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三口道:“不得不说对方下足了工夫,不但外面的涂层是高科技仿做的。连里面芯儿的质地和重量都和真地一模一样。”
我问:“怎么回事,真的那件呢?”
老费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讲述:“这件秦王鼎的真品和20多件金缕玉衣作为国家的一级文物曾在我方人员的保护下在f国国家级历史博物馆公开展览了一周的时间,这期间我们的人恪尽职守没有出问题,这些文物安全踏上中国领土那一刻专家还进行过检查,也没有问题,可就在这时,f国又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他们希望这些文物能延期一天归还,好在他们地大使馆里展出,我方同意了,其间也没出什么波澜,文物如期归还,结果因为在我们地领土上,去接收的人还是麻痹大意了,这些宝物在交到我们手上以后在入库地时候才终于有人发现这件秦王鼎出了问题——它已经被换成了一件高精仿的赝品!”
f国经常出现在国际新闻里。是欧洲某还算有影响力的国家。
我拍腿叫道:“找他们去呀,就这么算啦?”
费三口苦笑道:“过后不认,人与人之间是这样,国与国之间同样如此,谁让你当时没发现的?人家只要一口咬定这个事实你就没办法。甚至还会借机泼咱们一身脏水,从这个赝品的制作工艺上来看,这件事情肯定是有国家在做幕后支持,而且蓄谋已久。”
我一拳砸在挡风玻璃上骂:“这群狼心狗肺地东西。当年混在八国联军里抢,现在变着花样偷!”我问,“咱们的解放军呢,侦察连呢,第五类部队呢,冲进丫大使馆原样抢回来呗。”
“……会引起国际纠纷的。派部队冲击一个国家的大使馆,那跟发动侵略战争是一样的。”
我撸胳膊挽袖子说:“打呗,到时候我捐一个月地工资!”
老费干笑了起来。
等我冷静下来之后。我把一个手掌竖起来在老费眼前穿来插去地游走说:“那咱们是不是可以采取一些迂回战术,比如化装成集体乱交的日本人慢慢接近丫的大使馆,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攻占之?”
老费道:“特形演员不好找啊,日语说得再溜,日本人身上那种特有的淫糜地气质不好模仿,再说在你的国家出了事,我们还是难逃干系。”
我说:“那怎么办?”
“我们会想办法的,最近他们使馆里经常有人借工作之名来往于国内各地之间。我们怀疑一方面是想扰乱我方视线。另一方面是要趁乱带赃回国,其中有两个人已经到达了本市。”
我随口问:“那秦王鼎能卖多少钱?”
费三口郑重地说:“秦王鼎是我们的国宝。是中华五千年文明的见证,只要中华人名共和国存在,我们的政府就绝不会以任何形式买卖、转让它,更不能让它落到外国人手上,违背这一原则的,他将成为历史罪人,他将受到13亿人的唾骂!”说到最后,温和派地老费是声色俱厉,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因为我想到经我手上流失的国宝那可都是重量级的,这要让国家知道……
我忙对老费说:“往回偷的时候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就说一声。”我觉得我有必要干件将功补过的事。
老费纳闷道:“你怎么一下就想到偷了呢?”
我理直气壮地说:“不是你说不能用抢的吗?”
费三口呵呵笑了起来:“真不愧是梁山俱乐部的发起人,你地理念很直接呀。”
我说:“对了,那些人都是山沟里出来地,身份和户口问题……”
“那个我们会办的。”
我现在在本市r大学地校园里,今天一早我就联络了颜景生说我有事找他,我想了一晚上,召集孩子们的事他是目前最好的人选,但我并没有明确告诉他我的目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知道他是愿意继续留在学校里把书念完还是继续当他的孩子王。怎么看好象都是前者更有吸引力,他当初辍学也不是对村办小学的老师这个职业多有爱而是因为经济问题。
现在想想我负地最多的人就是这个书生了,当初不管三七二十一把300塞给他,刚有了感情我又连句解释也没有直接给了他几个钱让他回来上学,现在用得着人家了又来厚着脸皮要他继续回去带野孩子,好象根本没把人家当人。
我们约好在校门口左侧的长凳上见面,我到了的时候他已经在那了。
颜景生看上去过得不错,衣服都换上了最新的款式。眼镜也升级成树脂的了,他的胳膊上夹着一厚摞书,看来他不但生活质量提高了,学习也很充实。
只不过当我走近他时才发现他有一丝落寞,我贴着他坐下来的时候他茫然地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还是那副呆气十足地样子,这让我感觉他很亲切,好象一直是我身边最好的朋友。我甚至想抱抱他。
“萧主任?”
“颜老师。”
“呵呵,我现在不是老师,也是学生了。”
“那你愿意不愿意继续回去当你的老师呢?”
当我把情况说清楚以后颜景生跳了起来:“靠,你怎么不早说?”他使劲在我后背上拍了一把,把我吓得够戗。我以为他要揍我呢,我还真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他站起来在我面前亢奋地走来走去,不时地停下来看我几眼,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毛病。也不知道他这个样子是表示答应了还是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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