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卡捷琳娜微笑道:“别激动经理先生,您的员工无非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我乐意之至。”
经理尴尬道:“对不起公主殿下,我这就处理。”
叶卡捷琳娜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我是真的非常愿意,除非您想违背顾客的愿望。”
经理愣了一下道:“不敢……”
叶卡捷琳娜轻轻揽住那个女员工的肩膀,随手把另一个也叫在自己身边,忽然道:“我们难道没有相机吗?”
那个女员工兴奋地满脸通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数码相机来道:“我这有!”
叶卡捷琳娜左右看了看笑道:“可是谁帮我们拍呢?”
那个员工看看在场的人,看意思是想把相机给经理,可是又没敢,最后一看就剩我一个中国人了,小心道:“麻烦你一下行吗?”
我笑着接过来,刚要拍,戈什忽然一把抢过相机,愤怒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镜头对准角落随便按了几下快门,最后还是不放心,把相机交给一个侍卫检查,他则指着我大声说着什么,看样子是没好话。
叶卡捷琳娜阻止了他,随即又征询了一下那个侍卫的意见,那侍卫表示没问题,这才把相机还给我。
我不满地嘟囔着,本来不错的心情也被搞坏了,勉强地帮他们拍了几张照,刚要把相机放下,谁知那个经理噌一下站在叶卡捷琳娜身边,急切道:“帮我也拍一张吧。”
叶卡捷琳娜边摆姿势边笑道:“这么说你不用解雇她了?”经理脸红了……
拍完照送走经理他们,戈什开始了继续对我声讨,那四个侍卫看样子也都很严肃,叶卡捷琳娜大声地喝止了他们,然后看样子是让他们去休息,戈什犹豫着好象很不乐意,但终究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迟疑地离开了。
他们走后我无辜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叶卡捷琳娜笑道:“知道吗,你是我见的第一个主动帮别人拍照的保镖。”
我纳闷道:“怎么了?”
“其实也没怎么,不过是他们总怀疑从相机里会射出子弹来而已,又或者在这里照相会暴露我的居住环境给他们带来更多的麻烦。”
我脸一下就红了,我现在才明白我犯了一个保镖行业里多么低级的错误。
她耸耸肩道:“无所谓,就算真的射出子弹来我也不在乎,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是人力所能改变的,死神决定召唤我的时候说不定好端端的崴一下脚就死了呢。”
我嘿嘿笑道:“我们中国管这叫命,还有句话叫阎王要你三更死岂会留你到五更。”
叶卡捷琳娜打个响指道:“我喜欢这句话,你们的阎王比我们的死神更像个爷们。”
我发现这个话题有点沉重,结巴道:“呃……让我们说点吉利的事吧,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
她干脆地说:“睡觉!晚上还有一场仗要打呢。”
她噔噔噔跑上楼上的卧室,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让12楼的风吹拂起她栗色的长发,俯瞰着下面的景色深呼吸了几下,好象一下开朗了不少,然后她对我说:“你也是第一个不阻止我拉开窗帘的保镖。”
我就知道我又犯错了……
叶卡捷琳娜微笑着看了我一眼道:“何安忆,你当我的保镖让我很舒服,谢谢你。”
我也不知道她这算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好了,我要睡一会,你自便吧。”
我愕然道:“自便?”
“对啊,也睡一会,或者看看电视什么的。”说着,她把自己舒服地扔在了床上。
“可是我不能离你太远。”我话刚说了半句就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我站在床前,像所有男人那样不可免俗地看了一眼她的曲线——还是只能用完美来形容,该浑圆的地方绝不含糊,该欣长纤细的地方也绝不暧昧不清,就像一首歌曲的高音部分,歌唱家和k歌王唱出来的绝对不一样,亚洲女孩就很少能有她这么丰满,而欧洲女孩又很少能有她这么细腻,我想假如真有上帝的话,那么叶卡捷琳娜也不是他本意,就像错版纸币一样,她是上帝失手偶然造就的完美!
可是我现在也不明白这张西方的错币跑到中国干什么来了,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我越发地摸不透这个女人,她狡猾、聪明、大多数面带微笑的时候对人不够真诚,但有时候又直率地让人受不了。我忽然想到:也许在王权国家的公主可能都是这样,毕竟是高端政治的产物,又一直在权力金字塔的顶端待着,不可能一受后妈虐待就离家出走,给七个侏儒做保姆还甘之如饴,更不可能没心没肺到一头杵在床上一睡几年,当然,后面那位公主一睡起来就办了一件极聪明的事:她的国家久睡初醒,经济防务百废待兴,她把自己嫁给了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王子以达到和亲的目的,从而保住了国家。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没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我帮她关上了窗户,掩上房门,然后遵照公主的吩咐,在2楼的客厅里看电视……
时近傍晚的时候,宾馆门口驶来一辆辆豪华轿车,从车上下来的人无一不是衣冠楚楚气宇轩昂,他们才是叶卡捷琳娜今天正式邀请的客人,这里面包括:有钱的社会名流、有钱的艺术大师、有钱的企业家……总之晚上来的这些人开的车没有一辆是低于200万的。相对他们,中午那帮人果然是“一帮没有油水的穷人”。
叶卡捷琳娜睡醒以后往楼下停车场看了一眼,如数家珍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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