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祁迎梦如何地生气,甚至还跑到了祁宏昌面前质问,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巴拉巴拉的。
祁宏昌只有一个反应,发生什么神经。
祁宏昌当然不知道祁迎梦在巡捕房受的苦。
然后祁迎梦看着自己爸爸是一副‘阴’阳怪气,咬牙切齿的样子。
连带对病‘床’的余冰兰都特别不顺眼,以前怎么不觉得余冰兰这个人这么讨厌呢。
余冰兰:……
真是有病啊,她受伤了,现在还被祁迎梦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真的太让人伤心了。
她受伤了,那个罪魁祸首居然都没有来道歉算了。
余冰兰也咬牙切齿的。
宁舒才没空管这些人的恩怨,因为这里已经出现了大规模的迁移的,来了很多逃难的人,同时也有不少人逃离了这座城市。
宁舒觉得马应该会打到这里来了,算没有打到这里来,侵略者也会入驻法租界了。
虽然各国僵持着,但是还是很‘混’‘乱’。
最直观的体现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贵得要死。
本国没办法大规模种植这些东西,那么需要进口粮食。
一听进口了不得呀,对于富人来说,没什么感觉,对于生活在底层的,那是要命啊,都要活不下去了。
宁舒之前‘弄’到手的钱,买的东西很多,粮食买得并不多,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人心惶惶的,估计这场战要打不少日子呢。”将臣对宁舒说道。
宁舒点点头,是打了不少日子,经济损失不用提了。
还有经济发展也遭到了阻遏。
战争得不偿失,除了填饱某些发战争财的‘肥’鼠肚子。
将臣可不想呆在这里,感觉这一家人都是葩,怪没意思,问了好几次宁舒什么时候走。
宁舒:“我总得把有些事情处理了,才能痛痛快快地走吧,再也没有什么牵挂了。”
她来是为了解决这些事情的。
将臣瞅着她,“哦,那什么时候走。”
“具体的,再看看吧。”差不多快了。
唯一较纠结的,到底带不带着祁迎梦。
祁迎梦到底是跟祁宏从,还是跟着她呢?
这是宁舒较纠结的,到底是委托者的闺‘女’。
不过宁舒随即把这个问题抛给祁迎梦,让祁迎梦选择跟谁走。
那么这是祁迎梦的选择,算委托者也怪不到她的身。
宁舒哼着小曲,差蹦蹦跳跳了,祁宏昌脸黑地看着宁舒,这‘骚’‘浪’样,活像找到第二‘春’的样子。
毫无羞耻之心。
宁舒对祁宏昌的鄙视无动于衷,每天偷偷‘摸’‘摸’在她的房‘门’口打探,好像迫切要逮到她出轨的证据。
这么着急让自己的头绿油油一片吗?
服气!
等晚,祁宏昌再到‘门’口来偷窥的时候,宁舒直接用‘精’神力让祁宏昌失足掉下楼。
祁宏昌从楼梯滚了下来,直接昏了过去。
还是第二天早佣人起来干活被发现了。
祁宏昌的身有点血迹,但是流血并不多。
宁舒一脸惊讶,扑到祁宏昌的身嚎啕大哭,“宏昌,你怎么了,可别丢下我们娘俩啊……”
祁迎梦本来‘挺’恨祁宏昌的,但是现在看到祁宏昌这样生死不知,也吓到了,眼泪嗒嗒下来了。
一旁的将臣看着宁舒抹眼泪,面无表情的。
‘挺’会玩的。
“是不是你,是你杀了我爸爸。”祁迎梦立刻将矛头指向了一旁无动于衷的将臣。
“肯定是你,我要报警。”想来想去,只有这个人跟爸爸有纠纷,有仇怨。
将臣说道:“如果是我杀的,他不是这个死法了。”
肯定是被撕成两半,死状凄惨是肯定的,他一般不出手杀人,如果杀人,以最残忍的死法,将人杀死。
如一点点放血,如施蛊,如试‘药’,试验一下毒‘药’的剂量多大能够杀死人。
祁迎梦气死了,这么嚣张。
“报什么警,你爸爸还有呼吸心跳,先找大夫。”宁舒朝祁迎梦喊道。
祁迎梦梗着脖子说道:“大夫要找,警察也要找,事情的真相很明显,妈妈也别想包庇人。”
她算再恨爸爸也不会让他这么被人暗害。
宁舒:“随便你。”
爱咋的咋的,人都没有死,现在只是昏‘迷’了,警察局根本不会受理,而且世道这么‘乱’,谁管这么一点芝麻绿豆大的事情。
除非给钱呗。
祁迎梦有能有多少钱,连游街被抓还是她去拿钱‘弄’出来的。
祁迎梦对巡捕房‘挺’怕的,有心理‘阴’影了,让一个佣人到巡捕房报案。
请祁宏昌被抬进了宁舒的房间,躺在‘床’,如果不是呼吸和心跳,都怀疑这是一个死人。
余冰兰躺在‘床’,感觉家里有些‘骚’‘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叫人也没有人理睬自己。
挣扎着起‘床’,动作僵硬迟缓地跟木偶一样,到了隔了好几个房间的主卧。
看到祁宏昌躺在‘床’,大夫拧着眉头给祁宏昌把脉。
还有西洋大夫,拿着小电筒照着祁宏昌的瞳孔。
“发生什么事了?”余冰兰连忙问道,怎么祁宏昌也躺在了‘床’。
哪里受伤了。
佣人告诉余冰兰先生从楼摔下来了。
那么一瞬间,余冰兰扭头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宁舒,还有一旁事不关己的将臣。
不过她的头被固定了,而且一用力会疼,要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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