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堵车,六点半才到家,很是无奈,赶了一章先发,晚上再发一章)
黄巾起义声势浩大,携百姓之多绝无仅有,以披靡之势顺间席卷了一半的江山,官军无法匹敌。
且黄巾军中多有张角的徒弟,行那撒豆成兵,兴云布雨之术,前几战大败之后,官军不思进取,往往见敌而逃,大汉朝糜烂至此。
帝急令大将军何进讨贼,然何进何许人也?仅一屠夫尔,惧战不敢出,推脱旧疾复发,不可出战。
帝无奈,只能令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骏各引精兵数万,分三路讨贼。
除此之外,帝还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知道今日,他才知晓偌大一汉朝,竟几乎没有除暴之兵,于是便有了各地大户世家纷纷招兵买马,以图仕途。
时黄巾军张角率军十五万于卢植相拒于广宗,卢植之兵仅为五万,官军实是胜算渺茫。
张梁张宝攻颖川,皇甫嵩与朱骏力拒之,然贼势浩大,皇甫嵩与朱骏无奈,只好退入长社。
除此之外,张角三十六个亲传弟子各引黄巾力士(黄巾精兵)袭荆州、并州、司州等等等等,战火已经点燃,只缺那进图徐州一路未到。
那一路军统帅唤作张牛角,说起他也许有人不知,但是其义子却大大有名,便是那张燕(张燕原名褚飞燕)!
“夫君,那张角为何要反对朝廷?”
“那叫反对吗?”江哲眼睛一瞥,“那叫造反!”随即他气鼓鼓的嘀咕道,“好嘛,什么时候造反不行?偏要等我结婚前几日你造反?你和我有仇啊!”
“扑哧。”秀儿听了江哲颇为孩子气的话语心中有些好笑,盈盈走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说道,“夫君莫急,秀儿……秀儿终究是你的人,若是……”她看了江哲一眼,羞道,“若是夫君……等……等不及了,秀儿……”
江哲转头看着秀儿欲语还羞的表情,全身有些触电般麻麻的感觉,十分舒服。
“那样多不好啊……”江哲有些假惺惺地说着,也不能怪他,抱着一个大美人睡了近两个月,终是没有下得去手,想想每天晚上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时段,莫不让人心焦难耐。
“秀儿终究是夫君的人,迟一些,早一些,又有什么呢?”
“真的是……”江哲有些意动,却懵然看见秀儿眼中的失落,再一想,心中一片凛然,那个女孩子不希望在结婚之日再将最宝贵的交给最心爱的男子?尤其是古代的女子?
“那怎么行?”江哲大义凛然的说道,“我江哲岂是那种人,秀儿不要再说了!”
再说我就坚持不住了……
“夫君你待秀儿真好……”秀儿轻轻低下身子在江哲唇角啄了一下,顿时将江哲电地麻痹了,“秀儿本来还打算今日便……嘻嘻,夫君真是一个好人……”
说完便害羞地跑到内屋去了。
江哲痴痴地看着秀儿跑开,又迟疑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忽然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叫你多嘴!呜呜呜……”
谁知门后秀儿轻轻拉开几丝缝隙,将江哲懊恼的样子尽收眼底,有些暗喜(这个暗喜是表示江哲是非常“痛苦”地做出那个决定,并再一次确信没有跟错人)之余脸上有些淡淡的红霞。
她咬了咬嘴唇,盈盈一笑,轻轻合上那丝缝隙。
走到榻边,秀儿取出贴身带着的一枚玉佩,轻轻抚着玉佩上的纹路,喃喃说道,“是时候交予他了……”
“恩?”江哲接过秀儿递来的玉佩,奇怪地说道,“给我?”随即有些好笑,“我一个大男人,带玉佩做什么?”
“这枚玉佩不是普通的玉佩……”秀儿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有什么不……”江哲话还没说完,就发现玉佩上好似刻着秀儿两字,除此之外,还有日期,这个……莫非是生辰八字?
“此物至秀儿出生起便一直带着,小时候娘亲说……说……以后交予……秀儿的夫君,从此秀儿便是……江家的人了……”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秀儿好奇地抬了抬头,正好看见江哲嗅着那枚玉佩,顿时羞地一阵晕眩。
“坏人!”秀儿羞得急忙去夺江哲手中的玉佩,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玉佩上的香味哪有秀儿身上的香……”江哲贼兮兮地在秀儿脖子处嗅了一下,哪里顿时一片绯红。
“夫君不可欺负秀儿……”细若蚊吟的一句话,江哲差点都没听到。
“这怎么能叫欺负呢?”江哲见那玉佩上还有一根红线套着,便顿时了解了,在秀儿害羞、期待的眼神戴在脖子上,然后贴身收藏。
“以后,你就是我江家的人了!”江哲笑着刮着秀儿的鼻子。
“恩……”
看着秀儿温顺的样子,江哲心中有种想哭的冲动,我江哲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如此绝代的垂青……
“秀儿?”
“恩?”
“我会一辈子带着它的……”
“恩……”
“我发誓我以后决不辜负于你,若违此事……”
“不可!”秀儿急忙捂着江哲的嘴,与江哲对视了良久,秀儿展颜一笑,“秀儿只要那前边半句便可……”
“秀儿……”江哲抱着秀儿的胳膊不禁用力了几分,嘴唇张了几下,感动地说不出话来。
秀儿看着江哲,慢慢将手收回,随即害羞地低下头,半响,又抬起头,红唇微张,慢慢闭上眼睛。
“唔……”
一炷香的功夫,秀儿浑身瘫软地倒在江哲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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