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作了,姜迟均匀的呼吸声落在谙谙的耳朵里,她替他掖好被角,开了一盏暗灯,然后退出房间。
嘴里嘟囔着,“生病了,怎么这么可爱?”
刚才姜迟紧紧的攥着她的手,生怕她离开,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把她当成他母亲了。
要是姜迟现在听到她的话,大概会哭笑不得,他的女孩为何思维都如此与众不同?就不能往正常人的方向想呢?
他迷迷糊糊的醒了,揉了揉太阳穴,撑起身子靠在床边,屋里开了一盏暖灯,光线暗暗的,他伸手从床柜处拿了手机,已经下午4点半了。
他睡了这么久?
起身洗脸了把脸,对着镜子照了照,整张脸略微苍白,白色的棉短袖也有些汗味,索性冲洗一下澡,再准备下楼。
头上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换了一套新的家居服。走到楼梯处,便看见——
楼梯口的花盆碎片已经被人整理打扫了,就连地也重新拖了一遍。
是谙谙。
他以为她走了,却发现,她窝在沙发上,弓着背,整个人陷在里面,安逸地睡着。
她唇边有一抹笑意被姜迟抓住,他想是在做美梦吗?
轻声轻脚的走到沙发处,拿了一条薄毯替她盖上。
她的脸真的很小巧,唇瓣色如樱桃一般清新可人,他晃神间,季谙谙忽的眼睫一颤,睁开眼,揉了揉眼眶。
她本就睡眠浅,耳畔隐约听到脚步声,然后紧接着身上多了一条毯子。
“你醒啦?”她连忙起身,被那碍事的毯子拉住,整个人下意识地向他“反扑”,整个过程大概两秒左右,谙谙就已经落入他的怀中,右脸直接接触他的胸口。
噗通噗通——
季谙谙现在已经分不清但是是他的心跳声,还是她的。
美人在怀,情深易动;爱慕之人在怀,哪能不怀意?
她趴在他胸口,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腔里发出一阵声音。
“谙谙,我的手快被你捏坏了。”他独有而低沉地笑意穿进她的耳朵里。
他轻轻撩起她的长发,顺手别在她的耳后,看着她发烫发红的小耳朵,情难自禁地笑出了声。
“不好意思,”谙谙立即跳离他的怀中,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终于平定了跌宕起伏的心情。
“你饿了吗?我熬了粥,现在,”她挽起手,看了一眼表,“刚刚好可以当做晚餐。”
姜迟是第一次喝季谙谙熬的粥,心情忐忑,喝喜欢的人做的食物,会是怎样的感觉。
但是他现在完全不像工作几年的才俊青年,此刻症规规矩矩的坐在餐桌前,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再次规矩的放在桌上,双手叠加,俨然一副小学生模样,乖巧懂事,等待季老师的来临。
“熬得比较清淡,不是很好,你将就的喝一点。”谙谙端出两大碗粥,碗比她的脸还要大上些许。
“很香,应该不错。”姜迟很是捧场的回复她。
“我可不敢,在大厨面前班门弄斧,小女子厨艺的确不如公子。”她调侃道,神情确十分愉悦,眼角的笑意晕成一朵淡雅的茉莉。
“谙谙,今天谢谢你了。”
“那就多让我偷点能量如何?”她嘴角俏皮一笑,“是张杓告诉我的。”
“嗯?”
“还记得上次和我一起回来的女人吗?她是张杓的老师。”
季谙谙想这缘分真是奇妙,她和姜迟是邻居,007和张杓是师生关系。
谙谙和姜迟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张杓见到007的出现在旅馆的模样。
一脸惊悚外加些许他不知道的情愫。
“喂,好的,嗯,我知道了。”季谙谙皱着她好看的眉,粥才喝了一半。
“怎么了?”姜迟问道。
谙谙面色不太好地对他说,“我先回家了,学校有点事,你好好休息,记得饭后半小时吃药。”走了几步有些不放心,她又返回餐桌前,用手测了测他额前的温度,还好,烧已经退了。
“你快回去忙吧,我没事了。”姜迟起身送她到门口。
她回到家,第一时间打开电脑,看了一眼f盘,果然备份都没了,她靠在座椅上,目光深沉,思忖半晌,还是重新制作公开课的课件稿。
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卧室内键盘噼里啪啦的响着,她开始准备资料,桌上已经放上一杯泡好的咖啡,随时补充能量。
酸奶味红枣:夜战天明!
●请叫我你还没睡?季老师,难道在照顾邻居先生?
●请叫我我在改学生作业,她们的作业,一言难尽啊,眼睛都要看到瞎。
酸奶味红枣:没有,我的准备的公开课资料没了,只能从新做,明天下午上课要用。
酸奶味红枣咖啡]
酸奶味红枣:已经夜战五杯咖啡了。
●请叫我心疼你,我心疼我自己,加油,我还有50张图要批。
酸奶味红枣:嗯,别闻睡了吧?
别闻我有毒:没有,在坐车,回橘市。
●请叫我不说了,接着看图。
●请叫我身体被掏空]
酸奶味红枣身体被掏空]
放下手机,谙谙伸了一个懒腰,屋外的雨已经停了好一会儿了,窸窸窣窣地灯光在这座城市点亮着。
此刻的凌晨两点,静谧、随意。
啪嗒——
敲下最后一个字,备份,再次备份,拷贝到u盘里、手机里,三次备份,确认不会再次出差错,谙谙才准备睡觉,太实在太困了。
扑腾窝进床上,沾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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