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毒晚期会出现j-i,ng神症状,胡言乱语。”田医生一边毫不留情地戳穿军医上尉的谎话,一边从身边经过的小护士胸前抽了支笔出来,顺手袭了把胸。
小护士一声惊叫,见是田医生,捂着胸嘟着嘴。
“待会儿出了夜班,带你去吃蛋糕,你一直想去的那家。”田医生用笔划过小护士的下巴,逗得她咯咯直笑,随即打开病历本运笔如飞,一边继续对着军医上尉嘴炮不断,“我看你这死基佬已经出现晚期症状了,要不要也去做个检查?”
“喂,”军医上尉不满地一巴掌拍在床架上,“你这人……”
田医生越过眼镜看他。
没隔着镜片直接看,她的眼神更吓人。一对上田医生锋利得像手术刀的眼睛,军医上尉吓得三缄其口。
“那么凶,嫁不出去?”田医生推了推眼镜,“上一个对我说这话的人被我用酒瓶子砸开了脑袋,然后因为性别歧视言论,被法庭判了一千帝国元的罚款,外加三个星期的强制义务劳动,每天去隔壁的蓝十字会医院给猫猫狗狗洗澡铲屎。把你送过去,或许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你还能给它们打针。”
军医上尉的脸绿了。
另一个小护士推着治疗车过来。
“算了。让你去给猫猫狗狗治病,属于虐待动物。为了避免无辜的小动物惨死你手,我就大人有大量,不去法庭告你性别歧视了。”田医生把病历本交给小护士,“宝贝,6床转去外科,去做个交接班。还有,找两个男护士来,把这货抓去治疗室灌肠备皮,我怀疑他身上也有梅毒。”说完一把捏在小护士的翘臀上。“去吧。”
“喂……”军医上尉往后缩了缩,“你不是认真的吧?”
“你说呢?”田医生从治疗车抽出检查手套戴上,发出“啪”的一声,两个人高马大的男护士随即一左一右架起军医上尉,“如果他反抗,给他一针吗啡,按照军用量打。”
两个男护士应了一声,拖着军医上尉就要走。
“不,等等!”田医生突然叫住他们。
军医上尉以为自己有了一线生机,想不到田医生后面的话是:“别浪费吗啡,估计他早就给他自己打得耐药了。如果他不配合,直接用水合氯醛给他灌肠。”
看见军医上尉被拖走,酒吧老板以为田医生也该走了,想不到她对着自己俯下身:“去外科的时候,记得让你的家眷给你带把水果刀来。”
“恢复期要多吃水果吗?”酒吧老板往后缩了缩。
“不,是我看外科主任有点不爽,建议你去外科用水果刀自杀。”田医生扣住酒吧老板的另一只手腕,“记住,割腕的时候,别学电视剧里面横着割。要像这样竖过来割,口子一定要长。当然,如果你狠得下心割脖子,效果更好。颈动脉在这儿和这儿,一刀下去,血能飙到天花板上。”
躲在外面的人听不下去了。
看到军需长,酒吧老板恍如隔世:“你回来了?”他是在为他担心吗?憔悴成这样。
“师父,你打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师公会把奖金当成抚恤金?”厨师长抱着头跟在后面,一脸冤枉,“你怕师公知道你从他身上染了梅毒会愧疚,想治好了再回来,还要我保密,结果害得师公误会,难道是我的错?”
他已经说出来了!军需长狠狠地一眼瞪过来。
厨师长连忙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医院里不能吸烟。看到军需长嘴里叼着温度计过干瘾,旁边的护士都在偷笑。
酒吧老板也忍不住有些好笑:“这次待多久?”
“不走了。”军需长搂过酒吧老板,“一辈子。”
“靠不戴套表忠心。”田医生却是对破镜重圆的甜蜜场景无动于衷,“下次能不能麻烦你们用个不会增加我工作量的方法来调情,比如送个花什么的——当然,如果你们有花粉过敏的话,当我没说。”
“田医生,谢谢,谢谢,谢谢……”厨师长怕她煞风景,赶紧把田医生送出去,“那个,医生,出院以后要注意什么?比如饮食上的。”
“多吃蔬菜水果,忌油腻辛辣,禁烟禁酒,包括二手烟。”
“田医生真是妙手仁心,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厨师长送上一大堆不要钱的恭维话,生怕她再去师父师公之间煞风景。
田医生连眼睛都不抬:“你要是真想谢我的话,让那两个梅毒货去把外科主任的菊花爆了,让他染上梅毒,我一定自掏腰包,重金酬谢。”
“不是说梅毒不难治吗?”厨师长莫名其妙。
“不难治。”田医生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我只是想让他的伴侣以为他在外面拈花惹草,然后我就能看好戏了。”
又一个护士跑到病房门口偷偷往里看,然后捂着嘴偷笑着走开,在护士台和另外几个小护士说了什么,然后笑成一团。
田医生看了看笑得花枝乱颤的小护士们,叹了口气,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根没拆封的压舌板给厨师长:“一次性的,用完就扔了吧。”
“这是?”厨师长不明就里。
田医生颇为无奈地看了一眼嘴里叼着温度计,和酒吧老板靠在一起腻歪的军需长:“让那货别叼着ga-ng温表在医院里走来走去,影响护士工作。”
番外 冤家宜结不宜解(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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