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萧淮裸着上半身、腰间裹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
借着萤火虫的光,他见到林霂睡着了。她的呼吸均匀轻浅,仿佛因为体力不支而入梦多时。
他安静地看着她。
不知道季云翀是如何舍得与她分开八年,他在法兰克福的这些天,无时无刻不思念她。尽管两人每天都会视讯通话,但他的心早就飞到她身边,只想和她在一起,陪着她,抱着她,听她用软软糯糯的声音撒娇。
他迟疑下,躬下身吻了吻她。她好像醒了,回应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等你好久了。”
“嗯?”
她没说话,手从浴巾底下探进去,虚虚地握住他的命脉,抚摸两下,又一动不动了。
他哑然失笑,轻手轻脚地上了床,抱住她,用手臂给她当枕头,把咔咔作响的风扇转动声当作动听的安眠曲,在忽明忽灭的萤火虫光芒的陪伴下,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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