维持着一世的明君之称。
她一遍遍想着别的事,努力忽视身上的伤痛。
身上的伤痕一道一道的增加,血色弥漫,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到后来,那黑衣人还换了根有倒刺,浸了盐水的鞭子,疼痛感加了十倍以上。
她意识变得模糊,却还记着不能说出任何信息。因而直到昏过去那瞬间,她也还闭着嘴,一个字没说。
见她昏了,黑衣人停了手。
他和同伴相视一眼:“怎么办?”
另一人回答:“罢了,先回禀主上,这人太嘴硬了。”
两人沉默着退出了房间。
他们却不知,在他们走后,顾君彦蓦然睁开了眼。披散的黑发贴在汗水浸透的脸颊,她伸出舌头在唇边一舔,甜腥味立刻在口腔里晕开。
她扯了扯手腕,绳子在腕间磨出深深的红痕,一动便刺痛入骨。
她咬咬牙,低头用舌尖勾起胸前的红绳,绳子上挂着一块荷花玉佩,是她从上个世界带过来的。
一点点移动方位,最后她衔住了玉佩。她凝眸往上看去,绑着手的绳子一直连接到房间顶端。
她深吸一口气,头迅速一转,玉佩就被她从绳子上扯了下来,但玉佩没碎,绳子却断了。
她的嘴里,血的味道又浓厚了几分。
她顾不上那么多,看准位置,脑袋一甩,玉佩就被甩了出去,极速飞向手腕上方的绳子。
因为用了十成力道,剩下的唯一一点内力都被她用光了。
她吐了口嘴里的血沫,下一瞬,她的右手就是一松,垂落下来。
效果不错。
她扬唇艰难的笑了笑,接着又费力单手解开了另一只手的绳子。腰上的绳索很轻易就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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