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吧。他是天生地战将。你们。不合适!”邢天说道。
“邢天……”纪稹轻叹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赵信他会投降?”
邢天挑了挑眉,说道:“我没那么神通。只是,那个男人,有一双匈奴人地眼睛。匈奴的雄鹰是不会长久停留在大汉的软泥芳草中的,他总有一天会回到草原。回到他的故乡。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
“不过,这样也好。他的失败才能衬托出我们的成功。所以,你我二人才能一举封侯啊,冠世侯。”邢天说道。
“……然后也可以顺便打击到视人不明地卫大将军,对吗?”纪稹嘴角微动。扯出一丝苦笑。
“没错!”邢天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五年了。我们都长大了,纪稹。我们回来,不是为了继续在卫家之下。仰他们鼻息而活,而是要取而代之。”
“……其实卫将军的确是国之栋梁。如果抛却卫家人的身份……”
“他不是那种人,就像你和我不可能抛弃陈娘娘一样。”邢天说道,“纪稹,不要犹豫。你不要忘记,这五年来,我们散落各地,到今日才重新聚首。为的是什么。”
桂宫
刘彻含笑听完了刘婧的话,说道:“皇姐不必多说。”他步下台阶,走到刘婧的身边,说道,“你我姐弟感情不同一般。只要姐姐觉得合适,朕是不会阻止的。只要,姐姐觉得合适。”
刘婧听完这个回答,愣了一愣。但是仔细看了刘彻的表情却又看不出什么端倪。便笑道:“芯儿是我自小看着长大地。容貌端秀,性情温和。做我平阳侯家的媳妇,自然最合适不过了。”
“是吗?”刘彻微笑道,“那么,朕就下一道命令,成全了芯儿和襄儿的婚事。”
刘婧略带不安地离开桂宫,脑中始终不能忘记方才离开时,刘彻那莫测的笑容和那一声“皇姐,走好”,总觉得和这个自小亲近的弟弟,有了一丝地隔阂,再也无往日的亲密无间了。
“莫非,本宫想错了。子夫的后位终究还是……”她心中不由得有些犹疑,随即又摇头否决了自己的猜测,“不,大汉自高祖以来,有哪位太子地地位像据儿这么稳固呢?不会错的。况且阿娇,她已经没有可能再诞下皇子了。”
卫长公主刘芯和平阳侯曹襄的婚事就定在元朔六年的九月,在卫青和霍去病等人归来后的不久。那一夜,整个长安城都为当今皇帝的第一次嫁女而疯狂,从长安到灞上的道路,被人用琉璃盏装点得美丽异常。围观的老人们感觉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当今皇帝迎娶前皇后陈阿娇地那一夜,虽然当时没有这么多漂亮的琉璃盏,但这种奢侈却如出一辙。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两个十分漂亮的小女孩手牵着手,穿梭而过,赫然就是本该身在宫中的刘葭和麦芽糖。刘葭的脸上满是好奇的神情,仿佛第一次出笼的小鸟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偶尔也有一两个不轨之徒看到这样地两个漂亮孩子,动了心思,尾随着两个孩子,但是很快就会被那些在暗处地护卫们收拾掉。
“公……”到了一处较安静的小巷里,麦芽糖转头想说话,才说了第一个字就被那女孩子瞪了回去,立刻改口,“小姐,我们该去和夫人她们会合了。”
“好啦,知道。”刘葭一边把玩着手中新买地小玩意,一边心不在焉地应道。
麦芽糖见她答应了,暗暗松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向另一个方向走去,过了一小会儿,就见到一盏红色灯笼,门口站的正是两人都十分熟悉的人。
“刘姐姐,”刘葭看到刘葭,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走了上去,说道,“是娘让你来找我的吗?”
刘徽臣对刘葭笑了笑,屈膝说道:“公主,你回来了啊。快进来吧。娘娘和陛下在里面等你呢。”
刘葭走到里面,果然看到刘彻和陈娇在里面,正谈着些什么。她扑到刘彻的怀中,蹭了蹭脸,撒娇道:“父皇不是说过几日再来吗?怎么现在就来了?是不是想葭儿了啊?”
刘彻摸着女儿的头,轻轻地笑道:“葭儿,今天玩得开心吗?”
“嗯,葭儿第一次出宫,宫外好好玩噢!”刘葭连连点头说道。
“那就好。”
陈娇含笑看着女儿和刘彻嬉闹,心中有些感叹。刘芯出嫁的前几日,刘彻特意来昭阳殿询问她是否要暂时离开未央宫。她想到过几日便是刘芯的大喜之日,到时候整个禁中都会陷入一片喜气洋洋之中。她既不觉得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多少关系,也不愿意违心地将昭阳殿布置成什么样子来迎合这种气氛,便点头答应了。原先她还以为只是移驾到上林苑去住两天,却不想刘彻安排的车驾却将她们母女俩载到了长安城外的一个小院子里。然后她才从随行的马何罗的口中知道,刘彻在主持完刘芯的婚事之后,就会来和她们会合。
“父皇,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刘葭在刘彻怀中蹭了一会儿,问道。
“葭儿从来没有出宫过。这次,父皇带你和你娘去远点的地方,好不好啊?”刘彻笑了笑,说道。
“远点?”
“嗯,比如,新丰城?”刘彻貌似随意地说道。陈娇听到这个名词心中轻轻咯噔了一下,但是面上却保持着平静的神色,静静地听着刘彻说话。
刘葭却是一脸的疑惑,在她小小的脑海里,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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