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有点心潮澎湃,马上又呸呸了自己两口,你都结婚的人了,还打什么歪主意?
“对了,电话里又不说,还没问你来什么事儿呢?”晏婉如大概没把我当外人,没回头,只是抬眼看着电视。
我忙收回落在她屁股上的目光。咳嗽一声:“那啥,其实吧,我是想来拜师的。”
“哦?”晏婉如一侧头,“想学古玩鉴定?不对啊,我记得你水平很高的,那可齐白石老先生的书画,昌化鸡血石的赌石,这些连我也自认为比不上你,怎么想起拜师了?你确定是要拜我为师?不是让我给你引荐别人?”
我一阵汗颜:“您就别捧我了,我几斤几两自己还不知道吗?我是真打算好好学一学。”
“这样啊”晏婉如把手里的短衫放进盆里,一琢磨:“我水平也有限的很,嗯,拜师就免了。咱们相互探讨相互学习吧。”说罢,她抱着塑料盆慢悠悠地站起来,往卫生间方向走去,说吧,想知道点什么?瓷器鉴定?书画鉴赏?还是别的?”
我跟着站起身,站在过道上等她。“瓷器、书画、青铜器、杂项,都想学一些,您看?”过一阵河北省的民间寻宝节目,藏家们拿来的玩意儿五花八门、干奇百怪,涉及到了各个收藏类别,能多学点自然最好。以备不时只需嘛。
厕所里传来哗哗流水声,“哦,那你对这些类别了解到了什么程度?”
“不瞒您,只限于书本上一些理论的知识,比如怎么看青铜器啊。怎么看锈迹啊,本来我也觉得自己明白了,胸有成竹,可揣着这堆知识跟潘家园逛了一圈,我又糊涂了,看哪件东西都像是真的,哪件东西也都像是假的。这个,咳咳。”
“没关系,我刚接触古玩时也是这个心态的,等多打眼几次,吃几回教刮,才慢慢练出来一些。”投完衣服的晏婉如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攥着毛巾擦手道:“既然你说理论上的知识掌握的差不多了,那我建议你多跟文物市场上走走转转,买几件觉得好的,交交学费,那样对你吸收知识很有好处。”
我苦笑道:“可我没钱了。”
把两件短衫挂在衣服架上。晏婉如拿着它往阳台走,“别买那么贵的啊,几千几百的就行,要是真捡了漏。算你运气,即便买了仿品。你也损失不了多少。”
“问题是,”我翻开可怜的钱包不好意思地给她看了看:“我连几千也没了。”
晏婉如愣了愣:“一千万都花了?也太快了吧?”
我实话是说道:“网结了婚。花的差不多了。”
“结婚?”晏婉如错愕道:“你还上学呢就结婚!?”
“咳咳,里面稍微有点原因。”
她是个极其贤惠的人,没有一点明星架子,倒仿佛是个比家庭主妇还主妇的女人,一边和我一问一答地说着话,一边扫着地,擦着玻璃。洗着油烟机。我寻思待会儿还的让她指点我古玩知识呢,就主动帮她做起家务。
忙忙碌碌了好一阵后,我和她毛喘吁吁地坐在沙上。
只见晏婉如欠身到茶几上,给我沏了杯茶,“真不好意思,还让你帮我擦了玻璃,对了,先恭喜你新婚大喜喽,祝你俩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呵呵,我也没什么送你的,这样吧。我给你看看保险柜,你看上了哪件,自己拿,当是我的礼金了。
我急忙摆摆手:“不行,绝对不行。您只要能多传授我点知识,我就谢您了。”
晏婉如温婉地翘翘嘴角:“跟我你还客气啥?”
“不是客气,是真不能要,呃。这个话题打住,别说了,您要是有时间的话,要不现在就教教我鉴定?”我连婚宴都没办,自然不好要她的东西,我现在的要目标就是把古玩知识弄扎实一些,等过些日子去河北《寻宝》栏目的录制现场,然后赚钱买套房子,给爸妈和部月娥一个大大的惊喜。
“可以是可以,那让我想想”晏婉如转了转手里的杯子,“安口白话的不好说,我还是拿实物给你解释比较方便,嗯,走,跟我去另一个家,哦,上回你喝多了去过那里的,北苑这边全是真东西老东西,没有对比,那头的家里倒有不少我当初打了眼的质品,对照着讲一讲。你也好理解。”
“行,那麻烦了。”
整整一天,我就在晏姐当做仓库的家里向她请教着鉴别技巧。
辨别真伪,断年代,估价,我感觉自己一下子提高了不少,对古玩又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唉,这个行当果然是博大精深,如非晏婉如那种天才中的天才,一般人怕是花去半辈子时间也很难入门,更别提精通了,那都是长年累月积攒出来的经验。
学完了瓷器学书画,学完了书画学杂项。
比。,一万
晏婉如也不管我能不能记住。只是把她肚子里的知识一股脑倒给我。
我拿出个本子把要点一一写上。尽一切努
综上所述,所以这只犀牛角是假的,好了,我女儿该放学了,今儿个就到这里。”晏婉如抬起手腕看看表,“如果你觉得有用。娩上再继续给你讲。”刚刚问过了,她前几天挺忙,一下子接了不少节目的录制,也参加了许多公益活动,这个星期倒没什么事,闲的很,不然我也不好意思打扰她。
出了单元楼,我随口提议道:“晏姐,今天谢谢您了,嗯,我请你吃饭吧。”说完,我突然有点心虚地摸了摸兜口,汗,就这点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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