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臻深吸一口气,感觉空气中有股焦糊的味道,正想着怎么回事儿呢,就听见一声不大不小的一句咒骂:“c,ao,这什么锅,怎么黏在一块了?”
易臻离开舒服的床踩着拖鞋往厨房走,就看见元沂一手拿着锅铲,一手不知道在给谁打着电话:“什么?锅里有水就会ji-an油?你特么为什么不早说?……汤我已经放盐了啊……刚加水的时候……”
易臻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好,阳光很好,空气很好,眼前的人在,什么都好。
易臻走上前头靠在元沂的肩膀上,状似不经意的问:“你在做什么?”
元沂一个激灵,手机差点没掉进汤锅里。
易臻的手轻轻揽住自己的腰,耳边和后背都能感到易臻说话时的振鸣,要命的是易臻起床后声音略带嘶哑,说出话来……元沂不得不承认,自己脑袋已经当机了。
易臻伸长手关掉煤气:“再煎下去就糊了。”
元沂想着厨房都是油烟,转过身想推易臻离开厨房,但奈何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拿着锅铲,只能摆了个投降的姿势。
而后元沂发现自己转身简直就是个大错误,因为易臻正在看着他,那双眼睛深邃如井,此时却带着孩子气的笑容。
最最最要命的,是这家伙的双手还在自己的腰上,已经成了环抱的姿势。
这天时,这地利,这人和,元沂觉得此时自己再不干点什么,就真是傻逼了。
元沂扔下手机和锅铲,一手揽住易臻的后脑,就这样狠狠的亲了下去。
上次的亲吻易臻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事,就知道眼前一黑,元沂一张脸凑了过来,嘴唇上有个温热的东西贴着自己,但也仅此而已,没等回味就已经离开。
但这次元沂仿佛有所不同,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尽管见惯了风月场的这种游戏,但此时此刻易臻紧张的手汗都出来了,当元沂的舌头滑进来的时候,易臻脑袋嗡的一声,腿瞬间软了,不自觉的的手紧紧搂住元沂的腰。
原来,亲吻是这样的。
人们总说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总想在身体上有所触碰,元沂觉着这话一点都没错,他无数次渴望触碰易臻的身体,从头发丝到脚趾甲,哪里都可以,只要是易臻的。
但同时他又害怕易臻会害怕自己,把自己当变态,每次他都隐藏这种渴望,易臻就像是一根木奉木奉糖,而自己是那个被勒令背过手的孩子。
元沂一只手探进易臻的t恤,慢慢的抚摸着易臻坚毅有力的腰侧,元沂觉得易臻身体上的每一根线条都能让他疯狂。
易臻轻轻推开他,喘着气看着元沂,眼睛里带着点微微水光。
这对元沂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邀请,一种诱惑。
他用力将易臻撞在背后的墙上,一只脚伸进易臻的两腿之间,双手捧着易臻的脸亲吻着他的嘴唇,仿佛急切在搜寻自己的领地一般。
就在此时,电话里有个人喊了起来。
“我c,ao!人呢?啊?说话?元沂!你在干嘛?……是臻儿在旁边吗?”
胖子的声音仿佛是一个闹钟,将两个人拉出了梦境。
元沂一顺不顺的盯着易臻的眼睛,然后手指轻轻摩擦着易臻的嘴唇,半响不说话。
而后拿起手机,看着易臻,说:“是,他在旁边。”
胖子小声咒骂了一句,啪的一声撂下了电话。
易臻靠在墙上喘气,然后看向元沂,笑着说:“早饭什么时候好?”
早饭?元沂短片的脑袋想了想,哦是了,自己正在给易臻做早饭。
“……那个……快了。”
易臻看着厨房杯盘狼藉的现场:“哦。”
说完逃一般的离开案发现场。
易臻在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两手把着水池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
眼睛因为沾了水变得s-hi润,脸颊微微泛红,易臻简直不想多看一眼,这还是自己吗?
收拾干净出来,元沂已经把饭菜放到客厅餐桌上了,他环顾四周,人却不见了。
易臻找了一圈,看元沂的门虚掩着,那厮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装纯情少男。
易臻好气又好笑的走过去踢了一下床边儿:“干嘛呢?没脸见人了?”
元沂嗖的起来,半跪在床上看着易臻不说话。
易臻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刚要说什么,手机响了,他撇下一句:“出来吃饭。”就转身接起了电话,是猴子,猴子乐颠颠的大吼一声:“大明星!哎呦喂没想到啊您居然出名了!”
易臻失笑:“少来,五哥还好吗?”
“好,天天在那养生呢,你比赛的时候准点儿守着电视,嘴上叨叨你这小子有才华,要不是怕对你影响不好,估计到哪都会得瑟一句你是从他场子里出来的人……”
易臻说:“没事儿,我不介意。”
“那哪行,哥几个保证守口如瓶……”
易臻想了想:“猴子,你来跟我吧,我这缺人。”
猴子一听,愣了一下,说:“那我得跟五哥说说。”
“不来算了。”易臻作势要挂电话。
“来!来!来!卧槽你特么不能让我矜持一下啊!”
“今天下午飞机,我已经给你买好票了。”
猴子在那边儿跳脚:“卧槽臻儿,你根本就是蓄谋已久,早就看老子日子过舒服不开心了是不?”
……
元沂在后头低头跟着他走进饭厅,听见敲门声,走过去开门,就看元童一张小脸笑得跟花儿似的,一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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