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哈利也根本没有退意,不停地防守和进攻。
这两个疯子是当这是他们二年级时的决斗吗!
我被德拉科紧紧地扣在隔板上,他深吸一口气,面目发狠地扭曲着冲了出去。
“钻心剜——”
“神锋无影!”
我看见用德拉科惊惧的眼神瞪着我,嘶喊道:“克莱尔!”
可是之后的声音就像在空气里被一点点抽走一样越来越小,我一下瘫倒在德拉科怀里,身下是冰凉的瓷砖和水渍。
我似乎听到哈利摇摇晃晃跑过来的声音,他在不停地说:“克莱尔!我....我.....”
德拉科的手抚摸上我的面颊,奇怪的是他的衬衫上和手上忽然多了好多好多的血,我微微抬起手,发现我的腹部在不停流血。
我大口喘着气,握住德拉科的手。
他抽噎得比刚才更凶了:“克莱尔,克莱尔!混蛋!还在这里干什么!看她死掉吗?快去喊人啊!”
明明夏日已经来到,我却感到身上越来越冷,胸口和腹部如刀刺穿的痛感也越来越麻木,眼前开始一阵一阵的黑暗和晕眩.......
我最后只隐约听见有人在喊:“斯内普教授!教授!救救她!”
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校医院天花板上的吊顶。
我有些困倦地眨眨眼,才反应过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盥洗室.....我跑了出去....挡在了德拉科前面。
一阵疼痛又从胸口和腹部传来,嘶——哈利的咒语水平现在已经如此高超了?
“克莱尔?”我偏头看去,德拉科正靠在旁边的一张病床上,他连忙靠过来,问道:“你醒了?克莱尔?你还好吗?你还疼吗?”
他说得太快,我只能慢吞吞的说:“还有一点疼。”
德拉科赶紧说:“伤口已经在愈合了,庞弗雷夫人给你上了白鲜,不会留疤的。”
——不是,等等,重点应该不在于我会不会留疤吧?
不知道是不是大量失血让我脑子有点运转不过来,我想了想问:“哈利呢?我是说,你们俩没事吧?”
德拉科立刻咬牙切齿地说道:“后来幸亏是斯内普教授刚好经过,如果不是教授出手及时,你——”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波特被教授关了禁闭,他之前想过来看你,被我轰走了。”
我说:“好吧,你扶我起来一下,我想坐起来喝口水。”
德拉科又手忙脚乱的从别的病床上拽来枕头给我垫在身后,扶我慢慢坐起来,给我倒水。
我静静地看着他忙碌的样子,这才觉得他身上又有了点鲜活气,不再是见到他时那般阴沉颓丧的样子。
我问道:“凯蒂.贝尔的事情是和你有关系,对吗?德拉科?你想要谋害一个人,可是却误伤了凯蒂.贝尔。”
德拉科正倒水的手一顿,全身僵硬的呆立在那里。
我望着头顶天花板上的壁画,缓慢而又格外平静地说:“你被要求谋害一个霍格沃茨里的人,你在有求必应屋里筹划这件事,可是却一直没有成功。如果你再不成功,那个人就会杀了你和你的父母,对吗?”
“是哈利吗?不,神秘人只会想要亲手杀了他。背叛过他的斯内普教授?不,你面对教授时并不害怕.....”我在一片昏暗里看着德拉科,“他是要你杀了邓布利多校长吗?”
德拉科浑身颤抖起来,杯子被他失手打碎在地上。
我盯着那堆碎片,说:“你觉得你办得到吗?德拉科?连神秘人都避让三尺的最厉害的巫师,你觉得你做得到吗?我不说你是否能谋害邓布利多校长,我只想问,德拉科,你下得去手去杀人吗?”
德拉科忽然低吼道:“我做不到也得去做!克莱尔,我一直都在告诉你,你以为我有选择吗?你觉得我有退路吗?你太天真了,你知不知道,我父亲被关押在阿兹卡班,身边全是摄魂怪。马尔福家族只有我来支撑,那群人他们抢占了我的家,我的母亲不得不每天周旋在一群野蛮人和疯子中间!我说一个不字,马尔福家族就会从此烂在泥淖里永无翻身之日,那群野狗才不会管你从前如何,他们只知道你的家族没有希望了,谁都可以上来踩一脚!”
”我父亲的尊严,我母亲的骄傲,我们全家的性命全赖在我一人身上,我为什么要说不?克莱尔,别再天真了,这不是你爱看的推理小说,不是你能够轻松解开难题,这是每一步在拿性命去做出的选择,克莱尔,你敢说你有把性命压在上面吗?”
他越说越激动,似乎要把积压已久的压力、恐惧和委屈诉说干净。
我能看到他眼中的轻蔑,他一直不相信我。
我此刻忽然清楚地意识到,从前不管是我,还是德拉科,都在不管不顾的往前冲,仿佛这样可以说明我们是真的相爱,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但是事实上,哪怕没有这些事情,我们迟早会变得冷淡下去,最后越来越疏离。
我一开始没能真的理解德拉科,德拉科也从来都瞧不起也不相信我的信念。
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整个校医院只点亮了我这个床位的灯,灯光在墙壁上投下黑黢黢的跳跃闪烁的阴影。
我说:“德拉科,之前我说过,我要杀了神秘人,我已经成功了一次。”
德拉科霎时用力捏紧了我的手,黑暗下他灰色的眼睛深不见底。
我告诉了他魂器的事情,但说的很笼统:“你还记得你二年级时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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