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弟弟妹妹也同样点亮了撒娇、争宠和“哥哥就是他!”的坑兄属性。
☆、13
话说寒蝉在城镇的上空飘飞一圈,果然看见一队人马悄悄地从后门进出神社,觉得没有更加可疑情况的式神立刻传信给千叶,并跟着这些人进入了枯山水下暗藏的隧道。
跟了一段时间后寒蝉闪身躲进一个视线死角,千叶悄悄地和式神替换了身份进入暗道。
弯曲的地道非常狭窄,仅供一人站立前行,千叶收敛自身气息像抹游魂一样远远坠在后面。
当初挖掘暗道的人明显心虚,连灯柱都没有安置,常人进出必须手举火把才能看清前路,对于天盲的千叶来说,这里简直就是主场。她悄悄扣了几张符纸在手里,警戒着慢慢前行。
随着道路的深入,岩洞越来越宽阔,前方甚至传来了人声交接的声音,千叶闪身躲进角落,灵丝一闪一个镜像般的幻境天衣无缝的镶嵌在她的藏身之处,外面的守卫刚好走到附近聊天。
“那老东西还是不肯松口?”一个地痞流氓的声音传了进来。
“可不是,就是一个哭,死也不肯答应大人交代的事。”另一个人接过话题。
“这老不死的也太能折腾了,要我早早就麻溜的把东西贡上去了,谁知道他死扛什么呢。那几个小崽子死的真冤,到底也没让老东西心软。”
“嘿!心软?他对自己都不心软。前几天一个没看住让那老家伙把自己个儿眼珠子扣下来了,就为这个,我表弟差点没让那几个忍者活活打死,这帮狗日的忍者,艹他大爷的。”
“听说忍者有种手段,看你一眼就能把你祖宗十八辈子的事儿都捋出来,那老东西的招子废了,可不就没办法了嘛!你那表弟也是,守着老头子还不忘却对隔壁关着的小丫头动手动脚。这可是最后一个活口了,还留着要好好收拾呢。你表弟是活该!”
“哎,你这么说话我就不爱听了,那丫头水灵着呢,睡了她不跟睡了女菩萨似的。听说还是神子出身,最小的徒弟,那可是被供奉的神妾,要换我我也想尝尝。”
“得啦得啦,走走走走,咱们快到点儿收工了,等会领了银子去喝一盅?”
“成,我跟你说窑子里最近来了个新姐儿,那脸!那胸!那腰!那腿!我跟你说馋死我了……”
人声渐渐远去,千叶的眸子黑的能滴出墨。她悄悄给寒蝉传信,让她通知桔梗,随后自己往身上贴了一张符,更好的隐藏在岩洞中。
趁着黑暗,千叶召唤出知语。和一般的式神不大一样,知语身上的血气完全没有随着时间散掉。她向知语传声:“我暂时放开你的封印,你知道该怎么做。”
式神雪白的长裙瞬间变得像献血染就的一样艳丽,头戴斗笠的恶鬼缓缓走向人群,没有人看到她做了什么,凡是和她擦身而过的人都不住微微摇晃,晃着晃着就倒在地上再无声息。
一刻钟后,除了几个明显是忍者的人外,所有的人类都再也不会发出任何声响。“疫鬼,呵呵,真是便宜你们了,下黄泉忏悔去吧。”
几个忍者发现事情不对,顿时手持武器向四周警戒,可是他们看不见身为疫鬼的知语,自然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千叶悄悄顺着墙壁移动到视线更好的位置,手中的天生牙已经出鞘。她反手丢出一张闪着刺眼白光的符纸,抄刀冲出死角。
然后千叶就听到为首的忍者疾声厉喝“什么人?你们!”,她错愕的感知到几个忍者突然内讧,有两个家伙灵活的收割了其余人的生命,再一抹脸结印……“砰”地一声,哦!熟悉的西瓜头和少白发……
这他妈的就很尴尬了……
三人对脸懵逼中……
“嘛嘛……算了,”千叶收起天生牙,摸出一个小药瓶丢给柱间,自己则施施然走向后面的石室。
推开石门,一行人首先看到的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八旬老人。他的头发已经全白,失去双眼的脸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千叶猛地扑向铁笼:“安倍师傅,我来了!”
老人猛地抬起头,艰难的“看”向千叶,仿佛是在确认什么一样。直到千叶把手伸进铁笼握住老人的手,他才猛然反应过来,大声怒喝到:“傻瓜!来这里做什么!快滚!滚!滚得越远越好!滚!!!”
千叶一句话不说,任由老人用力推打,低着头就是不肯松手。铁笼上的倒刺切进她的胳膊和肩膀,雪白的巫女服被染的点点红晕。
直到柱间看不下去开口:“安倍先生,我们来都来了,先别生气。我们先把你从这里弄出去吧。”
闻言安倍近卫门像是突然断电了一样停下全身的动作,倔强的老人像是个孩子一样抓着千叶的手放声大哭:“都是一群畜生啊这些家伙!被带出来的孩子最大的才十岁啊,就这样活活让他们折腾死;安子只有十一岁啊,他们这么糟蹋这孩子将来怎么活啊!世上就不该有忍者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啊!我恨啊!”
“那你为什么不把东西交出来?交出来他们就不会死!”听不下去的扉间大声打断老人的悲鸣。
燃烧的符纸耗尽了,千叶的脸再次隐没在黑暗中。“师傅,大名要的是什么?”
“唉……”老人没有回答问题,一声长叹仿佛蕴含了所有道不尽的心酸和悲愤。长叹之后他看向千叶,这个最后活着的弟子,天生眼盲的传人,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个自己送上门的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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