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这栋楼建好可是花了十几万,包山也花了几十万,他们一年也就给个千把块钱给父母,就是攒十年也攒不到十万,何况近五十万的本钱。
但她就非要常常叨念说爸妈把棺材本都掏给单清了,也不想想当初爸爸动手术是谁出的钱,简直就是神经质,以为她在自己面前叨唠几句得了,怎知道现在又当着全家人的面前提起来,真是丢脸。
若非阿清不计较不划清这些数目,他们可能都得分摊好几万的医药费了,她怎么就拎不清呢?
“我说的人话呢,今天我就非要把话说清楚,阿敏也说过了,今天我们就摊出来讲,这栋楼爸妈有没有出份子钱?”大伯娘直言不讳,也不忘记把二伯娘拉出来掺和。
单阿公听完这话,脸色也不好看了,手筋都要爆了,张口就想要大声喝斥,结果单十五拍拍阿公的背温和地说,“阿公,别动那么大的怒火,小心喉咙不舒服。”
单爸爸单妈妈俩人听到大伯娘这质疑的话,差点就想说放、屁,只有单阿婆因为耳背又没戴上助听器没听到,单靖当然也有点生气了,不过见姐姐还一脸平静,他也忍了。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话,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栋楼我没有出过一分钱,既然你想摊开来说,那我也直接讲讲吧。”单阿公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那我问下2002年我手术时单清付了五万医药费,还有去年又复发再次手术又花了近十万医药费,都是单清给的,单培单海你们有掏钱出来吗?”
单大伯与单二伯满脸愧疚,他们每次都只是买了营养品,没有出医药费也是因为单清说已经给了,他们也落得轻闲省点,当然也会顺便问钱够不够,不够的话他们垫上,只不过单清会说没关系也就作罢的。
“你们有知道单清夫妻早出晚归种田种地吗?知道单十五年纪虽小,但从高中开始就自己挣学费生活费,从不跟家里要钱,甚至还挣得钱给家里用吗?你们兄弟俩一年下来给我们养老的钱还不足十五妹一个月挣得多,你说说看,趁着我还没死,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单阿公说着都有点气愤,这大儿媳虽说有点小心眼,但以前也没见得有什么坏心眼,现在却突然提起这件事来,他又岂会猜不到后面想说什么?
“爸,注意身体,是阿红说错话了,你就别生气。”单大伯见状赶紧伏小,当然他也有错,之前听过老婆常叨念也没跟她说清楚这些事情。
“阿公,别生气,大伯娘也是有口无心的吧。”单十五她面上不生气心里已经是把大伯娘摆到黑名单上了,何必呢,大伯娘也不过是因为嫉妒自己老爸有钱,又把家里的果园菜园做大了,日子算过得有滋有味,孩子又有出息了,便心里不平衡。
“都想要分基础地是吧?可以,单清的楼房已经建好,基础地是120平方,老大的以后想要建就在老屋四合院,有180平方,老二的在旁边的池塘加园子,大概也有180平方,你们谁要是有钱就自己建一栋楼在家,想出去外面买楼买房的都随意,这些本来就规划好的了,你们也别指望我能帮到什么,我什么都帮不上忙。”单阿公这回实实在在是生气了,他原来大儿子二儿子在城里做得好,回家住在原本的楼里也是行的了,平时也就过年回家住住罢,当然这些基础地他在几个都结婚生子后就已经划分好了,原想等到自己走的时候再交待,想不到还提前了,单阿公心里颇不是滋味。
“我从来都不偏不倚,我与你妈俩人攒了十多年也有攒了八万块,全都在我书房的保险柜里,单清连我一分钱都没用过,也不曾短我吃短我喝,家里种有水果还常出去买种不上的果子回来,为的就是说给我养身体,阿珍作为一个媳妇就更好得没话说了,家务事包上,吃喝的全端到我们面前来,我也不是说你们不孝顺,可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他们挣的不是想要多一份家产,而是尽心做好自己的本分。”
“都说些什么了?我们还没死,就这样逼着做什么?”单阿婆这时戴上了助听器,听到老伴的后面一段话,自然也猜到七七八八,心下当即怒了。
这个时候,大伯娘的脸色当然也不好看,二伯娘因为被牵涉其中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心里则埋怨大伯娘把她扯下水,但她们都不敢吭声的低着头,这件事情确实是她们做得不妥,尤其是听到说单清付了十几万的医药费时,她们的脸色都青红交替,悔得肠子都青了,如果没有提出来的话,这些事情也许她们永远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无视不知,是她们自己作死提了出来非要公开说明,现下可好了,若说她们会把自己部分分担的话,那岂不是要把钱交给了单清?不分担吧,又怕遭到白眼戳脊梁。
单十五看着她们就想起后来那句话:不作不会死。
大家都沉默了,单靖连大气也不敢出,所幸的是大堂哥兄弟俩都没时间回来,否则还不得跟大伯娘吵起来了,大堂哥兄弟俩可是最敬重阿公的,尤其阿公是动了两次手术的老人,怎么能这样在他的面前提起这种事情来,万一情绪过激发生些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单阿公见大家都不出声,失望透的看了一眼大儿媳与二儿媳,也没再说什么,拉起单阿婆的手说道,“我累了,回屋里歇歇。”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待父母都进房间后,单大伯真的气到不知道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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