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起作用,她斜睨了宇文卿一眼说道“跟着你准没好事,上次将我骗去青楼还不够?若是今日将我卖了,我找谁哭去。”
宇文卿打量着她瘦瘦小小的身躯,摇了摇头“你这样想我,再说了你能值几个钱,送本公子钱我还不收呢。”
“收你个大头鬼,像你这种妖魔鬼怪就应该被人收了。”
竟然如此小瞧自己,凤涅槃自我心中吹嘘着好歹自己洗衣做饭还是很能干的,虽说好几次酿成了灾难,可是不是常说人应该在磨练中进步吗?所以偶尔的牺牲只能说是迫不得已的。
“学的那么伶牙俐齿也是师傅教出来的?”宇文卿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这和他平日里放荡不羁的样子截然不同,那双如黑曜石的瞳仁中似乎装了令她看不懂的东西。
正在此时,一个打扮的雍容华贵的中年男子正朝浴坊中走去,少年明亮如星的双眸中瞬间褪去天真无邪的神采露出一丝凌厉的锋芒,她的眼中似乎燃烧着一团怒火。
凤涅槃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宇文卿,别废话了,不是要去浴室吗?”
“嗳,怎么转变的那么快。”宇文卿还未回过神,眼前的少年便将他撇下三两步进了毓华浴坊。
虽只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浴坊,其内的装饰却别具一格,奢华而雅致,几个小厮极有礼貌的出来招呼着客人,在游廊与花厅之间忙碌的穿梭着。
厢房的门被小厮打开,室内挂满了月牙白的纱帐。朝南面摆放着一帘绘着牡丹图案的屏风,上好的黄花梨雕花长桌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鎏金香炉,香烟袅袅,充斥着整个房间宛若人间仙境。
这并不是普通寻常百姓能来消费之处,这个钟老板一看便不似普通人。
少年眉间紧蹙,坚韧的眼神中似乎一幕幕在脑海中上演。
此时瞥见宇文卿正伸手解开了衣带,将外袍褪下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内衫,男子洁白胸膛微露在空气中,她的神色瞬间一愣面颊有些发烫连忙背过身。
正要往外走,男子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浴池四周蒸气朦胧,热气腾腾。
令凤涅槃觉得浑身不自在“涅槃,你去哪儿?下来一起洗。”
她有些艰难的开口“不了,我有些渴想出去喝茶。”
宇文卿眉眼一弯,邪邪的笑着“你害羞?怎么跟个女儿家似的。”
“对啊,我就是男儿的身体女儿家的心怎么了?”
话音刚落,凤涅槃将宇文卿一人留在了厢房中,若是光明正大观摩他洗澡恐怕是不知他吃亏还是自己吃亏了。
烛火摇曳,流光溢彩的房中屏风后正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他正睡在一张华丽的罗汉床上双目紧闭着极为享受。
女子身姿窈窕一袭白色的长裙,面上蒙着白纱显得神秘莫测。那双眼睛澄澈如一泓清泉,却带着几分森然的寒意,声音尤为清冷
“钟老板。”
男人闻身坐了起来,有些紧张的问道“你是何人?”
女子那双灵动的双眸似笑非笑,虽挂着面纱却散发出一种超脱尘世的气质“若我没记错六年前的今日你应该还不在这儿。”
钟老板神色一慌,坐在原处却不敢出来直视女子,声音略带颤抖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故事很长,你还是去阴曹地府去问阎王爷吧。”
只见女子轻盈如燕,如闪电般将轻功发挥到极致,男子张皇失措正要大喊,那柄匕首已从女子手中飞出刺穿了屏上气势磅礴的山水画,
电光火石间锋利的匕刃扎进了男人的额头,四周瞬间一片死寂。那猩红的鲜血渲染了山水如同一只绯红色的蝶。
女子清泠的眸子看不透一丝情绪,乌黑如海藻的墨发有些凌乱垂落在腰际。
宇文卿从澡房中出来便向花厅赶,经过长廊他不慎撞到了一个白衣女子,
她的身上有些独特的香气,清甜淡雅却似曾相识,宇文卿扶住了女子目光不由得对面纱后那张脸尤为好奇
“姑娘,你没事吧。”
“让开。”女子不近人情的推开他,在他刚回过神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宇文卿回到花厅,却不见凤涅槃的身影。
“师兄,我刚出去买了蜜饯,你在这傻站在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少年站在门口大大咧咧的笑着拿着一个纸袋在他眼前手中扬了扬。
宇文卿疑惑的望着凤涅槃问道“涅槃,刚刚可有一位穿着白衣的姑娘从这里出去?”
少年扑哧笑出声来,她调皮的伸出手摸了摸宇文卿的额头调侃道“姑娘?师兄,你泡澡泡的太久青天白日的白日梦了吧,莫不是头晕眼花将哪个男人看成了姑娘将人家吓跑了。”
“杀人啦。”只见小厮慌慌张张的从内室跑了出来,脸上挂着惊恐的神色。
二人面面相觑,留在这时凤涅槃上前拦住了小厮问道
“发生何事了?”
“钟老板在房中被杀。”
宇文卿听他这样说神色更凝重了,他不由得将目光投在凤涅槃身上,此处最偏远,离卖干果的小贩若没有车马最快也要半柱香时间才能赶到,她又如何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杀人呢?
月色清冷,满院的栀子花香飘荡在风中芳香四溢。
墨羽刚回来便赶到了烟胧斋,望着西门绝说道“毓华浴坊的钟老板被人杀害了。”
屋内一片寂静,西门绝坐在书桌前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良久才开口道“查出凶手了吗?”
墨羽眉头紧锁,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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