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我等于吃了颗定心丸,踏实了下来。
和严老板走回到莲莲身旁,只听柳老师问:“婉如,那你今天又是来看热闹的?不准备出手了?”
晏婉如眨眨眼:“不一定哦,有好石头的话,兴许也会买上一块,你呢?”
柳老师道:“这里氛围比错,比北京的拍卖会强多了都很谦让,呵呵,要是有机会,我当然怀得买买了搬”你和靖,我是穷人一个啊,几千几万在我眼力就是大钱了。”
晏婉如揭他老底道:“别跟我哭穷了,您家里那件官窑我可还惦记着呢,一百万,卖不?”
柳老师嘿嘿一笑:“别说一百万,一百二也不卖,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严老板,你今儿个打算抱几块石头回去?”
严老板道:“我倒希望拍个五块六块呢,但显然不行啊,有两块我就知足了。”
国石村的拍卖大概属于一种潜规则的形式,你让一把,他让一下,大家都有肉吃,所以也不会竞争太激烈。赚的钱自然也多,如果你一个。人非要大包大揽地拍个五六块,破了规矩。那必然有人跟你竞争,价钱抬上去了,成本高了,自然收获也小了。或许久而久之,众人也接受了这一和谐的局面,有钱一起赚嘛。
“小靖,你呢?”晏婉如问道:“准备买几块回去?”
我讪笑地摸了摸鼻子呃。这个,呵呵,没想好,没想好。”周围人太多,我怕遭到群殴。没好意思告诉他们。
另一边。拦在饭馆门前的几个村民已经让开了身位,大家一拥而上。拼命往里挤。
我注意到,韦斌和凉子没有像昨天那般冲在最前面,而是无精打采地跟在人群最后。
不多久,终于轮到了我们。
进屋后,我没和晏婉如一起直奔两块最大的原石,甚至连看都不看它们一眼,蹲在最外面的墙角,拿着小毛料把玩着,经过几天的研究,我虽谈不上专业,但至少也具备了一些看鸡血石的眼力,大致能从重量、池子、血色、血量等一系列表现中分析出毛料的价格,像我手里这块,是里面中不溜的,十一、二斤左右,大概能卖两万元以上。
看完这块,我放下它。按照顺序依次将屋里所有毛料看了一遍,嗯。除去俩最大的,总共有四十二块之多,算一算参加拍卖的人,将近七八十个,减去纯粹看热闹不买的。估摸也是三、四十人左右,正好一人一块,分配还挺均匀。
屋里很热,这么多人挤在一起抢来抢去,让我有些受不了,没再细看。退出了饭馆。
韦斌和凉子在一棵树底下低头商量着什备,似乎还真有再赌一次的念头。
我不言不语地摇摇头,在一处黄土地上站住脚,掰开手指头,反复算了算价钱。
丰分钟后,晏婉如和柳老师等人陆续走出来小靖,看上那块了?。
我含含糊糊道:“都还行,您几位呢?。
晏婉如笑道:“我看上一块。柳大哥看上两块,严老板就比较多了。好像有七八块都很合他的意
我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好意思告诉他们,定定神儿,想起桩事情,道:“晏姐,您还有墨镜吗?”
晏婉如略感奇怪地推了推鼻梁上的蛤蟆镜:“这个吗?要它干嘛?”
莲莲也眨着眼睛问:“要装酷吗?”
“呃,就是想戴一下,那啥,您要是还有富余的,分我一个?。
“哦,那没问题啊。
”晏婉如很随意地扶住我的大臂。拉着我往前走:“在车里,不过那个没我这个镜片大。”
“没事儿,是墨镜就行,谢谢了。”
走去停在李大哥家门口的好,晏婉如拿钥匙开了门,伸手从手刹附近的摸出那款时尚墨镜,回身递给我。我戴在鼻梁上试了试,嗯,耳朵上面略微有些紧。不算很舒服,不过没关系,能把脸适当遮住就行。
我心满意足地和晏婉如回到饭馆前。加上我和柳老师,这边竟然有仁人带墨镜。
大夜里的,除了饭馆上的吊灯。周围黑乎乎的,不少人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我们。
莲莲啧啧称奇:“妈妈,靖哥哥,柳叔叔,你们真像黑社会团伙呀。啊啊啊,我明白靖哥哥为什么要戴墨镜了,原来是想让人以为你是黑社会的,所以就不敢跟你竞争了,对不?对不?”
我翻了翻白眼,没理她。
晏婉如没好气地敲了女儿脑门一指头:“让你胡说八道,连妈的玩笑也敢开!”
莲莲不以为然地捂着脑门,嬉笑道:“本来就是嘛,不然谁大晚上戴墨镜呀?”
那边,上次见过的负责拍卖的村民再次站到了众人面前,“好了,大家静一静,时间到。现在拍卖正式开始。”有两人已经回西屋搬石头去了。
借着这儿工夫,我不动声色地离开了晏婉如身边,往人群最后走去。
“咦,靖哥哥,你干什么去?”
我回头看着莲莲道:“没啥,这边太热,人太多,我去后面也一样拍。”
网要走,晏婉如却叫住了我,正色道:小靖,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呢?这又走到后面又是戴墨镜的。是躲什么人呢吗?这里有你认识的?”柳老师和严老板的视线也同时看向了我。
“这个,嘛。咳咳”我咳嗽一嗓子,实话实说道:“我主要是得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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