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下,白璇长得很是乖巧,头发整齐的盘在帽子里,眼睛不算大,但透过镜片可以看到睫毛很长,一笑,便露出整齐的牙齿,绿色的军装穿在她身上很合身。恩,是比较讨喜的长相。
我衬着四周无人在装了一会柔弱后,向白璇伸出了友谊的双手,“你好,我是林婕,初中咱们临班。”白璇显然并不吃惊,她很友好回了我一个微笑,说:“我知道你,总是和魏正羽在一起的那个女生,你先歇着,我去给你买瓶水。”白璇起身去了超市,我坐在树下看着白璇的背影就在心里琢磨“这人真善良。”
革命友谊就此结下,我开始堂而皇之的和白璇“出双入对”。白璇和我想象的一样,是那种很安静,温柔的女生,大多时候我们都不太说话,但我很享受这种安静的氛围,即使太阳光得温度依然很高。偶尔我会偷瞄下别的方队,叶然就会不时喊着响亮的口号从我面前经过,我依然会脸红心跳,口水流一地。当然,白璇在多次看到我反人类的表现后,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军训就在这种还算不错的氛围中进行到了尾声,魏正羽那厮在我成功的和白璇化疲惫为友谊后也终于不再借机骚扰我了。
☆、黑的像乌鸦
就在我成功完成为期两周的军训,带着一种将军打胜仗凯旋而归的心情回到家时,我妈死活不让我进屋,她说我黑的像只乌鸦,不吉利。你说20几年前我怎么就从这么个小老太太的肚子里出来了呢。
我在家呆了3天,除了吃饭,我几乎与我的床寸步不离。当我在我那张奇大无比的床上摆出第100个造型后,我终于与军训带给我的疲惫感sy了。恢复过来的我就百无聊赖的望着天花板发呆,脑子中天马行空的出现各种人,跟放电影似的,后来想着想着我就又想起了叶然。初三刚开始那会,老师终于在多次深思熟虑后决定重新排座,而事实证明老天还是很喜欢我的,因为我与叶然的中间仅仅隔了一条过道,那是我在整个初中生涯离叶然最近的一段时间,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叶然进行学术上的交流了。后来魏正羽告诉我,我当时那高兴劲就差当中跳脱衣舞了。刚开始的一个星期我还想保持一下女生的矜持,每天腰板挺的倍直,恨不得在知识的海洋中来个自由泳。但我觉得背后总有不明物体在注视着我,那感觉就跟我欠了人家500块钱没还似的。当我是在忍受不住那种煎熬,趁着下课兵荒马乱之时将一把血红血红的——格尺,“当”的一声拍在了后桌的桌面上,恨不得冲他的脸吐两口口水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要敢再在背后瞪我信不信我和你同归于尽。”后桌很无奈的摊了摊手说:“小姐,你坐那么高,挡到我看黑板了。”我很明显听叶然轻笑了两声,这小子一定在心里乐开花了,真不是人。之后叶然拿了两道超难的题,像所有相亲相爱的好同学那样亲切的问我:“林婕,这两到题会么?给我讲讲。”一下我就亮了,叶然的声音悦耳极了,听得我脸红心跳的,马上精神抖擞的拿着叶然给我的那两道题开始攻城略地。在我成功拿下那两道题后,叶然十分亲切的拍拍我的肩膀说:“孺子可教也。”自那以后,叶然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让我给他讲,当然在我成功攻克一道道难关后口头上的表扬还是有的,但物质上的奖励鬼都没看见一个。当时我绝对被这小子的色相所迷惑了,就这么毫无怨言的给他当了大半个学期的奴才。魏正羽就骂我见色忘友,哈,想当年他做得可比我可圈可点多了。
结束了军训的魔鬼生活,开学的这几周我过得格外顺风顺水,我妈就说我悠闲得都快成精了。我和白璇幸运的分到了一座,中间隔着个,怎么说呢,比较有女人味的男生,王进。每天我和白璇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他变着花样的伸出兰花指勾起我们校服内青春而朝气的衣服说:“啊,这衣服颜色真好,在哪买的?我也想要一件。”说真的,当我能云淡风轻的和他分享各种美妙的少女系衣服时已经是几个星期之后了,我必须得承认最开始我受到了惊吓。难道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没人告诉过他,男孩子是不能穿女生衣服的么?真可怜。他每天除了阐述各种对女士衣服的喜爱,来惊吓我幼小的心灵外,还有一个爱好就是用他比我还要少女的声音激情澎湃的朗读所有可以构成句子的文字,“海燕叫喊着,飞翔着,像黑色的闪电,箭一般的穿个乌云,翅膀略过波浪的飞沫。”“王进,你实在太闹腾了,干嘛呢你。”我放下手中的笔,双手堵着耳朵对王进说,“练习朗诵。”“你练这个干什么?”白璇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不觉得我的声音很有吸引力么?”“不觉得。”我和白璇异口同声的说道,“那是你们没听清,我在给你们读一遍‘海燕叫喊着,飞翔着……’”“停停停,我必须声明首先我们两个对你少女的声音没有任何兴趣,其次你的这种做法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同学的生活水平,摆脱你考虑考虑别人的感受好不好?”“不应该啊,这不是好朋友间的正常交流么?”“这是你的自我沟通。”“好吧,你们俩觉得我的形象怎么样?”王进说着冲我抛了个媚眼,我抱着胳膊抖了一下,“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打算去应聘学校广播站的广播员,你们觉得怎么样?”“我在精神上支持你哦,加油。”白璇说着向王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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