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席蔓莎的主治医生宋大夫知会了一嗓子,逐而拿着一系列证件去楼下办出院手续。新出台了医保卡的政策,让划账手续方便了许多。很快,一张住院期间费用凭证到了我手中,草草扫了几眼,便在家属姓名上签了蒋妍的名字。办好了手续,宋大夫最后嘱咐了些要特别注意的事项,如食物必须易于消化和吸收,慎用对呼吸道和消化道有不良刺激的辛辣品,像辣椒、生葱、芥末、胡椒,油炸食品也尽量少吃。
208室前,旁边床位的妇人正推着轮椅往外走,看样子是带他丈夫到楼下花园遛弯。
笑着与他俩点点头,我推门进病房,“基本办妥了,您看看消费清单对不对。”
“你瞧没问题就行,老师不看了。”席蔓莎挪挪屁股,从床上坐起来:“宋大夫说现在能走吗?”
“可以,没什么其他事儿了。”
“那好。”她左右看看带来的东西,为难地动动大臂,却无法伸出手,“……唉。”
“您别管,我来我来。”
把有些自暴自弃的席老师搀扶到另一张床上,我转了个身,开始拾掇起蒋妍给她带来的零七八碎儿。先将保温杯的水倒干净,与饭盒一起装进写着“永辉超市”的红色大麻布袋子里,再去卫生间摘下席老师的擦脚布和擦脸布装好,“……齐了吗?您看还差点什么忘了拿?”
席蔓莎稍稍窘迫地瞥了眼液晶电视旁镶进墙壁里的衣柜,“还,还是我自己来吧。”
“哎呀,您别跟我客气了。”
“你,你别……”
我轻扶着她肩膀没让她起身,不理身后席老师的声音,快步走到衣柜前,拧了下挂在门上的钥匙将其打开,把堆在最底下的衣服一件件往袋子里装,浮在上面的是一条七分裤,下面有碎花绸缎睡衣,绿色连衣长裙,白皮带。可捡了五六件,当我弯腰想再拿衣服时,嘴巴里却是呃了一声,手臂顿在了半空好几秒钟。角落不显眼的位置摆着一包卫生巾,它的旁边,很不规整地堆了一坨女性内衣裤,有白色,有肉色,一看就知道是穿过的,还有一条短款丝袜和一条长款连裤丝袜搭在内衣上,好不诱人。
汗,我就纳闷她刚刚干嘛拦我呢。
怦怦怦怦,心跳略有点厉害,我能想象到身后席蔓莎的表情,没敢回头看,佯作不以为意状,我硬咬着牙一把抓起那几件文胸和丝袜,看也不看地塞进袋里。手心传来丝袜与纯棉内衣的柔软触感,感觉自己的动作都稍显僵硬,很不自然的味道。来回捡了两三次,总算是把衣柜清了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没等我言声,席蔓莎羞怯的声音飘了来,“窗台上还有三张饭票,帮老师去一楼服务台退了吧。”
我说了句行,目不斜视地取来仨标着十元字样的粉红色饭票,推门下了楼。
站在大厅服务台前平排队,我做了个深呼吸,拍拍火辣辣的脸蛋,止不住的杂念丛生。
换回三十元钱后,我折身回了二楼住院部,发现席蔓莎和一个护士正从卫生间走出来,席老师已褪下了病号服,换成棉衫与七分黑牛仔裤的打扮,许是天气微凉,皮鞋与七分裤间的小腿上,还裹了层肉色丝袜。
“外面又下毛毛雨了。”护士提醒道:“记得打伞,别淋着手。”
席老师看了眼窗外,“那再麻烦你帮我套件雨衣吧,袋子里有,谢谢。”
“不客气。”
雨衣很肥,且是那种上半身装的,刚好能盖住手臂,表面看去与正常人无恙。
一切就绪,我提着大袋子跟席老师出到健宫医院门口打车。但这里是医院,加之下雨的关系,附近根本连出租车的影子都看不见,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还被一个外地妇人抢先拦了过去。四顾找了找,趴活儿的黑车也没有,倒是几个摩的司机一个劲儿问我们走不走。
“不坐摩的,不安全。”席老师对我道:“还是上公交车吧。”
“好吧,那车上您小心一点,别磕了碰了。”
不久,直达北三环的公共汽车缓缓进站,我扶着席老师的后背上了略显拥挤的车,分别在左右两侧的打卡机刷了两次公交卡后,便想找人给她让个座。可这时,汽车驶离站台,惯性使然下,无法扶把手的席老师瞬间失去了重心,惊呼一声,一个踉跄往旁侧撞去。我着实吓了一跳,眼疾手快地拦腰揽住了她的雨衣,然而雨衣太肥,晃动空间太大,她身体仍在原地摆来摆去。
男女有别,我不好意思抱住她,又不能去扶她有伤的肩膀和手臂,只得拿自己的肩稍稍顶住她后背,左手一环,伸进她湿漉漉的雨衣里,往下一扣,死死捏住她腰间的皮带。席蔓莎的牛仔裤把臀部绷得很紧,我这一把下去,就间接摸到了她胯骨附近那紧梆梆的美臀,扣在皮带里的大拇指,指关节也直接与她腹部冰凉凉的嫩肉接触了上,隐隐约约的,尚能碰触到她腰间连裤丝袜的最上沿条纹。或许是短款丝袜不够遮挡七分裤下的三分小腿,她才选择了连裤袜吧?
要了亲命了!
从后面,我瞧见席老师的脖子已被红霞染了个透,躲躲闪闪地用眼角余光瞥瞥我这边,神色之中,既羞恼又尴尬。
马路前面似是在堵车,走走停停,晃晃荡荡。
我就尽力用手控制着她身体的重心,时而抓着腰带向左用力,时而扯着腰带向够使劲儿,几番下来,大拇指早快插进她牛仔裤里了,甚至,手指肚上明显有了她内裤边缘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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