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见王兰芝蛮横马,一个屁都不敢多放,捂着自己的半边脸屁滚尿流的去找知府了。
此时刘知府正在心烦,马八他们把人绑来后。他昨夜刚便要成事,谁料这小兔崽子居然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把锥子,一下子把自己的手穿了个透心凉。
刘知府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血,吓得几乎晕了过去。气的他给李子佩几巴掌把他打晕过去后,将他关了起来。刘知府的手已经包扎好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是抖个不停,他正在生气,守门的流了一脸血的进来报:“老,老爷,离王殿下到了。”
刘知府一听屁股上好像安了弹簧,“蹦”的一下站起来道:“什么?离王殿下?”
守门的点头如捣蒜道:“对,对,您看小人这牙……”还没等他说完,守门的另一边好脸便挨了刘知府一巴掌,疼的他只在地上打滚。
刘知府口中大骂道:“狗东西,不早点儿来报。”心里却在想:完了,完了,离王怎么来了,莫非是太子和皇上发现了什么?
着急归着急,刘知府还是穿好了官服去接离王殿下的驾。他想的挺好,见到离王后就一问摇头三不知,问啥都不说。待到了门口看见莫玮,刘知府好悬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只觉这面前之人俊雅非常,但整个人杀气泠然,刘知府看着莫玮小腿肚子都转筋,当下自然的两腿一飘,跪在地上,声音抖抖道:“下,下,下官刘和谐参见离王殿下。”
莫玮眯着眼睛看着这位刘知府眼袋都要挂在嘴上,黑眼圈大的像是被人揍了一拳,一看便是个纵欲过度的。
莫玮从怀中掏出自己的玉佩,冷冷的道:“刘知府,这时父皇赐给我的名牌你要看清楚了,可别说本王是假冒的。”
刘知府满脸冒汗,他哆哆嗦嗦的用袖子擦着汗,哪里还记得辩莫玮的真假?他见一块金镶玉的牌子上书“离王莫玮”四个大字,磕头如捣蒜道:“下官,下官……”
在朝廷做官的都知道,每个皇子陛下都给他们做了一块象征自己身份的御赐的金镶玉的牌子,如果说刘知府刚刚是害怕,现在则是从心底感到发凉:难道真的被皇上发现了,天啊,他是不是要被满门抄斩了?
莫玮不再理刘知府,抬脚进了知府衙门。四人互相看了一眼,王兰芝、风一诺和古月朗马上分开。
刘知府这时已经从莫玮的杀气中回过些神来道:“那个,请问离王殿下为何来到淮城?”
莫玮笑道:“怎么本王为什么来这里还要向刘知府报备么?”
莫玮这一笑,刘知府觉得比他在门口冷着脸的时候杀气还大,吓得他魂都冻僵了,他马上道:“不用,不用。”
刘知府将莫玮请到前厅喝茶,过了好久,风一诺和王兰芝都回来了。莫玮见二人脸色知道他们没找到人,心中不由得黯然,他眼神一瞥看到刘知府手上缠着的纱布冷冷道:“刘知府怎么受伤了?”
刘知府赔笑道:“小伤,小伤,呵呵,呵呵”。
又过了许久,古月朗这才皱着眉头回来了,他对莫玮几人道:“你们和我走。”
三人眼睛一亮,起身跟着古月朗走了,只见古月朗穿过一个又一个院子直到府衙的内堂。刘知府心中大惊,这时他也顾不得对莫玮的惧怕了,上前拦阻道:“这是内堂,下官内人子女住在此处,怕是殿下不便过去。”
莫玮冷哼道:“若是本王执意要去呢?”
刘知府挺了挺腰道:“下官虽然只是小小知府,但……咳咳咳”刘知府话还未说完,王兰芝见他横在当中摇头晃脑,磨磨唧唧,实在讨厌直接掐住了他脖子了事。
莫玮见刘和谐脸色发紫,再不放开怕是要叫归西了,这才轻咳一声,假意严厉道:“兰芝,不得放肆。”
王兰芝这才松开手,刘和谐滑倒在地,不断咳嗽流泪,一时之间也管不了莫玮他们进不进后宅了。
莫玮不再理只剩半口气的刘知府,跟着古月朗几人到了一处地方,正是佛堂。莫玮小声道:“师叔,那孩子在这里?”
古月朗点头。
四人举步要进,这时佛堂里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惊讶道:“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闯知府衙门后宅?”她前半句话说的很是疾言厉色,但看清莫玮面容俊雅,体态修长,凛然如天神,心中一动,后半句话不由得就显得有些矫情造作了。
莫玮四人见这少女皮肤黝黑,脸上擦着厚厚的脂粉,穿着一身鲜艳颜色的衣服,满头鲜艳的花朵,好像是下了霜的驴粪上插着鲜花一般。再加上她看着莫玮的那双暗送秋波眨来眨去的眼睛,扭来扭去的腰身,显得非常可笑。
王兰芝见她这样,心中好笑:王爷家中本有佳人,难道还会看中你这个黑丫头?王兰芝看着她是在是太可笑了,一个没忍住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少女正是刘和谐的女儿,刘千金。她虽然貌丑,但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跋扈嚣张,在这淮城地界,从未有人敢笑话她。
她见王兰芝先是脸有轻视之色,后又笑成这样,显然是取笑于她。刘千金心中来火,刚要显显自己知府千金的威风。
却听莫玮道:“兰芝,把她扔到一边去,难道你要我们几个男人对付她吗?”
王兰芝道了声是,几乎同时到了刘千金身边点了她的穴道,连同她带着的丫鬟婆子一起点了,一行人就这么张嘴瞪眼怪异的站在这儿,刘千金是一副要怒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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