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如打不掉那只手,遂狠命去掰他那只手,掰了半天掰不掉,埋头凑了过去,狠命一口咬了上去。
她觉得已经咬了够狠了,他不松手,连哼也不哼,任凭她咬着。
宝如终究舍不得咬他太甚,抬起头来,面前这男人,白肤俊面,身材秀挺,还笑出两个酒窝来,笑盈盈望着她,瞧面相分明是个温文俊秀的书生,可不知为何,行事总是土匪行径。
砸不开门,推不开他,宝如气气乎乎,转身又折回山上,欲翻过上东阁,绕前门回海棠馆。
“李少源亦打人了,而且还是他先起的头,想让嫣染哄你去上东阁,然后好带你私奔。为何你不气他,反而气我?”季明德见宝如要上山,以为她要回去找李少源,没来由的,两辈子都没有过的醋性与怒火。
声音也粗了起来。
宝如回头,窄窄的肩膀还在轻颤,:“因为他是别人的丈夫,而非我丈夫。而你,是我丈夫。我不管别人如何做,我只看我自己的丈夫怎么做。”
止这一句,季明德才蓄起来的一点怒火,顿时泯于无形。
说起来,今天他确实让她丢脸了。一半是为了教训李少源,一半是为了兵权,他将李少源欲要与她私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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