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缺一个都不行!尤其是幻天哥哥!景黛儿仰着一双水光清眸定定的睨着他。
费夜鹰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看在景黛儿眼里却是他隐藏得太深,让人看不出他内心所想。
物理学是她的乐趣、她的生命、她的事业、她的一切!
而和物理学相提并论,对她来说具有同样重要的除了坤叔,就是她的家人。幻天哥哥如果有事,意味着他们的婚礼将不存在!
景黛儿心知肚明费夜鹰这个男人有多恨,如果现在就让他随心所欲的对她的家人,以后他说不定就会得寸进尺。
当务之急,是救出幻天哥哥,这个,要看费夜鹰的诚意。
“黛儿,你的脸这么红、好烫,是不是在发烧?”费夜鹰当街抚着景黛儿的烫贴的额,再摸摸自己的额感觉他们之间的温度差,“好像是有点烧,乖,跟我上车量个体温。”
费夜鹰一脸担忧的神色落在景黛儿眼里却像是做戏。抬手拂掉他的手掌,淡淡的说,“头顶这么大太阳,又刚吃了午饭,体温能不高吗?”
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
保姆车缓慢行驶在街上,随时恭候女主人的光临。
景黛儿被费夜鹰搂着漫不经心的穿行在大街小巷,有好几次,景黛儿都想问他,她幻天哥哥的事,他打算怎么处理。
话到嘴边又止住了。
倒是费夜鹰,仿佛什么都没看出来似的,自顾自说着:“……你们女人都喜欢拍漂亮的婚纱照,我翻遍了全世界可以拍照的地方,地中海和意大利都不错,你更喜欢海边还是有古迹的地方?黛儿?”
“诶?”
“我说……我们拍婚纱照定那些城市?你告诉我,我好安排行程,我们也可以提前度蜜月啊。”
度蜜月……么?
“度蜜月的话……”景黛儿俏颜飞上红霞。
“你脸红了,怎么那么害臊吗?乖——”费夜鹰停下来,双臂锁住她,瞧着她的娇妍有瞬间的怔忡。
“那个、那个费夜鹰,我问你——”
终于肯问了!这丫头一个中午都心事重重的模样。
“什么事?我们之间不用这么支支吾吾的吧?”
“幻天哥哥他——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是不是打算拿他来要挟我和我们家?”
“丫头,你够直白啊!现在不是我要怎么处理他,而是——”
“怎么?你需要他陪你钱?”
费夜鹰顿了顿才略略叹气,“他回黑石公司了,我就是想见他也不太容易。”
“什、什么?他回黑石?什么时候的事?”景黛儿瞬间脸色煞白,“是今天吗?”
“对,早晨。”
“不可能!他早晨还和我通了电话,还说要一笔钱,要用我的账户——”景黛儿无不激动的争辩着,丝毫没注意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旋即仰着脸,“你的意思是,他被黑石的人带走了?”
“嗯,你给他钱了?用你的账户?”
景黛儿这次头脑清醒了点儿,双手突然抓住费夜鹰的双臂,愤恨的问,“说,是不是你?”
费夜鹰哑然失笑,“黛儿,你不觉得是你泄露了他的行踪吗?”
“怎么是我?胡说!”
“你的账户除了你自己知道,还有谁清楚?你人在苏黎世,你的账户却在北美消费?你不觉得奇怪吗?”
“费夜鹰,你到底想说什么?”
“是不是高律知道你的账户?”
“你混蛋!”景黛儿扬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啪’地一声清脆的响,“坤叔是不可能会出卖我和我的家人!”
费夜鹰唇角颤动,眼前如此激动的人儿到底被那个男人灌了多少汤?“但是,他的律所担任着黑石法律顾问团的工作——你觉得他和黑石脱得了关系?”
“那不可能是他!”景黛儿松开他铁一般的手臂,刚刚的他……也紧绷着情绪的吧?
不过,幻天哥哥回了黑石公司的话,会不会遭到黑石的打压?
“黛儿,慢点儿!你要去哪儿?”
景黛儿甩开男人的手,朝相反的方向走着,那条路通往高律在苏黎世的办公大楼的方向。
“我要去找坤叔。”
“他早就不在苏黎世了!”
景黛儿惊愕的回头望着跟上来的男人,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你是上帝吗?全视觉看得清我们每个人的行踪?”
“当然不是,他昨天已经去北美了,这会儿……不好说人在哪儿。”
他还能去哪儿?不是出庭就在办公室会见客户。
景黛儿缓了缓面部焦急的的神色,眼神不安的看着费夜鹰,轻缓的说,“我得打电话问问他。”
拿出手机怔了怔,两颗热泪安然落下。
“如果说他为了利益出卖了我,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你们男人的世界一个个全都时比豺狼虎豹还凶狠……”
“黛儿,你怎么?”费夜鹰抱住她,修长的手指拭去她面颊的泪,心疼不已,“我们别再因为别人的错而互相置气了好不?”
“你敢说你很清白?你让你手下像道上的人一样凶残的挖了人家的眼,你是不是还能做出更残忍的事?”
“不……我是交代了他们留他一条性命,但是没说要善待剑刃对准我的人——”费夜鹰越说越心惊胆寒,他看到景黛儿双眼惊惶之色,才惊觉自己对她坦白的太多。
景黛儿的眼泪像两条水线直往下坠,她浑身不住颤抖,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惹上了什么样的男人……
“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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