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团长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喊了一句:“我的甜甜的小月亮,不管来什么样的美人,我都是爱你的。”再送上一个飞吻。
一想到以后要和这么个人做邻居,上校严重考虑以后随身带铲子,方便随时可以就地挖洞钻下去。
“新来的团长?”田医生对马团长理都不理,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上校,等参谋长推着马团长出去了,露出讥诮的笑容,“那群死基佬不敢来见我,让马鹿大佐来打发我不成,就把你这小白兔推出来做挡箭牌?”嗓音清脆可人,却说着一点都不中听的话。
“田医生?”上校伸出手,“幸会。”
“你下飞机以后洗过手了吗?”田医生一点都没有和他握手的意思。
既然如此,上校也不勉强,以堪称绅士礼仪模范的风度收回手,坐在桌子的另一边:“请问有何贵干?”
“来还蛋糕钱。”田医生打开价值不菲的钱包,抽出一张两百帝国元的纸币放在上校面前,“‘ga-ng温表’给水州总院的门急诊送了蛋糕来,护士们嘴馋吃了,是我管理不严的错。蛋糕就当是我买了请他们的。”
“ga-ng温表?”上校听得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田医生想了想,干脆把小巧的手提包放在上校面前,“稍等一下。”说完就出去了。
上校确实没等很久,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你!你!给我过来!”
很快,帐篷布再次掀开,进来的是参谋长和军医上尉,跟在后面的田医生怎么看都像押送犯人。
“你别进来了。”还没进来时,田医生对外面喊了一句,“我可不想吸你的二手烟。”
外面的声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听起来像是军需长。上校不由得怀疑军需长整天烟不离口,根本不是烟瘾大,只是为了不用接近田医生。
参谋长和军医上尉在上校两边坐下,看起来像三堂会审——只不过被审的是穿军装的三个。
“‘ga-ng温表’是什么?”上校悄悄问参谋长,“蛋糕是怎么回事?”
“懂法语吗?”参谋长也压低声音。
上校点头。
参谋长改用法语回答:“‘ga-ng温表’就是麦霍夫中校。煞星娘娘……我是说田医生救过麦霍夫中校的伴侣,送蛋糕只是想表表心意,不知道怎么,又得罪她了。这女人软硬不吃,什么好心都能当成驴肝肺。偏偏戟的医术不怎么样,真的有什么病,还是得去水州总院找她。”一回头,发现田医生托着下巴,笑脸盈盈地看着他,脸色顿时变得比看见蛇的青蛙还绿。
“抱歉,我也懂法语。”田医生的小舌颤音标准得像是在说母语,“不过很幸运,你们的吗啡医生貌似不懂。”
“说汉语吧。”上校最后拍板。帝国有三种官方语言,但是教育局规定只需要熟练掌握其中的两种,具体哪两种,视不同地区的人口组成而定,另外英语是外语必修,第二门选修外语大多是法语。军医上尉和田医生都是亚裔,刚才在医院,参谋长和小护士搭讪,说的也是汉语,而且相当流利,这个想来大家都懂。
“您会说汉语啊。”听到上校一口标准的汉语,参谋长几乎想仰天长叹,“团座,麻烦您下次说汉语好吗?说德语,大家一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英语也大多学得不怎么样,懂法语、俄语的更少。”
十七团的人虽然多少都有些黄种人血统,但是长相都更偏向白人。刚才接机时,参谋长一路对着宪十九团的五位准尉介绍水州风土人情,说的都是德语,直到在医院和小护士搭讪,才说汉语。然后回来时,参谋长和士官长说的都是汉语,上校一开始还以为是参谋长和护士搭讪说惯了汉语,士官长也就随着他说。现在想来,一开始士官长只顾着开车和偷瞄,应该是德语学得不好,根本听不懂参谋长在和准尉们说什么。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十七团的这群人原来只有一张皮还像白人。
“咳吭。”田医生清了清嗓子。
参谋长和军医上尉立刻正襟危坐,弄得上校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参谋长瞥见桌上的钱:“这是?”
“还‘ga-ng温表’的蛋糕钱。”田医生不得不又说了一遍。
原来只是这事。参谋长大大地松了口气:“田医生,不用这么客气。”
“言下之意是这点钱还配不上三星级饭店厨师长的手艺?”田医生说着,又要去掏手提包。
“当然不是这意思!”参谋长连忙阻止她,“田医生一直那么辛苦地维护大家的健康,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心意而已,务必收下。”
“为我做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而感谢我、送礼物?”田医生皮笑r_ou_不笑,“我是不是也要感谢你们驻扎在这里,把水州总院的门急诊部整个儿地变成军人专属性病防治所,提高门诊医师治疗性病的业务水平?”
十七团到底都是些什么j-i,ng虫上脑的货色?居然需要去医院看性病看得那么频繁。上校头痛欲裂。
“喂。”军医上尉听不下去了,“平时主要都是我在治好吗?小毛小病我都能处理,已经减轻你们很多负担了。”
“减轻我的工作量?通过你高超的医术治出这么个‘性病博物馆’?”田医生指着参谋长的鼻子。
上校看向参谋长,发现他居然一点反驳的意思都没有,默默地把他的名字也加在心里的“sè_láng名单”上。
“我们还有专门的衣物消毒流程,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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