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警察讪笑起来:“呦,真横啊。赵哥,要不,还是您跟他们说吧。我们分量不够啊。”
“不惯他们那臭毛病,不是还有其他目击者吗?”高大英俊的男人眼盯着监控录像,扯了下嘴角:“1小时后,把所有口供、证据封箱,移交市局。”
好在白屹东未雨绸缪,收了那宫廷秘方。盒子里的药膏刚擦下去,不到一刻钟,红肿已经消了大半。又等了大半个小时,脖子上就只剩下细细的一痕。
如许找了条项链遮挡,看得身边的白屹萱嗤嗤直笑:“许许,你也太熟练了吧,是不是经常……嘿嘿,我哥也真是的,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我替你批评他。”
“哎,姑娘家的,瞎说什么。”如许被打趣得脸颊发热,轻轻推了推:“好了,你自个儿到房里看碟、玩电脑吧。或者,出去找朋友玩也行。我真没事,不用你在旁边守着。”
“那……我出去一趟?”
“嗯。”如许闭上眼,笑道:“去吧。”
白屹萱轻手轻脚得走到门口,一转头,看到如许蜷着身子,睡相平和。仿佛刚才与歹徒的冲突,真只是午后的一场噩梦。
但她知道,其实如许心里挺害怕的,因为一路过来,她的身体一直在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只在踏进卧室的时候,才明显放松下来。
还是,尽快让哥回来吧。
这一场午觉,自然睡得很不安稳。梦里某个面目不清的歹徒,又一次狠狠勒住了如许的脖子。她被强拖着一步步后退,用尽全力挣扎,但几十个围观者只是面无表情得看着。
然后,有人拨开人群,隔着第一排,对她微微冷笑。
她的心,便一下子凉了。
“啊。”如许惊叫一声,正在隔壁打扫的雨芳慌忙跑出来:“太太,您还好吧?”
“哦,没事。”如许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雨芳的圆眼睛眨了眨,露出一脸笑意:“既然您醒了,我就去告诉先生了。他在房里等了您好一会儿,刚走出去。”
白屹东一直在床边看着自己?如许想象了一下,觉得异常尴尬:“哎,不用。那个……你忙吧,我自个儿去找。他人在哪儿?”
“游泳池。”
哦……如许呼出一口气:那还是等他再游会儿,发泄了多余精力,再说吧。
一刻钟后,她沿着林荫小径,走了过去。因为白屹东患有慢性哮喘,所以家里和婆家很少栽种有花粉的植物,一般都是些常绿乔木。所有的装修、摆设,无不出于他的健康考虑。只不过,把泳池建到现在这样的豪华、宽敞程度,锻炼在其次,主要还是为了显摆。
眼前,这个病情初愈的家伙正悠闲得伸着两只长臂,靠在平台上,饶有兴味得用一只脚搅着泳池。周围水面荡起圈圈涟漪,映出他性感、结实的身躯。
然而,他的眼里却凝着冰冷的寒意,直到如许走近,才悄无声息的隐去,化为温柔一笑:“醒了?过来。”
如许迟疑了一下,不动。
白屹东的唇边慢慢荡开戏谑笑意:“怎么,还生气啊。过来,真有事和你说。”他眼望着如许,笑嘻嘻得站起,在腰间随意缠了块浴巾,就过来抱她。那一身湿漉漉的水汽,让她不自禁地皱眉,向后退了一步:“行了,有事好好说。”
“我就在好好说啊。”白屹东坏笑,猛地展臂一把抱住她。如许下意识想推,又觉得别扭,就在那一愣神间,他的手已经从脸颊、耳畔擦过,停在了脖颈上。
手指带着热气,慢慢得来回摩挲:“下回别逞强了。又不是你亲妹子,干嘛这么拼命?”
如许低头,轻声回答:“可她是小六的……”
“她谁都不是!”白屹东冷声打断:“她就是个自以为是的蠢女人。以为这么闹,白家会松口,允许她进门?做梦吧!等小六的亲事定下来,有她哭的。”
“啊,小六要结婚?”如许诧异:“太早了吧,他不是才23么?而且,这段日子他不是急着找何嘉吗?怎么还有心思和别人交往?”
“那还不是他自个儿作出来的?本来,小六年轻,这事也不急。家里只希望他另找个门当户对的,先处处看。谁叫他自己沉不住气,不等三叔回来,就打电话过去闹。这下好了,叔找人把这事捋了一遍,越查越觉得何嘉有问题。一气之下,勒令他年底前就把这事定下来。结婚的事另说,关键是把态度放出去,和那女人断干净。”
“那三叔查出何嘉在哪儿了?我看她有些身不由己,说不定是被人利用了,还是早点接回来好。”如许急忙追问。
“那就不知道了。总之,他们把人藏起来,总有自己的目的。既然至今,没人联系何家,那应该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只要静等就行了。”白屹东安静得看着她脖颈上的一线伤痕,声音轻而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找人去查了。不是为了那个蠢女人,是因为……”
他轻轻咬牙:“他们敢动你,我就叫他们后悔莫及。”
“屹东,你……”如许心中一寒,正想再问,他已经放下了一脸的冷意,温声说道:“算了,不提他们。今年给小南的礼物,我想跟你一块儿选。就明天上午吧。”
“啊?哦。”如许愣了下,点点头。她明白,这是白屹东在出国前,找机会和自己亲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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