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行吗,混蛋!”
作为小舅,他成功的把陆北的怒火,从周奕扬的身上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结果就是她出国比赛前,不管是在她家还是他家,他都只能睡沙发。
客房都不行。
联赛的成绩,冲淡了上半年的不愉快。
陆南从s市回来,陪着她住了一个月,启程去了陈冰那里。
期间,周奕扬来过几次。
直到陆南离开前,陆北才放手让他们见了一面。
不知道说了什么。
又或许根本就没什么可说的。
唯一改变的是,陆南离开后。
周奕扬原定的婚礼取消了。
之后,天天不是去陆北家就是去莫庭家,买醉。
陆北很烦他,“要喝酒请去酒吧。”
周奕扬,“不去。”
他取消婚礼,揣的是什么样的心思,陆北里其实很明白,叹了口气,她往他边上一坐,“俗话说木已成舟覆水难收,不是什么事都能当做没有发生过的。别瞎折腾了,继续从前的生活不好吗?”
“你说的容易!”他还是老话。
陆北摊手,“那你想怎样。”
周奕扬,“我要儿子也要陆南。”
“做梦!”陆北打断他的痴心妄想,“哪个你都别想得到,不过你要是想看儿子,我姐不会不让的。那天…我就当你说的是气话了。”
“那真谢谢了。”周奕扬冷笑,“弄成今天这个局面,敢说你们没有责任!”
陆北嘿了一声,“你倒怪起我们了,我姐不让说,我们有啥办法?”
周奕扬蛮不讲理,“不让说你们就不说?”
陆北理直气壮,“当然,她是我姐,我当然听她的话。”
莫庭正好过来,周奕扬指着他,“那你呢,为什么不说?”
莫庭耸耸肩,“我要听老婆的话。”
周奕扬捂住眼睛,半晌问,“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北突然沉默,过了会儿才说,“可能是怕听到你说不想让她生吧。”
周奕扬突然笑了,晃悠悠站起来,指了指胸口,“你们俩姐妹真行,不如直接拿把刀往我这里扎吧,那天的话我是无心的,她怎么能当真…她不会原谅我了…”
陆北好心安慰他,“她原不原谅不重要,反正你儿子没听到,他不怪你就行了。等他长大,我姐也不会在他面前说你坏话的。”
周奕扬一口气闷在心里,无处发泄,整个人仿佛处在随时都可能爆发的边缘,担心再打击到他,莫庭把陆北拉回房间,教训她说,“适可而止,别刺激他了啊,他心里也不好受。”
陆北撇撇嘴。
莫庭捏了捏她的脸,“你是小舅妈,大度点儿嗯?”
“嗯。”她点点头,把他推出房间,“你今晚跟他一起睡吧。”
她把房门关上,莫庭摸着鼻尖笑了笑。
手抄进兜里,他走回客厅,周奕扬摸摸胸口处掏了一包烟出来,给他递了一根。
莫庭摇头拒绝。
周奕扬把烟递进自己嘴里,咬着烟低头点燃,吸了一口吐出,他说,“你比我聪明,教教我怎么做才好?”
莫庭,“怎么做才好我也不知道,但是你在我这里抽烟喝酒肯定是没用的。”
“看出来了。”周奕扬又吸了两口,把烟拧了,将烟头扔进烟灰缸,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冷哼了一声说,“这次栽了我认了,都不肯帮我是吧,我自己想办法。”
说完,犹自不忿,踹了一脚茶几,才泄了忿似得离开。
之后再未来过。
他几天没出现,陆北还好奇了一下,“诶,这几天怎么没见到周奕扬?”
莫庭淡淡回,“可能有事吧。”
等到晚上,她在他掌控之中时,他才跟她实话说,“他去找陆南了,他们的事他们自己解决,我们都不要干涉嗯?”
陆北气息不稳,揪住他的头发,“我不答应呢?”
莫庭,“那你就是不听老公的话。”
他越来越有办法,陆北扛不住,呜嚎着答应他,“我听话听话!”
之后,她还真没再插手过他们的事。
幸福的时光脚步飞快。
转眼间奥运如期而至。
从六月份开始,参加这届奥运的运动员在基地进行了长达两个月的封闭式魔鬼训练。
用周飞飞的话来说,就是每天在地狱中走一遭。
训练对于陆北来说还好,就是每天和唐颂远抬头不见低头见,让她心里很有负担。
那天她答应他会认真考虑,结果转身就和莫庭复合,这事她自己也觉得有些过分。
她诚恳地跟他道歉。
这弟勉强接受。
只是还没开始就已结束的失恋打击,让他陷入了很久的失落。
久到现在都没走出来。
受情绪的影响,他的训练总是达不到最佳的状态。
教练在他身上寄予很大的厚望,为此很是火大,骂了他几次都未果之后,撂下一句,“你再这样下去,换人!”
这事儿在队里传开,晚上训练结束后,陆北把他堵在田径场边。
随意找了一处台阶坐下,她指指身旁的位置,示意他也坐下来。
犹豫了一下下,唐颂远在她身旁坐下。
沉思了一会儿,陆北用胳膊撞了他一下,问,“还喜欢我吗?”
她很直接,唐颂远低着头,良久,嗯了一声。
陆北摸摸自己的脸,用胳膊又撞了他一下,“你…眼神是不是有问题?”
唐颂远挪挪屁股,有些生气似地坐得离她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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