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荣华吗?”如许端详着男人的表情,落实了自己的猜测。她冷冷一笑:“公安局已经下了通缉令,你们跟着他有什么好处?再帮他卖命,只能把自己也送到监狱去。而且,我也联络不到司马寻,他和我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上下级关系,是他上,还是你上啊?”男人擦了下唇角,猥琐得大笑起来。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盯着如许,慢慢向前走了两步:“哎,看来江小姐不听话,没关系,给你脸上留份礼物,就乖了。”
“砰啪”几声,是如许眼疾手快得把拎包扔了过去。男人不以为意得偏头躲闪,她趁机抄起放在民宅门口的一根长条凳,用尽全身力气拦腰砸过去。
“哐当”一声,正中腰侧,男人痛吼一声,跪倒在地。
如许抖了抖被震得发麻的手,疯了似的向后猛跑。其余两人愣了愣,一个去扶地上的男人,另一个才追了两步,背后“嗖”得跑过来一个人影,被他重重踢了一脚,差点跌个四脚朝天。
他愤怒得从地上撑起来,看到一个衣着时尚的年轻男孩,双眼赤红得瞪着他。然后,又扫视了一遍地上的两个:“放过她,冲我来!”
如许气喘吁吁得向前跑,跑得脚上的小高跟快飞了,才到了巷尾。确定后面不再有任何追赶的声音,她才松了口气,扶着墙软软得蹲下来。
喉咙和脚底都是火辣辣的痛,心跳急速,大脑空白。如许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有勇气拦住一个从前方过来的路人:“请问,您过来时有没有看到三个男人,其中一个特别高、穿蓝色t恤的?”
路人奇怪得看了她一眼:“没注意,就看见警车了。听说刚才有人在前面打群架,都被拉派出所去了。”
打群架?如许愣了下,正犹豫着要不要返回去拿包,突然从右边巷子里传来急促的跑步声。她慌忙抓起地上的石头,准备见势不妙时丢过去。
忽然,墙角露出两身崭新的警服,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警察明显愣住了:“白……白太太?”
10分钟后,江如许又坐在了熟悉的派出所里。派出所丁所长陪着笑脸,把鼻青脸肿的徐冲带了出来。
徐冲看到如许好端端得坐着,先是心里一松,然后又疑惑得看向丁所长:“你们……相信我了?”
所长微笑鞠躬:“当然,您是白太太的朋友么。虽然那三个歹徒一口咬定是私人恩怨,但我们绝不会被他们蒙蔽,一定会给两位一个合理交代的。那白太太,您看……”
如许了然得点点头:“行,我不会跟他说的。”
“啊,太感谢了。”所长激动之余,杀气腾腾得踢了脚被制住的一个歹徒:“叫你丫不长眼,四少的太太也敢跟踪!都活腻味了,是吧!”
徐冲从警察手里接过热毛巾,一敷到脸上,忍不住痛哼出声。如许轻声问:“你怎么也在这儿?又他们打起来的?”
徐冲垂眼,愣愣得看了会儿地板,闷声答道:“有点急事,正好经过。”
“那你听到了……”
“白屹东是你……”
两人同时问出口,如许怔了下,抿住唇角:“嗯,他是我先生。”
“啊?你怎么能嫁给……?!”徐冲气急败坏得叫了声,手劲一重,痛得立刻龇牙咧嘴的。如许看他一边瞪眼一边吸气,额头上还贴着膏药,十分滑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下,徐冲简直气炸了肺。也顾不得周围几个警察围观,狠狠吼道:“江如许,我为你伤成这样,你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心疼……吗……房间里瞬间安静。如许和丁所长一头雾水得看着他。徐冲的脸顿时烧到了耳朵根,停了下,呐呐得说:“嗯,口误,我说的是……你怎么一点都不……歉疚呢?我好歹还是你的同事吧。”
如许眨眨眼,还是沉默不语。徐冲结结巴巴得嗯啊了两声,觉得越描越黑,只能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转过头生闷气。
“那个……”丁所长左右看了看,决定打破这怪异的气氛。他把笔递到如许面前:“我们已经把记录都整理好了,请您签个字吧。”
如许默然写完,想了想,转头问道:“徐冲,你开车了吗?能麻烦你送我到湖边吗?现在这个点儿,出租不好打。”
徐冲下意识得点点头,继而又大叫一声跳起来:“完了!我的车!!”
他把情形大致说了遍,丁所长立刻热心得派两个小民警去看。那车果然已被撞得面目全非,被交警拖走了。
“小事一桩,都是兄弟部门,我去打个招呼就行。”丁所长豪迈得拍拍胸脯,眼睛却是看着如许的。
如许知道他们上回被白屹东闹怕了,临走前,又郑重保证了一遍。
由所长联络后,出租车很快到了。徐冲拉开后车门,却自己钻了进去。黑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矛盾的笑意,他向如许招招手:“真巧,我家就在什刹海附近。你坐前面吧,万一被人看见,就说我是搭车的。”
如许定定得看着他。他脸上是温和的笑意,但那笑容里却有着不容动摇的固执。她明白了——他有重要的话,一定要和自己谈。
她思索了下,和司机说好了下车的地点。然后一拉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时间已近傍晚,主干道越来越塞。出租车一点点得向前爬,如许不时得看手表。
“你赶得这么急,是要去陪儿子玩吗?你真的……有孩子了?”后座的徐冲转过头,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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