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莲啊了一嗓子:“妈,别把他臭衣服跟我裙子放一起呀,拿远点!”
晏婉如轻轻敲了她脑门一个暴栗:“就你事儿多!”可能是身上的雨水还没干,为了舒服,她已换上了一身纯棉的米色吊带裙,比之前的裙子稍短一些,好像是睡衣,大腿露出许多在外面看样子。雨短时间也停不了,你俩先闭眼迷瞪会儿吧,我盯着外头,有人了叫你们。”
我道:“那可不行,您开了十多个小时车,早累了,我盯着吧
晏婉如不好意思地揉揉太阳穴:“那麻烦了。”
莲莲疲惫地打了个大哈欠。一搂母亲的腰:“妈,我要抱着你睡。”
“你啊。多大了还撒娇晏婉如溺爱地亲了她一口。回头看看后座,就抱着莲莲勉强躺下了去。不过后面空间太俩人只能侧身挤在一起。紧紧抱着对方,“别乱动哦,要不妈可掉下去了,小靖,你也早点睡吧,咱们明早再走也一样,没必要盯一宿
“行我把音乐关掉。挪到驾驶座,拉了条毛毯盖上,眯眼注意着前方。
不久,身后传来酣睡的声响,回头一瞧,是莲莲在张着大嘴打呼噜。姿势不太雅观。
我一笑,也稍稍感觉到一丝疲惫,慢慢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着前面似乎有人,迷迷糊糊地眯起眼,现晏婉如已是坐到了副驾驶位置,正拉扯着我掉在腿上的毛毯重新给我盖严实。随即,才抓了抓她自己小薄被盖好,脑袋一歪,靠在椅背上睡去了,大概后面太挤了吧?
看看晏婉如妖精般的小脸蛋,我困意渐褪,就这么盯着她看起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此刻的我倒没什么歪心思。
半小时,
一小时,
她娇媚的脸庞仿佛毒品一般。我都诧异自己居然看上了瘾。
忽然,晏婉如肩膀向左一坠,滑下来一些,几秒钟后。又朝我这边徐徐倾来,眼看脑袋就要磕到两个并排的扶手了,我眼疾手快地轻轻拖住她的头,见晏婉如还在熟睡。就打算叫她一声,可话到嘴边,我却将其咽了回去,没忍心叫醒她,想了想,慢慢引着她的脑袋撂到我腿上。这个姿势睡觉,肯定比坐着舒服多了。
晏婉如嘴里嗯嗯两声,没醒。
我小心将她脸上散落的长扒拉开,唉。你说人家是怎么长的?真美。真想亲一口。
呸呸!又瞎想什么呢!
在她领口的乳沟里看了两眼,我忙收拾了心思,闭眼睡觉。
第二天。
我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几声清脆的鸟叫飘进车里,阳光明媚。
晏婉如还在我腿上躺着,跟昨晚的姿势差不多,只是此刻,她的左手不知何时插进了我后背,紧紧搂着我的腰。右手缀在下面,手指几乎摸到了车底的地摊。回头瞧了眼,莲莲四脚朝天地呼呼大睡,手还不时在肚皮上抓两下。
我微微一笑,没叫醒她俩,忍着腰酸背痛,一动不动地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
约莫十几分钟过去,腿上一动,只见晏婉如喃喃叫了两声“莲莲。”睫毛微颤,慢慢张开了眼睛。
我道:“您醒了?”
晏婉如条件反射地嗯了一声。但转即就是一愣,仰着脖子瞧瞧我,哟了一嗓子,忙把搂在我腰上的手臂抽回去,扶着我的膝盖坐起来,她脸一烫:我躺你腿上睡了一宿?。
我解释道:“您睡着睡着就倒过来了
“那你怎么没叫我啊?”晏婉如整理了一下衣服,把胸脯上的吊带往上拽拽:“这孩子,本来坐着睡就不舒服,腿上再压一人,那更不得劲儿了,唉,抱歉了,腿疼不疼?。
“没事儿
“妈妈”后面传来莲莲困意十足的埋怨声:“你怎么没抱着我睡啊?”
晏婉如笑道:“你夜里差点把妈给踹地上,还好意思说?”
莲莲揉着眼睛坐起来,撇撇嘴:“不可能。我睡觉可老实了。”
晏婉如噗嗤一笑,伸手过去揪揪她的小鼻子:“傻东西,呼噜声都快赶上打雷了,这也叫老实啊?行了,赶紧下车吧,地都把水吸得差不多了,妈再试试能不能开出来。不行再去叫人
外面的空气很新鲜,有股草籽和泥土的混合味儿。
我伸了个。懒腰,动动膀子热热身,跟晏婉如知会一声,就开始用力推着车尾。
许是淤泥凝固住了,这一次,晏婉如刚一动好,奥迪便颤颤巍,巍地离开了浅坑。
“成了!”我被溅了一身泥点,钻进车里后。用毛巾擦了擦,后来看擦不掉,干脆又换了一件衬衫,裤子没换,大白天的,我可不好意思当着她俩的面脱裤子,“晏姐,直接去昌化?”晚上能到?有点悬啊。
晏婉如考虑片刻,道:“咱们也不着急,我看还是先跟附近找个旅馆住下吧,昨天都没睡好,先休息休息再说,正好抽空把衣服给你们洗了,你说呢?”
“听你的。
往前开了几公里,我们在一家土里土气的小旅馆前停车。
这边环境自然无法与北京相提并论,没什么高楼大厦,大都是低矮的平房和几栋二层小楼,旅馆有点脏,看上去不算很正规。商量了一下,我们仁先去路边的小摊儿吃了顿早餐,后而才拿着行李走进旅店。
老板大概是看到了门口的奥迪好,显得很热情,直接带我们去了旅馆里最好的房间。
推门进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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