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一望,崎岖山路上大约十几个衣着朴素的村民正围在那里休息,坐的坐,靠的靠。个个满头大汗,好像累得不轻似的。他们中间是一个大木头架子,足足好几米长。拴着粗麻绳。我看到,架子上面拖着一个被布裹得严严实实的物体,八帆几央巨型鸡血。石头分量很足,系少得卜两百斤※
晏婉如拉着气喘吁吁的莲莲从后面走上来,惊叹道:“这么大一块?我以为就几十一百斤呢。”
“老李?你不是网下山吗?怎么又回来了?”那边有村民看到了我们。
李大哥快走两步迎上去。回头指指我们:“是晏婉如晏老师说想上山看看。”
看表情,除了少数三两个人外,其余人都不知道晏婉如是谁。大概很少看电视吧。
这时,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人微微一愣,瞧向我们,“晏老灿”
李大哥提醒道:“这是宋老板。”
晏婉如笑着点点头,伸出手去:“幸会。”
“我才是幸会,没想到跟这里碰见您。”宋老板还带着一顶黄色安全帽。想和她握手,但迟疑了片玄,手却顿在半空,“呵呵,不好意思。网。从矿区出来,手上有点脏。”
晏婉如没说什么,依旧与他握了手:“这块石头是您的吧,嗯,分量真足。”
心情不错的宋老板哈哈一笑:“是啊,自打承包了口号矿,这还是挖出最好的一块鸡血呢,今年总算没亏本。对了,晏老师,要不要打开给你看看?我跟你说吧,侧面的血那叫一个浓,当时打出来的时候,我和几个矿工都看傻了。”
晏婉如笑道:“方便吗?”
“把布一拆就行,没什么不方便。”宋老板亲自动手,走过去把外面的那层保护布摘掉。这也就是晏婉如,换了是我,人家八成,不。人家百分之百不会给这个面子。
刷,脏兮兮的布料分开左右。一抹血色煞那间刺入眼睛!
鸡血原石的一个小侧面完全被红色染满,是那种最纯正的血红色,且并非斑点状,而是成片成片连在一起的块状,里面几乎没有杂质缝隙。百分之八十五以上都是鸡血。虽说除了这一个侧面,其余部分只是普通的叶腊石,但倘若小侧面的鸡血能保持这个浓度和面积延伸进去。那石头的价值就不可估量了。
“好艳!”
不止我和晏婉如,连莲莲这个外行都惊呆了一下。
宋老板脸上挂了笑容:“晏老师,还行吧?呵呵,只这一个侧面来看,这石头切出一块大红袍印章来应该不成问题,运气好的话,内里如果都是这种鸡血,哈哈,那十个二十个大红袍印章也是能出来的而且还可能是百分之九十血色的极品大红袍,不不,要是那样,切成印章就可惜了,嗯,还是做雕刻最好。”
莲莲拽拽母亲的衣服:“妈,你不是要找大红袍印章么,买下来吧。”
“哦?”宋老板看看晏婉如:“您想要?”
晏婉如犹豫了片玄,慢慢一摇头:“我不是个爱冒险的人。这块石头好虽好,但赌性太大,呵呵,我可没这个魄力。”
我松了口气,要是晏姐也动了石头的心思,我还真不好意思跟她争。
她说的不错。本来相比于翡翠赌石的十赌九输来说,鸡血石赌石的赌性非常概率大约在十赌三输左右,因为鸡血石原石大都是开门的,表皮有鸡血。自然可以通过经验分析内里,即使赌输了,也不会赔掉太多钱。可是宋老板这块石头却不同,它外表成色太好了,加上石头的重量极大,价钱肯定不菲,可万一表层鸡血没有渗透进去,另边的叶腊石也空空如也的话,那陪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很可能几百万块打了水漂,一分钱也收不回来。
晏婉如俯下身,拿聚光手电筒照了照侧面的鸡血:“宋老板,你没打算自己切开赌赌?”
宋老板呵呵一笑:“跟您一样,我胆子也没那么大,万一擦垮了,我这一年可白忙活了。呵呵,不止是我,我认识的几个矿主也都是采到石头就拿出去拍卖,从不自己解开,嗯。现在出一块鸡血不容易啊,稳一点好。”
晏婉如赞同地点点头,拿手电晃了晃鸡血部位:“只这一处见了血?”
鸡血原石是那种不规则的长条形状,宋老板闻言,过去一伸手,点了点原石尾端的一个小红疙瘩:“这里也沾了一点,但不太多。池子也很干,对了,您看这块石料能拍到多少钱?呵呵,我心里没什么底,想听听您的意见。”
晏婉知道:“可别这么说,您天天跟鸡血石打交道,比我懂行多了。”
宋老板道:“主要是石头赌性太大,不好估价,前次有人出了一百五十万,您看?”
细细琢磨了一会儿,晏婉如有拿鸡血,“就表面这层鸡血来看,有百分之六十的几率能切出一方大红袍印章,嗯,可能两方也能看到,所以一百五十万肯定没问题。我估摸,这块鸡血石。怎么着也能卖到一百七十万吧?”
宋老板笑道:“一百七么?比我心理价位低了些。”
翡翠原石的估价一般是看能出多少对儿手镯,而鸡血石则是看能出多少方印章,以此衡量成本,估算价格。
“我这也是最保守的估计。”
看完了石头,晏婉如扶着膝盖站起来。我则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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