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需要我预测什么,并且预测一项并没有多么实际的用处,力量才是最为直接有效的!”
也是,那时候他是家庭教师,而不是现在的军师,并不需要他帮忙预测什么。
而失去了预测的能力,他大约也猜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样一来,伍言的出现与他所说的话就值得好好深思一下了。
然则思忖再三……还是没有什么收获呀。
小羽毛囧囧地说:“还是觉得他参与到这场小孩子的闹剧当中相当的幼稚。”
包括后来他对凌旭的威胁,特别是那句“我还会回来的”,整个儿一灰太狼好嘛!
“我是说动机。”
鸦白无奈地直接将话点到了点子上:“做为一个成年人,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参与到这样幼稚的一件事当中呢?”
“或许不是他参与到这样幼稚的事情当中来,而是他要借此掩饰什么。”
阿宝被提醒了,抿了抿唇道:“也许今天的这场热闹就是他一手主导出来的,大概他认为,有这样庞大复杂的背景在,就不显得他的动作有多么突兀了。”
的确……这是一种非常干扰别人视线的做法。
小羽毛想了想也不禁点头。
今天这件事传出去,大约别人也只会像她一样说伍言一声幼稚,而后只当这是一个玩笑,基本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可没了那些小羽人的话,他一个成年羽人大喇喇求偶上门,对象还是她这样一个距离成年还远的未成年人,难免就要为人所非议,也难免为人所质疑他的用心。
并且,为何来的都是雄性小羽人,连一个雌性都没有也有了答案。
如果目标只是她的话,他自然就不必那么费事地将雌性小羽人也煽动起来了。
也所以先前他会掩饰性地解释上那么一句。
而当真这就是事实的话,他的煽动能力就非常可怕了。
从昨天到今天,也就只二十四小时的事而已。
他的行为都足以称得上是处心积虑了,总不至于白白这么大费周章。
但总结起来,他这么费尽心机的似乎只为跟她说上一句——他比孔宣好,让她选他?
除非他恋童,否则她还真不明白自己有哪点值得他这样做!
鸦白看她这样满脸这样疑惑不解,不禁心中暗叹了一声:挺机灵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事情一到自己身上就犯迷糊了呢?
“他所觊觎的是小羽毛你的将来!”
阿宝自然不会看着她这么困惑下去,简单明了地帮她释了疑。
略撇了撇嘴他又道:“还算他有眼光,知道我家小羽毛这么优秀,将来注定不凡!”
所以他这是提前抱大腿来了?
这样一个从资质到修为都足以傲笑修真界的成年人,为着一个也许会有的将来来抱她这样小小孩的大腿——那她将来得牛到何等笑傲天下的程度啊,才会让他连脸都不要了,提前一二十年就上赶着来了!
哦,说不定不止一二十年,提前五六七八十年乃至几百上千年也是有的。
想要在修真#世界里创造出一点成绩来,离了时间怎么行!
小羽毛觉得匪夷所思极了。
其实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并不觉得自己会有那么一天。
于她来讲,好好修炼,好好帮凌旭恢复,这就是全部要做的事情了。
如果能赶在他彻底恢复回归神界之时,自己正好也能飞升了,那就更加完美,除此之外她再没有什么别的念头,所以他开的是哪门子天眼,认为她最终会牛得不行?
结论不是他眼瘸了,就是窥探天机的时候被哪个大能开了玩笑,总之这就是个天大的误会。
小羽毛耸了耸肩,彻底将这个闹剧抛在了脑后。
鸦白看她这样也是无能为力,只是暗暗瞥了凌旭一眼,再三琢磨了一下那个伍言所说的再来是什么意思,又到底是什么时候才会再来。
事实证明他好像有些多虑了,这似乎真就是一个闹剧,只在第三天就一切烟消云散,之后连孔宣都一直没有来过,也不知道到底是他的求偶舞没有练好,还是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是后者就最好了,诸如伍言这样的大人她自可以有多不客气就多不客气,对于这样小小一个少年,她还真有些力不从心。
略略让小羽毛有些失望的是,她没能从这件事中看出凌旭的态度来。
也许是这样提前的求偶实在太荒诞了些,自始至终他表现得都是那么的平静。
当然他一直都是拒绝的。
第一次是示意她自己拒绝,第二次干脆自己直接就帮她拒绝了。
不过他向来是最懂她,很有可能是发现在她自己心底里的抗拒,这才如她所愿做了那些事。
不过他既然这么懂她,又怎么会发现不了自己这段时间的纠结?
或者这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关于先前的那种闹剧,他是旁观者;关于她对他的心事,他却是当局者。
老这么悬着,小羽毛也有些累了,不肯再去管这件事情。
往好处想,她们才认识多久,以后日子且长着呢!
往更加励志的方向上想,这可是修真#世界,情情爱爱什么的根本就不是主流,修炼才是头等要事!
小羽毛干脆沉下心来,完全扑到了提高自己上去。
这一专注,她的修为提高明显的加快了不少。
修真炼气本就是非常讲究心性、态度的,先前那种患得患失的状态对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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