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德腔调里也带了丝笑:“皆滚出去,待三更再回来。”
听他说这话,宝如的腿已经在发抖了,她怎么感觉季明德今夜像是要做点儿什么的样子。
听到季明德在外面哗啦啦冷水淋浴的时候,宝如的腿已经在抖了。在秦州的时候,因为她哭过一回,季明德从此规规矩矩,这几个月来君子一般,既他君子,她也不好赶他到哪小耳房中去受冻,所以彼此一床,一直到上长安的时候。
来路上为了省钱,住客栈当然也是一间房,但他也未动过手脚,顶多偶尔摸一把。
宝如不知道若季明德提起来想要干点什么,她该如何拒绝。
他脚步沉沉走了进来,宝如无计可施,遂假装已经睡着,猫儿念经一般,假装打起了呼噜。他在往炭盆里添炭,不一会儿屋子热了起来,顶好的银霜炭,没有烟尘,暖意融融。
季明德冷水浴过,手竟然还是燥热的,在宝如脸颊上轻轻划过,却是撩了她一捋乱发,然后便问:“累否?”
宝如趴在枕头上,只露一张圆圆的小脸儿在外头,点头如捣蒜:“累,很累!”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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