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和杨氏除外那就只剩他和胡兰茵了。
季明德无奈笑道:“随你高兴早些睡,好不好?”
宝如盯着他那张和蔼温和的脸忆及新婚那夜,他跪在地上往床下放那两只合卺杯时于的温柔耐心心中浮起一阵悲凉。
她不敢想象自己从去年十月到今年七月整整九个月的苦难,皆是由他一手造就,偏他还笑的那么温和,就像天下间所有的正人君子一样。
她两只眼睛泪浸浸的,哽噎了片刻道:“不骗你说,我剑舞的极好,若你不肯放我走,今夜我便拿娘的菜刀剁了你。”
季明德仍在笑,脸色却变了,眉间浮起一股青意,忽而道:“宝如,你可知土匪是怎么对待小孩子的?”
宝如不懂他这话的意思,顺着问道:“怎么对待?”
季明德一只手作刀状,轻轻在枕头上起落着:“拿孩子肉包出来的饺子,格外的香,所以,若是你死了,小青苗……”
宝如被吓的毛骨悚然,忽而哇的一声翻起来就要吐:“我方才吃的饺子,是不是人肉馅儿的?”
杨氏恰自窗前经过,听到这两句,暗骂一声儿子不解风情,竟拿土匪吓唬宝如。遂道:“你听明德唬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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