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黄医生醒了!”护士马上去找主治医生过来,医生拿着小手电对着黄蓓的眼睛左右照了下,“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那里痛?”
黄蓓咕哝着喉咙“嗯”了一声,嗓子肿的厉害,说不出话。
都是医生,主治医生把黄蓓的伤情跟她详细交代了一番,头部撞击伤,脑震荡,多处软组织擦伤,最重的是右腿,开放性骨折。
黄蓓眨了下眼睛表示明白了。
“这里是首都的sān_jí医院,黄医生安心休养,伤情稳定了就马上转回国内治疗。”主治医生安慰完黄蓓就离开了。怕黄蓓问起战友们的情况。
黄蓓没什么要问的,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她看了眼墙上的日历,如果一切按原计划的话,他们现在应该在9000公里外的沪市,怀里抱着鲜花,在闪光灯中和丈夫妻子孩子拥抱。
趁着麻药的劲还没过,黄蓓抓紧时间又休息了下,养足精神准备跟骨痛斗争。
晚上黄蓓一直赖在九川,甲未陪着她发呆,天亮之后她不得不回来。一回来就痛的醒过来,护士马上发现黄蓓的异样,“黄医生,要不要再打点麻药。”
黄蓓咬着牙轻微的摇了下头,疼点好,疼说明活着。
跟疼痛抗争了一周后,黄蓓的伤情稳定,可以乘机回国了。期间有领导来看望,林少将为她颁发了特殊贡献奖章。
黄蓓把奖章紧紧的握在手心,搁的心疼。
吴羽锡的遗体已经先行运回国内,黄蓓没有赶上,也不想去看。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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