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没有用任何花样,就只是用最传统的姿势,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汗水,从他的额头一颗颗滴下。落在她白晰丰满的胸上……
“啊~~~”
一声腻人的娇呼娇喘似地呻吟出来,钟情的身子突然僵住,然后全身的肌肉迅速绷紧,她失魂地呓语着,痉挛像
击波似的从她下体向四肢百骸传去,那裹着张胜的地缩起来,一下子让张胜燃烧成了灰烬,张胜也象她一样痉挛起来……
两个人都不动了,四肢放软,只在灵魂深处体会着一bō_bō汹涌澎湃的悸动。
许久许久。张胜回了神,钟情茫然的双眼也恢复了焦距。她的脸色潮红,如同抹了淡淡的胭脂。
“情儿,你真美。”
“有多美?”钟情再问,还是那个问题。
“要多美有多美。”这一回,张胜答出了她的感觉。
—
“胜子……”
“嗯?”
“你真棒!”
张胜低沉地笑,笑发自胸腔,带着她地身子一齐起伏:“有多棒?”
“要多棒有多棒!”
张胜又笑:“你呀,真是迷人的妖精,这辈子有了你,我就知足了。”
“才怪!”钟情在他地胸口画圈圈:“骗人!你呀。很花心的。”
“我?我哪有?”
“就是。花心有两种,有一种叫花花公子,他们到处流情,但是交出去的只是他的身子。他的感情只留给他自己;还有一种,叫多情公子,他们一样到处流情。只不过,他交出的还有他的心,就象一个栽花的匠人,无论是牡丹还是月季,无论是金菊还是蔷薇,他一样的情根深种。”
“尽瞎说!”
张胜堵住了她的嘴,钟情咿呀一声,乖乖地任他温存,彼此地舌尖温柔的交缠,他的手,留恋在她的玉峰上。她地腰,软软的承接着他的重。
“哎呀!”
不知何时,钟情一声惊呼。
“怎么了?”
“讨厌啦你,没有戴套,人家回头又得买药吃。”
“吃什么吃啊,不成功,便成‘人’吧。”
“去你地。”
灯关了,临近中秋,月明如水。
一阵静默,只有婆挲的抚摸的声音。
“哎呀!”
“又怎么啦?”
“你……你那里……怎么又……又……”
“嘿嘿,既然已经又了,那我们再又一次吧!”
“嗯,不要……,嗯……,那我先去洗洗。”
钟情藉着夜遮羞,光着身子下了地,弯腰去捡不知何时被踢到地上的睡衣。弯腰的那一刹那,她雪白丰满的臀部在张胜眼前闪过一道优雅的弧度,月光下,温凉如玉。
张胜见了攸然勃起,一跃下地扑了上去,按着她的腰儿让她赤足撑在了床头。沉甸甸的胸部完全压在他的双手上,而她的腰肢却完全是软的,柔软得几乎可以做任何扭动。呜咽声又起,在洒满一室的月光之中……
软玉温香,美景如梦,今夕何夕。之间无限温柔心动,年轻的生命尽享如此极乐,岂不就是幸福的吗?
又是许久,呜咽声息,喘息声止,淋浴的水声之后,婆挲的爱抚声和亲吻声又起,床上重又多了一对人儿,面面相对,体态跌宕如山峦。
“胜子,明天你去哪儿?回父母那儿住吗?”
“不,弟弟一家人正住在那儿,不过我会回去看看他们,然后我去玟瑰路住,明天下午我先去证券所看看。”
“……”
鼻尖顶着她的鼻尖,亲昵地摩蹭着,男人的声音低低地问:“怎么了?”
“你……可以住在这儿的,在这我能照顾你,自己住外边,每天都是在外面随便吃点东西,长此以往……,身体要紧呀。”
说着。另一个身子抱紧了他的身子,一条修长笔直、柔腴丰满的大腿搭上了他的腰肢。
“住在这儿,我每天往返城里,也是个麻烦。再说,你毕竟是公司老总,纵然不怕人言***,被职工客户们背后议论,终究于你不利。啵~~,,
一只大手抚上了那条毫无暇疵的美腿。轻轻地说着话儿。
钟情娇嗔:“瞧你,人家留你,是想照顾你,谁想天天和你……和你……”
“啪”,她不好意思说下去,在张胜肩头轻轻打了一记。
张胜低笑:“我知道,逗你地嘛。你想我了,可以来玫瑰街看我,我方便的时候,也会来这里看你。住的并不远呀,怎么?这就不舍得了。小别胜新婚嘛,咱们每周小别三五天怎么样?”
“啪”,肩头又是一记脆响。
“啪”张胜还以颜色,丰臀上一记轻拍,臀波荡漾,惹她一声娇呼。
张胜一早回家见了父母家人,然后去律师事务所咨询股份转移的相关事宜。下午他又去当初开户的那家证券交易所,账户里一查,果然他的蜀长红还在,而且连年送股之下已经翻了几倍。文哥说过这只股后劲不足。他深信不疑,直接挂市价卖掉,这时账面已有四十多万元。
一万元三年变四十万,张胜看着账面上一长串数字。头一次感受到了证券市场点铁成金的巨大魔力。在这里,一个胜利者最重要的不是他的资本有多雄厚,而是他的智慧有多高明。
以小搏大。以一点制全局,以弱胜强,完成社会财富地再分配。这里,才是名利狩猎场的终极擂台,你可以一夜成名,跃然成为人上人,也可以一夕败北,变得一文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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