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大狗子被一个瘦弱的姑娘甩到房间里。门又嘭的一声关了起来。
“我不是叫你别回来了吗?听不懂人话是吧?”丁优优叉着腰,一脸鄙夷。
路可人也来了火气,身上哪哪都疼,她窝在楼下沙发哪里碍着她了?!一道白光闪现,路可人幻化为人型,“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回?!”
“你家?你一只狗,没有我,你有个屁!”丁优优的惊异只持续了一秒,立刻换上了讥讽的表情。
路可人不甘示弱,“对啊,我寄生虫,你比我好到哪里去?我知道你身世有那么丁点的可怜,每天装啊装,演啊演,有着本事,你怎么不走?!”
“你知道个屁!你一只狗能知道点什么东西!”丁优优像被人踩了脚一样,跳起来,暴怒的睁大眼睛,是,她的身世,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是她最触碰不得的伤口。
路可人今天还就不想好了,魔界的离开让她很难受,“我一只狗子都知道,你却不知道,身在福中不知福,净天作啊,把自己作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还不如我这只狗呢,我住这吃这的就像你们好,你呢?住着,吃着,还天天气广翰。”
丁优优仰天大笑,“我气他?对,我为什么不走,因为他是我监护人,一个电话就能把我抓回来,你不是想为他好吗?来呀,把我弄死了他就解脱了,拖着我这辈子他不会幸福!”
路可人好恼啊!广翰喜欢她有眼睛都能看出来,她却只想逃,真正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她还喜欢人呢,可她一只狗连资格都没有,她连自己的命在哪里都还在折磨,这个人凭什么觉得自己不幸,凭什么放弃一个深爱她的人!?
“放你的狗屁,广翰的幸福他自己可以决定,他不放你走,他乐意,你活该被锁在这里。”路可人看着丁优优一步步过来。充满煞气的脸下,手掌在磨着,一副打人的架势啊。
路可人计算着距离,狗做就了也有好处,身体的运动机能好了许多,像现在,她本能的预知了危险,丁优优拳头挥过来的时候,路可人迅速变回狗,她有自知之明,当人她肯定打不过她,但是变狗……起码她耐打啊。
大白熊和女人纠缠成一团,狗爪子没少往她脸上招呼,丁优优练过,力气还大,一圈圈打在狗子身上痛极了,路可人是咬着牙不让自己去咬了她的脖子。它锐利的大牙真的不是摆设。
丁优优打了一会体力就不太够了,路可人乘机反上,把她压在爪子下面,獠牙微张横在她脖子前面。
时间仿佛静止,丁优优瞪大的眼睛看着因为张大嘴,口水都在往下滴的大狗,忽然笑了,“咬死我吧。”
咬你麻痹,路可人迅速后跳变回人,“出息,找死怎么不去找车撞。”
“你怎么知道我没找车撞过?”丁优优也不起来了,直接就在地上躺着。
路可人没接话,她可能真的找过,依照她这样疯狂的样子。
丁优优看着白裙子的姑娘,“我的狗原来不是你吧。”
“不是。”路可人答道。
“什么时候变了?我狗哪去了?”丁优优的语调趋于平静。
路可人在她的床边坐下,“就那天晚上的前一天,绝育手术的时候,你跟广翰在一起了,我就走了。”
“哈?你在做梦?”丁优优夸张的说了一句,然后笑了,这个笑容很苦涩,就是还不如不笑,直接哭的那种。
路可人摇头,“没做梦,你们挺合适的。”
“不,你在做梦,我早就配不上他了。”丁优优的目光移向了天花板,幽幽的仿佛缺少了灵魂,跟方才暴怒起来打她的样子相去甚远。
路可人看不惯这个,往她腿上踹了一脚,“装什么死,刚才打我的时候不是活蹦乱跳!”
丁优优被她一踹,酝酿好的伤心绝望飞了,“关你屁事啊!”
“就管我屁事,反正你也知道我了,打也打过了,说也说过了,你丫准备这样不死不活到什么时候?挺好看一张脸,我看着你涂成土著人,还能不能不糟践自己?”路可人低下头俯视她。
丁优优闭上眼不看她,“好看有什么用,我已经是一摊污泥了,广翰多好的人,别把我跟他扯在一起,不合适,你要玩找别人玩去。”
路可人皱眉头,“怎么就一摊污泥了?就因为你家出事的时候,你被人那什么了?”
丁优优闭着的眼睛猛然张开,“你知道的挺多?”
“对,我知道的挺多,就因为这个你放弃了广翰,你问过他同意没有?”路可人并不觉得这个不该提,丁优优把自己比为污泥,其实是在逃避吧,害怕广翰的厌恶,先自我厌恶,害怕被别人否认,先自我否认,这就是懦弱。
丁优优恶狠狠的瞪着她,“你知道个屁!那群人丧心病狂!我是不能生孩子的你知道吗?我不干净,也不能让广翰有正常的家庭,我拿什么来喜欢他?!你以为他爱我吗?你也错了,那是怜悯,我没事儿之前追了他那么久,他都没有同意,出了事知道收留我了,那只是可怜我,对不起他的良心而已!听到一点风声就妄图控制别人的感情,你以为你是谁?”
路可人心里一沉,可面上不显,“我是狗神啊,早就告诉你了。”
“少特么骗我了,哪里的孤魂野鬼吧。”丁优优冷笑一声。
路可人耸耸肩,表示不在意,“所以你在意的到底是你配不上他,还是他不爱你?你可真矛盾,一面说着自己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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