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坡到钦洲共七百多公里,枪长很是过足了瘾,一路上杨胖和鲁胖子只在一旁指导一番,遇有交警就赶紧换人,这也算圆了枪长多年的梦,可惜的是没有一个娘们躺在后边小床让他嘿哧一番,想想阿萝丰富多采的表情和声音,枪长越是兴奋无比,晚上也不停直到凌晨两点才到了钦洲城外,这时鲁胖子正在呼呼大睡,杨胖子让枪长靠路边停下后,换上他驾驶,枪长吃过下午饭开到现在连续七个钟头,这一让开,顿时全身酸痛,对杨胖子苦笑道:“长期这样干下去真是受活罪了,难怪开车的人身体毛病多啊。”杨胖子大笑道:“兄弟你才开了一天就受不住了?我们常年这样扒着方向盘过日子,你说这要不嫖的话,真是没意思。”
枪长看着杨胖子的一双金鱼眼睛,鼓鼓的甚是搞笑,偏偏嘴巴很小,一含着烟,这嘴就像没有了一般。“杨大哥说得是,有句俗话说你们开车的十驾九烂,就是指嫖,这要是开得累了没个娘们儿搂着放松一番,肯定要闷出毛病来。”
杨胖子连连点头笑道:“兄弟这话实在,一看就是个行家,呵呵,你再磨上几个月就能跟我们一样了,看你的技术虽然不是很好,但这心性适合来开车哦。”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进城,这钦洲没什么名胜古迹,就是紧靠海边,但也开发了几处旅游区来,车子进城就要下货,然后就要转载一车海鲜到南宁,鲁胖子也醒了,招呼枪长一声,两人到一个宾馆下车,杨胖子径直去货仓。
枪长抢着把住宿费用先给了,一路上饭钱也是他抢着付,这倒让两个胖子很过意不去,人家又是开车又是请客,这还把住宿的钱都给了,是个直爽人啊。鲁胖子颇不好意思地对枪长道:“看看,又让兄弟破费了,你这不是存心让老哥好看啊?”枪长咧嘴笑道:“鲁哥别这么说,我跟你们见长识,大家萍水相逢,你肯让我坐车就是缘份了,都是自家兄弟,你就别再客气了。”
枪长开的是三个标间,每间二百八,这让鲁胖感动极了,他们跑车的不容易,通常住到一百左右的就算高消费,两人各自回房洗澡换衣服,枪长让服务员把衣服拿去洗了,特别是那身名牌牛仔,在小县城可买成两千多。当晚无事,各自歇下。
第二天,也就是枪长从省城跑出来十二天,鲁胖子让杨胖子去装货,他领着枪长去找走私船,还别说,这鲁胖子对这行真没吹牛,跟几个当地人很是熟悉,别人见他都叫鲁哥,枪长有些惊奇,鲁胖子不好意思地笑道:“少年时候打架坐牢,所以这片儿的兄弟都认识,我老婆也是钦洲人。”
枪长听了这话,心想,这就难怪了,见你一脸匪相,原来还真有些来头,跟老子一样是劳改犯。“鲁大哥,小弟也吃过八年的牢饭啊。”
鲁胖子看着枪长,满脸不信任的样子,枪长就把牢里各种生活习惯规矩一一说明,鲁胖子一巴掌打在枪长肩头:“嗨呀兄弟,想不到我们是同路啊!这就好办了,老实说,我带你去见的人,是我在牢里认的老大,现在手下有十好几条船,没事儿就带些劳工过去,叫蛇头,偷渡的人叫人蛇,呵呵,这么一说你就明白了。呆会儿,我会跟大哥讲清楚,你是真想去香港看看?”
枪长眼珠儿一转,开口就道:“不瞒鲁哥,我是去香港接点货,也是牢里的兄弟在那边弄了些黑货,嘿嘿。”鲁胖子神情一整,有些严肃地看着枪长问道:“什么货色?”枪长笑道:“抢来的黄货!”
鲁胖子眼皮子直跳:“黄金?有多少?”枪长摇摇头道:“不清楚,要过去才明白,我这是投命状,去接一次就直接呆在香港了。”
鲁胖子一把拉过枪长,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兄弟!这可不是小事儿,你信不信我?”枪长猛劲儿点头,肠子都要笑得缠住了:“信信信,我当然相信鲁哥!”鲁胖子纠着枪长的衣襟,就往一边走去,边走边悄声地说:“这事儿你得听我的,蛇头那儿我帮你说,让几个人跟你一起去,接了货你就别回去了,敢不敢?”枪长为难道:“可是不知道有多少,如果只是一小点,那可不值得了!”
鲁胖子眯着眼,那样子像极了一个慈和亲善的可爱胖胖:“我可是听道上的人说,有帮大陆去的刚刚干了一票上千万的生意,正愁脱不了手呢。想不到是兄弟认识的人,这下咱们哥俩可大发了!”
枪长一下怔住了,没想到自己按照港片故事胡乱瞎扯,竟然真有这事儿发生,妈的,老子是铁嘴神断吗?
鲁胖子有点急,拍拍枪长道:“怎么样?以后你别回去了,把货拿过来,蛇头我们几人分了就是,到时候肯定有一大笔钱,还怕没女人倒贴上来吗?兄弟……”枪长啊了一声,对鲁胖子摊着手道:“我现在乱得很,大哥对我不错,如果这事儿背了义气,肯定让人瞧不起的!”
鲁胖子耐着性子道:“瞧不起?有钱谁敢瞧不起你,再说,两广道上还是我们黑教的人说了,蛇头是教父手下的老五,谁敢过来撒野?”
枪长惊奇地道:“我倒是听说过两广道上有帮兄弟很是威风,没想到就是鲁哥你们啊。”鲁胖子脸色不自然地道:“我算哪个葱啊,呵呵,只是当年坐牢的时候跟过蛇头,所以有这么点感情,你不是看到了?我就一个开车的命!”
枪长咬咬牙,故作狠地道:“这样吧!跟蛇头说,到了地方,如果货超五百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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