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坤叔?”景黛儿右手上冒着浓郁咖啡香的杯子顿在空中。
只见他拿着手机的手似乎不自觉的掐得更紧,脸色黑沉。
良久,高律才感触到景黛儿温热的小手抚在他手上,回神。
“没什么,出了点意外。”
高律把手机丢到一旁,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回应她瞪得圆圆的清眸,蓦然失笑,伸手摸了摸她脸颊。
“真的没事儿吗?”
“嗯,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高律感觉脑袋打了结转不过来,想不起来方才他们俩究竟在聊什么,以及聊到哪里。
“哦!你刚刚承诺我说……明天要带我去西街逛街加吃美食呢。这么快就忘得干干净净!”
景黛儿故意捉弄他,皱着鼻子。
“这样啊也很好,正好我明天下午有空。”
“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坤叔哪次没有满足你,让你失望过?你冬天里半夜想吃烤红薯,街上买不到我还不是半夜跑回家给你烤!”
“哈哈哈……结果,你烤好了我早就睡着了……”
两人笑歪在一起,那些属于他们两人的美好时光,不是谁想挤进来就能抹掉的记忆。
仿佛很久没有和坤叔坐一块儿喝咖啡,下午他匆匆回到伦敦来说,伦敦有重要的处理,回家后就没出过门。
他家就住在景家楼上的五楼,四楼被费夜鹰买下,三楼居住着景家。一楼、二楼被用作了这栋楼业主的车库。
每一家都走自家的直达电梯,直通自家大门口。
不过,高律为了方便景黛儿上五楼去他家,另外修了一个直达梯,从三楼到五楼。
事实上,景黛儿一直拿五楼当自个儿家一样,录入了电梯进入和高律家大门的掌纹和刷脸解锁。
晚上,保姆来到高律家给他们两弄了饭,收拾完之后便离开了五楼。
“晚上就住这儿吧!”高律从书桌后抬起头,凝视着窝在书房落地窗前灯下,认真百~万\小!说的人儿。
景黛儿回头望向他,清浅笑着点点头。她太享受待在他身边的时刻,过去的时光里,他在书房沉迷于那些卷宗材料,她就在一旁翻书或是备课。
总之,形影不离。
半夜饿了就打赌,谁输了就去煮面或是煎个培根鸡蛋卷卷,两人分着吃……
“叮咚叮咚……”
眸光从书上移开,景黛儿回头望向埋首在文件堆里的男人。
“看我没用,肯定是你哥上来找你啦。”高律带着遮光眼镜,双目盯着笔记本电脑,在面前的三台电脑上不时切换。
“唉……没意思,总是被你猜中!为什么那些漂亮女人也不来你家约你出去喝酒还是什么的呢?”
景黛儿从扉页下拿出书签,合上手上的那本看了很久的《凯撒大帝》,戏谑的走出书房。
高律对着她纤瘦的背影沉思了片刻,哪有女人敢靠近他呢?
了解他的女人都不敢靠近他,不了解他的女人根本没办法接近他!
“哥,真的是你呀?坤叔每次都猜中原来是有理由的。”景黛儿还没解锁房门,就瞥见了室内安保频显示的人脸,等老哥推门进来的时候双手环胸摸着光洁的下巴摇头。
“黛儿,你出来一下。”
景黛儿愣了一瞬退了两步,又朝书房的方向望了眼就被大哥景星河给拉到门外。
“怎么啦?”
这么神秘兮兮的!
“黛儿,你最近和幻天那小子联系的多不多?有没有听他说起过黑石公司?”
“黑石?”景黛儿瞪大圆乎乎的眼睛,“你的意思是?”
景星河四下张望,压低嗓音说,“我告诉你一件相当可怕的事情,你千万不能被吓倒!”
“额……你说!”
她还真是十分忐忑,等待谜底揭晓。
“我刚刚看到国际新闻,你猜我看到谁了?”
“谁?”
“幻天!”
“他在哪儿?”景黛儿感觉呼吸空气稀薄快要窒息。
景星河两只手插在腰间,在原地转了几步,痛心疾首的说,“我看到新闻里说他竟被卷入了黑石公司和炉石公司的一宗庞大利益的开发案……而且,他加入了黑石后现在又背叛了黑石,为费夜鹰的公司做事!”
要不是他的照片被贴出来,他死都不会相信老弟竟然做出了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
景黛儿脑袋轰然一下如同被暴击。
老哥怎会如此糊涂?
“你说他是不是不要命了?他竟然胆大包天的帮助炉石拿到了什么熔石——我真是快被他给气疯了!”景星河气得脸都黑了。
“别急,我给费夜鹰打个电话问问。”
“你赶紧的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小子以为我不知道家里的网络被攻击——”景星河一股脑儿的说完才发现自己太过冲动,万一老妹还不知道呢?
景黛儿默默受伤的模样,看在景星河眼里很不是滋味。
“我去拿手机,你先下楼去。”
“好!最好别告诉高律。”
“嗯。”
景黛儿匆匆跑回书房借口说双亲找她,便拿着手机下楼回家去了。
留下高律一脸彷徨,困惑的靠在椅背上微眯起眼眸望向窗外。
景黛儿一回家就回到自己房间给费夜鹰打电话。
“黛儿。”
“费夜鹰,你在哪儿?”
“在公司。”
好像真的很忙!也对,拿到了宝物应该是加紧进度安排后续工作了吧。
“你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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