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未婚妻我也不想成为你的未婚妻!”这一句,林冉几乎是用吼的,那歇斯底里近乎咆哮的嗓音尖锐无比。
她见男人还是不肯松手,拔下头上的玉簪子猛地扎在他手背。薄熙存一痛松开手,林冉趁机逃脱。
林冉拖着长长的裙摆在冷风里奔跑,高跟鞋踩下的步调慌乱而无措,挽起的长发渐渐松散,最终飘飞在风里。
她用颤抖地手指拨打凌盛飏的电话,她需要一个解释,需要一个死心的理由。
电话响了三下被接通,凌盛飏的声音镇定无异:“你好。”
这么官腔的调调让林冉心凉:“凌盛飏,沈秋颜在你身边吧,你才不敢跟我说话对吗?”
对方沉默。
她哑着嗓音质问:“我不管你跟沈秋颜之间到底怎么回事我要你现在马上滚到我面前来!”
对方依然沉默,唯有愈渐沉重的呼吸声提醒林冉电话没被挂断。她缓缓蹲下,冷风刮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犹如一把尖刀在凌迟她的心。
凌盛飏,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说好的爱呢,去哪了?
林冉慢慢跌坐在冰冷的地上,任凭冷风肆意地刮着,此刻再刺骨的疼痛也抵不过内心的创伤。
薄熙存的脚步悄然而至,犹豫再三还是把手里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回去。”
林冉连余光都懒得分给他:“你走开。”
天空真是不作美,顷刻间下起大雨,冰凉的雨点扑打在身将心底的寒意穿透。
薄熙存用他的外套挡住林冉头顶:“你就算不爱惜你自己也该为你妈考虑,她不会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林冉本就心情不好,再听到这样的喋喋不休更恼怒,一把扯下男人的外套丢出去:“你还过来干什么,还嫌我不够难堪?”
薄熙存倾着嘴角,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生病请假耽误拍戏进度。”他愤懑地睨一眼地上早已被雨水打湿的外套:“你爱怎样怎样,我懒得管你!”他就是脑子有病才会跑过来看她,还无端被骂。
薄熙存甩手离去,湿透的发丝耷在额角,精致的眼眸晦暗地垂下。
回到车内,他一边用毛巾擦掉脸上的雨水一边给沈秋颜打电话...
林冉浑身都被淋湿,早就冷得不知方向。
凌盛飏赶到的时候她已经晕倒在雨里,他丢了手里的伞抱起她离去:“小冉...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千万不能有事!”
他抱着林冉奔跑在雨里:“小冉小冉,你醒醒...”
薄熙存坐在车里注视着不远处的场景,雨刮刷干净的画面居然那么刺眼。
轰鸣的引擎声划破寂寥的雨夜,长长的一道声线道出淡淡的哀怨。
白色的豪车扬长而去,开过凌盛飏车边溅起硕大的水花刚好扑在他身上。他把林冉放进车里,远远地望一眼开走的豪车。
“凌总,现在我们去哪?”司机眼瞅着已经昏厥的林冉,总不能回家吧。
凌盛飏坐进车内抱紧林冉:“去医院。”
车子在狂风骤雨里疾驰,到临州医院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晚上只有值班医生在。凌盛飏在医院内发了通脾气,才把已经下班回家的医生喊回来。
经过详细的检查林冉只是受了寒,没有大碍。
凌盛飏眉头深锁静静地在病房里陪着,时不时抚摸她的额头,这滚烫的温度烫蚀了他的心:“对不起小冉,你醒过来听我解释...”
他紧紧握住林冉的手,低低地唤她的名:“小冉,我知道你现在对我有很多误解,但是这些事情我可以告诉你原委的,拜托你快点醒醒...”
林冉面色苍白躺在病*上,没有要苏醒的迹象,很多时候发高烧的人会说胡话,她连呼吸声音都很轻,静默地像要死去一般。
凌盛飏愧疚地亲吻她的手,反复几遍,温热的唇瓣抚慰不了她早已凉透的心。
窗外依然是风雨不断,呼呼地击打在窗沿,断断续续的声响搅乱着屋内的人心。
凌盛飏一直紧握林冉的手陪伴到深夜,护士进来换过两次吊瓶的水,林冉还是双眼紧闭安静地躺在那。
沈秋颜一通电话打进来,凌盛飏接起:“我和薄少还要聊些事,晚点回来。”
“可是这都凌晨三点了,你和表哥还有什么事情要谈?难道你们都不需要休息吗?”沈秋颜无法理解他们男人的事业,但哪有谈公事需要谈到三更半夜的。
“小颜你别等我,先睡吧。”不由沈秋颜回应,凌盛飏先挂了电话。
时间滴答过,天亮后林冉醒来,额头的温度还没有褪尽。
她看到趴倒在她病*边的男人,忍不住再度泛红双眼:“你怎么在这儿?”
凌盛飏听到林冉的声音立马仰起头:“小冉,你醒啦!”
林冉惶恐地盯着他,慢慢抽会被握紧的手:“你现在是别人的未婚夫,不该陪在我身边。”
凌盛飏看着空落落的手心,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失去了一般心颤:“小冉...你听我解释。”
林冉直起身靠在*上,拒绝凌盛飏递过来的靠枕:“我听着呢,你现在说吧。”
她有些虚弱的声音在凌盛飏听来格外疏离,他微微垂眸:“我作为凌氏的接班人不得不和沈秋颜订婚,你应该明白的两家联姻都是维系自身的利益,我那同父异母的哥哥已经结婚,娶的只是普通家庭的女孩子。他应该没想到我爸会走得这么早,也没料到会有我来跟他争家业,如今我唯有靠强强联手才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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