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忌万万没想到,这个身娇肉贵地贵族小姐居然也是会武的,而且身手如此矫健。其实这个时代的女『性』少有弱不禁风的。就连建屋筑楼、水利河工,女人都要同男人一样出工劳役的。有些诸侯国更是连女子都要上战场、戌边疆。而且当时官吏没有文武的区别,大夫们都是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文武之道并重,所以富贵人家的小姐,尽管锦衣玉食,也绝不会只习诗书礼仪。大多都要习练骑『射』武艺。
这些继承了庆忌全部记忆的他本来是知道地。但是主导他思维的毕竟是来自21世纪的那个席斌,所以他下意识地把对方想象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以致被她的表象『迷』『惑』,吃了一个大亏。被那一脚踢地直到此时才能正常呼吸。
她一脚踢来时,庆忌虽在大意之中,还是闪了一下身子的,这一脚并未踢实,只是要害处被她的大脚趾蹭了一下,但那极柔弱的所在,便是这一下也受不了,趴在那儿半天都不能动弹。庆忌不动,叔孙摇光袒胸『露』腹地被他压在身下更不敢挣扎,注意力转移了方向,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何等暖昧。
一个年青力壮的男子正趴在她近乎全『裸』的身上,一种难言的奇妙感觉突然从她心底里滋生如来,心头不争气地急跳着,胸、腹、大腿处处都有酥麻发痒的感觉,想挠又不敢动,一张俏脸便悄悄爬上几丝红晕,紧接着迅速蔓延开来,越来越红,最后面红耳赤,好像五月天的红太阳似的,由于抑制不住激烈地心跳,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高耸的胸脯很可观地起伏着。
庆忌的脸『色』终于缓和过来,他长长地出了口气,恨恨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叔孙摇光讨好地笑,讷讷地说:“我……我们坐起来谈好不好?我保证……不逃跑,不反击,乖乖地听你说话。”
庆忌哼道:“不必了,就这样谈,很好!”
叔孙摇光又气又羞,无奈地道:“你……你到底要谈什么?深夜潜进我的居处,你到底有甚么用意?”
庆忌沉着脸道:“这话你不该问我,应该问令尊大人。”
“我父亲?”叔孙摇光吃惊地张大了眼睛:“我……我父亲怎么了?”
庆忌看了她半晌,在从她的目光中,没有一丝知道因果的神情,庆忌料想这种事叔孙玉也不会说给女儿听,才道:“今日自鲁脍居返回雅苑时,庆忌被人埋伏行刺,这件事摇光小姐听说了吗?”
“什么?”叔孙摇光大吃一惊,随即一脸恍然,讶声道:“难道……难道是我父亲派去的刺客?”
“虽不中。亦不远矣。据我所知,刺客是孟孙氏派去地,但是你不要告诉,令尊大人不是孟孙氏地同谋?”
叔孙摇光想要反驳,但是仔细一想三桓之间的关系,只好虚弱地辩解道:“可……可冤有头,债有主,你……你怎么也应该找上孟孙氏才对呀。为什么要潜入我家,难道……难道你想对我父亲不利么?”
庆忌冷冷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孟孙氏干地好事,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可是做为他的同谋,我也要让你父亲知道。不要以为这里是鲁国,就可以对我庆忌为所欲为。今天地事,只发生这一次就够了,如果再有一次,我来的就不是你的闺房。而是令尊大人的卧室!”
“可是我们叔孙……”
“闭嘴!”
叔孙摇光立即噤声,如今她已是庆忌砧板上待宰的鱼肉,天知道如果惹恼了他,他会干出什么事来。庆忌冷笑着又道:“你听着,我庆忌说到做到,如果我再遭到孟孙、叔孙两家的暗杀,你们将遭到暴风骤雨般的反击,既使我死了,忠于我的死士也会继续执行这一命令,除非你们永远蜷缩在深宅大院里,永远安排下无数地士兵日夜巡逻!”
叔孙摇光讪讪地道:“我……我知道了。公子的话我一定一字不落地转告给家父知道,呃……我们现在可以起来了么?”
“不可以,我的话还没说完。”
叔孙摇光那具有惊人的弹『性』和力量的胴体在他怀里挣了一下,抗议道:“公子既然不会杀我,我当然不会冒险反抗,坐起来说不成么?我们这样子……这样子……象什么话?”
庆忌没好气地翻了翻眼睛:“这是你自找的,我倒觉得现在这样很舒服,而且很安全!”庆忌说着。还报复似地把脸埋在她嫩滑香馥的粉颈里深深吸了一口。叔孙摇光又羞又忿,两颊酡红。只得僵着嗓音道:“你……还要说甚么,快快说吧。”
庆忌脸上的神『色』郑重起来,两眼神光炯然,语气也更加冷厉:“叔孙姑娘,我今天来,固然是想以我地手段让叔孙、孟孙两位大人知道,庆忌不可轻辱,但是并非纯粹为了展示我的反击之力。我还想告诉你们,鲁国三桓世家之间的争权夺利,我庆忌并不想参予进去。庆忌只想光复吴国,杀姬光以报父仇。
至于鲁国是肯借兵还是借城,庆忌都感激不尽。即便鲁国不愿相助,庆忌也不过另寻他助,但是你们也不要因为内部的争斗涉及到我,就想把我除掉。庆忌是任人欺辱的人吗?如果季氏决意专权,既便世上没有我,他也一定想地出别的办法,与其阻挠,莫如参予,如果想除掉我以消一劫,我告诉你,你们只会增加一个新的强敌、又增无数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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