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头哗哗作响,四十几度的热水打在后背和肩膀,一股暖意传遍全身。稍稍打开一点心结的我心情还算不错,哼着从莲莲电脑里下载到手机上的不知名的英文歌,我往手心里倒了些海飞丝去屑洗露,轻轻在头上揉着,不多久,我关掉喷头闸门,擦干了身子,穿着晏婉如给我的半截袖睡衣走出卫生间。“洗完了?”厕所门几乎是正对着主卧室的,对面飘出晏婉如的嗓音。
“嗯。”我走进去一看,大床上。晏婉如似笑非笑地捏着两张扑克牌,左右食指悠悠然然敲打着大腿上打着的真丝吊带裙,一下,两下。节奏很缓。床尾坐着的莲莲有些垂头丧气,她脑门上和脸蛋上贴着四五张纸条,显然输得很惨。看到这里,我不禁呵呵一笑:“又玩牌呢?谁去洗澡?不洗的话我把热水器总闸关了?”
莲莲怪叫一声,顿时把牌扔到床上。并揪掉脸上的白纸条:“我去我去!”
“明明早上网洗完的!”晏婉如溺爱地白了她一眼:小东西,就知道耍赖皮。”
莲莲嘿嘿一笑,扒着眼皮吐着舌头,对着母亲做了个鬼脸:“妈妈你把输赢看得太重啦,真幼稚。”
晏婉如扬起!”
“啊,你欺负人,我不陪你玩啦。”莲莲一溜烟地跑到了卫生间里。
我很是羡慕母女俩的和谐关系。哪像我妈啊,动不动就瞪眼抄家伙往我屁股上抡。我坐到晏姐旁边。用手抹了下滴到脸上的水珠儿。玩的什么?争上游?”
晏婉如嗯了一声,“洗牌的时候洗整副牌,玩的时候玩一半,嗯,咱俩来两把?”
“行啊,有啥惩罚措施不?”
“瞎玩呗,惩罚什么?”晏婉如瞥瞥我:“要不也贴纸条?”
我已经主动洗上了牌,道:“那多没意思,这样吧,咳咳”洗好牌递给晏婉如让她切牌,分出半沓后。我悄悄看了眼半开着的卧室门。壮着胆子小声儿:“你要是输了,就让我拉一下手,我要是输了。也让你拉一下,行不?”
晏婉如脸红了,瞪着大眼睛怒视着我:“找抽呢是不?没大没小!”
我讪讪一笑,没吱声,先抓起牌。晏婉如故意哼了一声,也跟着抓牌。自从跟部月娥结婚以后。我明显感觉自己跟女人相处时的胆量大上了不少,要是放在以前,对那个正正直直的我来说,这种暧昧的字眼我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我先出。”抓到了那张反扣着的牌的晏婉如伸手一捻:“对儿三。”
我想了想,也扔出两张牌:“对儿四。”
“对儿七。”
“对儿。”
我边打着扑克,边在她极有肉感的身上瞄着。方才跟晏婉如基本摊牌了,她就是情商智商再低,也肯定听出我是喜欢她的,唉,也不知她对我是怎么个想法,纯粹拿我当弟弟看么?
“,到你了。”手中只剩了一张牌,晏婉如露出胜利的笑意。
我一看牌,就甩出四张过去:“七**十,同花顺。”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是将手里全部牌摊开在床上,“一个九,一个大猫儿,一个,尖儿,走了。”北京人一般管鬼牌的大王叫大猫儿。管小王叫小猫儿。尖儿呢,则是凡
晏婉如很不高兴地斜我一眼。把牌扔到我腿上,“算你运气,再来。”
我装傻道:“还来什么?”
“接着玩呀。”晏婉如把牌拢到一起,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不玩了?”
“不是啊。”见她洗牌,我就把屁股稍稍挪过去一些,趁着晏婉如不注意的当口,轻轻抓住她的手。“惩罚还没完呢,着啥急洗牌?你输了,得让我拉一下手。”
“你干啥?放开!”晏婉如急急把手往怀里扯,气道:“我没答应你!是你自说自话的!快松开!”
“你刚刚没说话,就是默认。”我壮了壮胆子。将她细嫩嫩的手儿捏住,死活不撒手。
晏婉如脸蛋微烫,见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就气急地拧了我大腿三下:“小色胚!小色鬼!小流氓!”说罢。生气地扭过头,盯着一旁不理我。
我眨巴眨巴眼睛,拉着她的手捏了捏,又将手指插进她五根手指头缝里握着。
一分钟后,我有点心虚地看她侧脸一眼:“晏姐,生气了?”
晏婉如不说话,拿眼角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赶快松开她,咳嗽一嗓子。“咱们继续?这回惩罚措施弄什么?”瞅她仍不言声,我就轻轻捅了她胳膊一把:“哎呀,开个玩笑嘛。游戏而已,至于么?”我将牌收拢,反复洗了洗。
“有这么开玩笑的吗?”晏婉如凶凶地盯着我:“别以为我不舍的打你,再有下次,我,我打烂你的小屁股,你信不?”那语气,很难有什么说服力。
我把洗好的牌往她那头一递:“切牌吧,那你说这把赌点什么?”
晏婉如瞅瞅我,气闷道:
…要是输了,就让我掐下,不对,掐十下,不对。掐山雹押,不不许喊疼,嗯,你敢不敢来?”她掐我行。可我哪敢掐她呀?提出这个惩罚。显然是晏姐对刚刚的事儿怀恨于心。想要打击报复我。
我一咬牙:“行,一百下就一百下,还不知道谁输呢。”
晏婉如一犹豫,哼了一声,伸手抓牌,“看我不掐烂你那脸蛋的。”
一张,两张,三张,抓着抓着,我脸就苦了下去,一手的牌。不是三四五六就是七**十。以上的都没有。这还怎么打啊?再看晏婉如,嘴角时不时地笑上那么一下。看样子,是没少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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