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装?”
“嗯,就是打扮。”
花木兰顿时局促起来。四下看着说:“你这有粉没有,女人哪有我这么黑地?”
说实话我到不觉得她黑,那是一种健康的金棕色,好象国际大片上的女主角就经常故意把自己抹成这样,像刚和母豹子厮杀过一样,看上去格外性感。
我把她挡在脸前的手拿下去,直视着她的眼睛说:“你不是军人吗?要知道有骄傲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想当裁缝地厨子不是好司机。”
花木兰目瞪口呆:“什么意思?”
“呃……串了。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可我已经是将军了,我现在只想做个女人。咱们先买粉吧?”看来木兰对自己的肤色最没自信。
我大手一挥道:“描大白已经过时了,咱们先从头做起。”我看到花木兰地头发因为常年缺乏保养有的已经开叉了,所以我决定先带着她做个头发。
上了车我发现花木兰捂着肚子满脸痛苦的表情,我小心地问:“你不会是那个来了吧?”
花木兰皱着眉头说:“胃疼,打仗时落下的病。”她一个手捂着胃,另一只手疼得直砸车门,我把车开在一个药店门口。帮她买了一瓶药和一袋热豆浆,上了车塞在她手里说:“吃两片。”
“这是什么?”
“治胃的药。”
花木兰用豆浆送了两片药下去,不一会果然大见缓和,她轻松地擦着汗,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我要真有你这么个弟弟就好了。”
我心说你要真有我这么个弟弟当然好。打仗就不用你去了。
等车上了路,我问她:“觉得这里怎么样?”
花木兰目不暇接,说:“地确比我们那时候好,就是女人穿得少了点——你看那个女地。大腿都露出来了。”
“哪呢哪呢?”
花木兰指给我看,一个翘臀女郎穿着超短裙在我们的视线里俨然地走了过去。这还是我第一次和女人一起看别地女人,要不是目光敏锐的花先锋,我差点就错失了看绝世尤物的机会,没想到带着花木兰上街还有这好处呢。
我俩一起看完女人的大腿,我说:“你昨天不是就看了吗?”
花木兰道:“昨天尽跟项羽吵架了。”
我忙问:“你觉得项羽怎么样?”其实我今天特想让项羽陪花木兰来着,可是一则项羽没有表示出很高的热情,二则也是本着对花木兰负责地态度。项羽包装出来的女人那还能看吗?
花木兰对项羽的评价只有五个字:“可以做兄弟。”
完了完了,继“你是个好人”之后第二大杀人于无形的武器:“我一直拿你当哥哥地”。看来两人之间根本不来电呀。
我找了一家全市最好的发型设计室,把花木兰推在那个装扮朴素的女设计师面前:“你就照着参选世界小姐的标准给我姐拾掇,什么离子烫分子烫该用的都用上。”
女设计师站开一步打量了一下花木兰,又用手撩了撩她的头发,微笑着说:“这位小姐适合大波浪。”
我说:“大波浪不是流行过去了吗?”
设计师笑道:“这个没有流行过去一说,是要看个人气质和条件的。”
我一挥手:“那你弄吧,反正要是不好看我不给钱。”
女设计师僵硬地笑了笑。趁我不注意白了我一眼。
花木兰拉住我小声问:“非得烫吗。是不是很疼?”说着她看了一眼坐成一排烫发的顾客,疑虑地说。“你看那么多人都受伤了。”
我把她按在椅子上说:“你放心吧,比裹脚轻松。”
女设计师开始给花木兰修头发,我就被发配在休息席看杂志,从第一页地明星甲倾心明星乙开始看,看到后来明星甲乙劳燕分飞,原因是明星甲和明星丙在上厕所的时候一见钟情——这里头还有同性恋的事呢?再看花木兰那,还修头发呢。我百无聊赖哈欠连天,只好拿起这杂志的第二期,在这一期里明星甲和明星丙反目成仇,明星甲遂对外宣称情人还是老的好终于和明星乙喜结裢理,两个人终成正果之后,花木兰终于也被塞到了某机器下面。
在我旁边有两个打扮入时的时髦女白领,大概也是在等人什么地,自从看到花木兰进来。两人就一直盯着看,不时小声议论几句,还比比划划地指自己水嫩嫩的脸。
花木兰本来就对自己地肤色比较敏感,见有人在一边嘀咕,顿时变得十分窘迫,我们地女英雄在战场上无惧无畏,但哪个女人不爱美呢?恢复了女儿妆的将军,照样怕人对自己地容貌说三道四。
我看得相当不爽。正想上前找事,谁知这俩女白领突然站起来一溜小跑跑在花木兰跟前,其中一个怯怯地问:“小姐,请问怎样才能把皮肤晒成你这样的颜色?”另一个把手捧在心前,状极痴迷。
花木兰一愣。察觉到对方不是在故意讽刺之后才呆呆地说:“晒成这样干吗,好看啊?”
俩白领面现迷醉之色,异口同声道:“当然,太美了!”其中一个还说:“我们也做过日光浴。可是晒出来的颜色不对啊。”另一个马上说,“嗯,跟中毒了似地。”
花木兰哭笑不得地说:“像你们这样白白净净不是挺好吗?”
“好什么呀?看着病歪歪的,不穿超短裙坐在酒吧里都没人理,哪像姐姐你,一看就显得那么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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